她是我二姐,早结婚了。”
“二姐?你家兄妹几个?”叶珊瑚开始盘问家底。
“你现在才问是不是有点晚?”杜西邻拎着拖鞋跟在叶珊瑚后面走,“人都进门了,还不知道我是谁。”
叶珊瑚叹口气,“知道有用吗?就算知道你是妖怪,你们一家子都是妖怪,我合同签了,钱也拿了。想违约就只能等我二哥发财了。”
“小明哥慧眼如炬,给你挑的是不吃人肉的妖怪,不然你现在早就成白骨精了。”
叶珊瑚翻个白眼,“哪那么多废话。”
“我家兄妹四个,大哥,二姐,三哥,我行四。”
“老幺?”叶珊瑚点点头,“懂了!我在叶家是老大。”
“怎么?现在就要分清家庭地位?”杜西邻眼皮跳了跳,觉得今天叶珊瑚有动粗的可能性。
“切!”叶珊瑚不屑地从厨房拿了一杯酸奶转出来,出了客厅往楼上走去,“我不会那么幼稚!干什么要和你分清家庭地位?你是你我是我,互不干涉!”
杜西邻走在楼梯上微微一笑,“一切按照合同来!”
叶珊瑚脚底一绊,差点摔在楼梯上。回头瞪着杜西邻,万语千言在心头,却只能无语凝噎。没错!合同写得很清楚,乙方要配合甲方一切合理要求。可叶珊瑚没看清楚的是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合理要求的解释权归甲方所有!
谁拟的这缺德合同!叶珊瑚很崩溃!
面对现在还没有解决办法的问题,叶珊瑚不想费劲了!反正他一个gay,也不能真怎么样。已经快十二点了,叶珊瑚打了个哈欠问杜西邻自己住哪间房,杜西邻说随意,看上哪个睡哪个。
叶珊瑚上到三楼挑了一间看起来什么都没有的房间,凑合洗完澡,换了睡衣就躺下准备睡觉。关上灯,叶珊瑚快迷糊着的时候,觉得有人爬到自己身边。
“谁?”
“我!”
“你干什么?”
“睡觉!”
“那么多屋子你哪睡不行?”
“我也奇怪呢,那么多屋子你挑哪间不行,非挑我房间!”
叶珊瑚困得稀里哗啦,实在没力气和他争执。把被子拉拉紧说:“敢碰我就明天自己自宫!”
“嗯,我犯错我自宫。”
叶珊瑚睡着了。
早上醒来,叶珊瑚伸个懒腰,打个哈欠睁开眼睛,看到一块巨大的胸肌。我去!叶珊瑚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看见上半身□□的杜西邻被子盖在腰间躺在床上,一只手抬在头顶,一只手放在胸口,正一脸埋怨地看着叶珊瑚。
“你!你!你!……你!”叶珊瑚有点结巴,指着杜西邻喊:“你快点自宫!”
杜西邻瞟了叶珊瑚一眼,“你自己看,到底是谁非礼谁了?我要是睡到你那边去了,我自宫,没问题!可是你滚到我这边睡,你又该自宫哪里?”
叶珊瑚扭头看了一眼,果然是自己把他都挤到床边上来了。想了一会儿,叶珊瑚哼了一声,“我不具备自宫的基础条件,哪里也不能宫。杜西邻!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抱了我一晚上,乐坏了吧!”
“乐什么乐!我把头压你胸上睡一晚,你试试?”
叶珊瑚脸腾就红了,伸脚就从被子底下踹过去。一脚踢在杜西邻大腿上。脚指头咔吧一响,叶珊瑚觉得像踢到了一块铁板上,疼得哀嚎了一声。脚丫的触感告诉叶珊瑚,他大腿上有毛!叶珊瑚顾不得疼,气得喊起来,“你怎么睡觉都不穿睡衣!”
“大惊小怪!裸睡是最天然和健康的!”杜西邻一脸无奈地坐起来,“踢人用脚后跟踢,哪有用脚趾头踢的?叶珊瑚你是不是傻?十几年架白打了。”
叶珊瑚抱着脚在床上打滚,“你别乱动!你敢让我看到任何不该看到的部位,你就自宫!”
杜西邻皱眉,“珊瑚,你天天把自宫挂在嘴边,看来实在是惦记得紧。不如你索性替我了断了,这样,你踏实,我也可以顺势练练葵花宝典。”
叶珊瑚咬着嘴唇瞪了杜西邻一眼,不想再和他互怼。我也是闲得,和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叫什么劲。坐正了身子,叶珊瑚低头看左脚脚趾,中间的趾头已经开始发红,摸起来滚烫。
杜西邻凑过来看了一眼,“去医院吧!刚才咔吧一声,弄不好骨头有事。”
哎!叶珊瑚叹口气,“这大周末的!”刚说完,就看见杜西邻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穿着一条内裤,露出一身彪悍腱子肉,辣得叶珊瑚眼睛乱眨。
杜西邻直接走进了浴室,留给叶珊瑚一个倒三角背影,显得非常男性。叶珊瑚坐在床上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趴在他胸大肌上睡了一夜,顿时有点耳红心跳起来。
因为叶珊瑚的手受伤,现在又脚趾疼,两个人都安静下来。各自起来洗漱更衣,叶珊瑚的脚不敢用力,只能临时把杜西邻当拐棍,在卫生间出来进去都扶着他的胳膊。
吃过杜西邻做的简单早饭,两人准备动身去医院。出门的时候杜西邻扶着叶珊瑚问:“珊瑚,车停得太远,你想让我抱着还是背着?”
“你不会把车开过来接我。”叶珊瑚把手从他胳膊上拿开,扶住了门口的墙,“快去快去,我在这里等你。”
杜西邻嗯了一声转身走了,又是一个健壮利落的背影留给叶珊瑚。叶珊瑚看着他大步走远,低头看了看出门前戴在手上的手链。杜妈妈眼光真好!这条手链上镶了好多小碎钻,在阳光下的,散发出细碎复杂的光芒。比起一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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