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从空荡荡的窗子一跃而出,大步迈过满院子横倒在地的尸体,驾驶车子逃之夭夭。
“刘队,二楼跑了一个,正试图逃离现场,那边交给你了。”郑乘风单手将耳边的通讯仪扯过来,简单明了的叙述清状况,然后便集中起全部精神对付起眼前的宁萧瑟。
可这只心机uncle盯着枪口半天,却突然友好的笑了,还笑的英俊的眉目都弯着弧度,在黑暗中也是过分的夺目,此刻他反倒充起了良民:“警察的枪对的是犯人,却没见过对着无辜百姓的。”
郑乘风将枪重新举了举,看到这副笑立刻皱起眉头,重复了一遍:“百姓?还说什么无辜?”他掷地有声:“蹲下,双手抱头。”
“好,投降!”他将双手从容的举到头顶,依旧像只虚伪的狐狸,摇摆着那条蓬松的大尾巴卖乖:“敢问警官,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深夜劫持迫害人质,杀人,这其中哪一个扯出来,都罪大恶极。”郑乘风满腔正义,依旧凛然道。
宁萧瑟却笑出了声:“这玩笑开的好大,搞得我莫名害怕了起来。”他无害的解释道:“如果说劫持人质,那么被劫持的是我,我该是被害人才对,至于杀人就更和我无关了,如果我说……人是我身边这位顾小姐杀的,你信吗?”末了,他扬了扬眉。
郑乘风摇头:“真是一派胡言。”
“不,是真相确凿。”他将手放下来,悠哉的揣在口袋里,从容不迫的吐道:“你们既然顺利找到了这里,就说明一定看了监控,那么你应该知道,是我驾着车刚开上中山南路时,莫名遭到一伙歹徒尾随,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让顾小姐代替我报警了,而我之所以没有亲自打电话,是因为我要负责开车,也不知道顾小姐到底报的是什么警,效率居然这么差,还没等来人,就被歹徒劫持了,留在中山南路的车,还有我的号码,都可以作为证据,我,才是被劫持的人。”
好一套说辞……郑乘风懊恼的放下枪,牙根直痒痒:“那尸体又是怎么回事?你凭什么就说是这位顾小姐杀的?”
“那你凭什么说是我杀的?”宁萧瑟反问:“我是当场的目击者,我说顾小姐杀了人,你不相信,那么没亲自经历过现场的你,又凭什么信誓旦旦说是人我杀的?”
两个男人相互过招中,眼波中产生着噼里啪啦的火花,但这火花可不是爱情,而是……火山!动不动就喷涌出岩浆把一切都腐蚀融化。
“那……对于尸体,请你以当事人的身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郑乘风从进来的那一刻就知道,今天没戏了。
他们潜入这里时,暗中解决掉了不少巡逻的眼线,而底下倒着的人,明显和中山南路的两具尸体来自同一组织,既然不是好人,那么无论是“防卫过度”,还是“内乱”,哪个扯出来都足矣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更何况宁萧瑟这么老奸巨猾,肯定准备了一百套无懈可击的说辞等着他,如果郑乘风想用这个罪名捏住宁萧瑟,恐怕要白费力气了。
只是事情需要个了结,他查案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了这一路的惊心动魄,死尸、脏器、哪一样都极其脱离正常的生活轨迹,想必那丫头定是被吓坏了,脸色才那么的苍白。
既然今天不能斩草除根,他也懒得说那些无关痛痒的话来和宁萧瑟呛,心烦意乱,他此刻只想带顾清栀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永远离开宁萧瑟的身边!
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吗?宁萧瑟假意想了想,然后极其一本正经的回答:“蠢死的,这解释合理吗?”
“你……”郑乘风愤恨的将拳头攥的死死的,露出手套外的几根手指是失血的颜色。
宁萧瑟在心里暗自冷哼,这就急了?小警察,你还是太年轻!
两个人正你来无往无比热闹,周围的警员看得也都一愣一愣的,根本插不上话,可这种时候也没人敢上来劝架,只好默默的抠手……看宁萧瑟,然后又看郑乘风,随着一人一句话,这俩警员就像拨浪鼓一样将头摆来摆去的。
一场pk就此拉开大幕,头像、技能,甚至血量条都出来了,大战一触即发!
可这种关键时刻,旁边某位没出息的姑娘突然脚一软,“噗通”一声栽倒下去。
晕了吗!这是……真的晕了?
还真会挑时候!
“清栀!”
“清栀……”
两个男人头一次有这么心照不宣的时候,异口同声的叫出了同一个名字。
脱口而出后,他俩皆是抬起头把目光看向对方,咬牙的切齿的,怒目而视的,一时间白醋陈醋米醋饺子醋各种醋满天飞。
郑乘风:呦呵?过分了这是?清栀也是你叫的?
宁萧瑟:你瞪也没用,清栀已经是最委婉的叫法了,照顾你,怕你小身板禁受不住,其实,我原本想叫的是孩子他妈……
·r 52·共枕
阳光微熹,岁月静好……细碎的日光透过葡萄架的缝隙钻过来,打在她幼小的身上。
她穿着碎花裙子,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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