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后,就下意识想到味道这个词,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正经的一个词,放在这里就莫名显得有些猥琐。
毕竟……他们之间也算是能称得上“互尝”的关系了,此刻味道一词出现的,简直蜜汁巧合,还透着些许纯洁少女滑向老司机的无奈挣扎。
但千猜万猜,都没猜到宁萧瑟古板的外表内藏着颗如此风骚的心,这么一来相比她手机里给宁萧瑟的备注,“旺旺碎冰冰”显得多么童真又正常!
她垂着睫毛,脑子里一想到不食烟火如宁萧瑟,居然会那么痴汉的对待自己,心里顿时五味杂陈,说酸涩也酸涩,说甜,却也极其甜蜜。
顾清栀的内心此刻也在煎熬,原来她一直所在乎的人,他也是这样的在乎自己啊!那些看似遥不可及的,褪去迷雾的阻隔,其实只在她触手可得的位置,只看她愿不愿意下定决心去触碰。
只是她还未来得及伸手,便被另一道身影投下的黑暗所掩埋,那是她永远都无法挣脱的束缚与枷锁。
虽然这样,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要负隅顽抗,仍旧不死心的凑过去问了一句:“小奥,那……如果你妈妈,我是说,生下你的那个妈妈,她回来了,你和你爸爸的心意,还会和现在一样,不会改变吗?”
“我大概没有妈妈。”宁小奥表情十分坦然的回答,他不恨,也不怨,更不抵触,因为……或许他从小到大,根本没接触过妈妈这个身份,所以他根本意识不到这究竟是份什么样的感情。
他看着顾清栀一副思考相,又紧接了一句:“即便有,不管那个人还会不会回来,就算有天她回来了,我和爸爸还是喜欢你,我的妈妈只有一个,她就在我的面前,永远都不会变。”
虽然只是小孩子的一句话,戏言也好,说过便忘也罢,她还是特别感动,热泪就在眼眶里汹涌,有激动,有感恩,还有……无奈和痛苦挣扎。
宁小奥看着她的神情变幻莫测,咧开嘴一笑:“不要做的无畏抵抗,被爸爸盯上了,就绝对逃不掉了哦!”
“怎么被他盯上了,我觉得我好像也不太开心的样子呢?”她耸耸肩,无奈的笑。
初春的天气,就如同她此刻的内心,阴晴不定,且处于死寂与新生之间,有些在泥土之下蠢蠢欲动,随时都会复苏,还有些已经在隆冬中冻死,永无和阳光再次相逢的日子。
可宁萧瑟和郑乘风,究竟谁才是她的阳光呢?
远方天际的云雾在丝丝飘远,耀眼的金色光芒逐渐绽开光晕,均匀的撒在在金融大厦之上。
她坐在办公桌前,双肘杵在桌面上,叹了口气,可刚一低头,就看到了桌面上随意摆着的几张纸,于是下意识的将目光投上去。
似乎也不太惹人注意的样子,那几张纸就安静的躺在那里,以至于她和宁小奥扯家常时丝毫没有留意到,现在仔细一看,她不禁有些后背发凉。
这……这是?一份财报?
没有准确的名称标注,但单从表面意思来看,像是一份往来记录,上面的数字每组都大得惊人。
好像正是刚才她进门时,宁萧瑟手里拿着看的那几张纸。
难不成……?
顾清栀顿时抖了个激灵,在宁小奥没有察觉的间隙猛地瞄了几眼,忽然在数字的最上方看到了一个名字。
她不由自主的将手拿下来,借用着办公桌的掩护,一点点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机……
·r 62·流言
从顶层下来时天色已是下午,自从那个不靠谱的宁萧瑟走后,听他嘴上说的好好的,什么马上就回来,可直到她快要下班的时候,也没再见到他露过一面,虽然谈不上失落,但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莫名堵得慌。
后来晚餐时间到了,小白只好先带着宁小奥回家,于是顾清栀也只能拖着疲倦的身子下楼,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然后和大家一起等着下班,就如同几年前的她盼望课铃时一样殷切,干等着那道栏杆一抬起,她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脱圈的肥猪般第一时间冲回家,瘫在床上睡他个昏天暗地。
毕竟……带孩子是件太累人的事情,时至如今她才有这么深刻的体会!
等电梯的间隙,她单薄的小身板环抱着一大摞文件,脑子里不禁想起刚刚小家伙临走前恋恋不舍的勾着她的脖子,在她的脸颊上“啾”的一下,整个人香香软软的可爱极了,他还不情愿的嘟着小脸问她什么时候能娶了他爸爸,然后搬过去和他们父子一起生活,那样就再也不用和妈妈分开了,那样子真是又委屈又可怜。
顾清栀听了笑的脸痛,强忍住笑意的告诉他,如果真要用娶的话,那这辈子八成是不可能了。随后她在心里又默默的接了一句:不是我不想娶他,而是你爸爸他老人家绝对会宁死不屈的!
宁小奥得到这样的答案,垂下头郁郁的被小白牵走了,还一步三回头,大概是这傻孩子分不清“娶”和“嫁”到底要怎么用,所以这一个失误,就差点把原本能走到一起的两个人硬生生的拆开……
毕竟宁萧瑟那颗傲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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