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火海的体会这份感情的艰辛与不易,最终得到的,也将是独一无二无可复制的爱情。
笨了二十多年的顾清栀,显然过去那么多年只是聪明的不明显,实际……她机智的很。
宁萧瑟抱着她,心里好柔软好柔软,闻着她的发香,感受她的发丝磨蹭在自己下颚的微痒,他欣喜若狂。
泪眼朦胧,她隐约感觉到他的手抚上了自己的头顶,在她耳边呢喃:“不哭了。”
“这是我给你的承诺。”话音未落,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环在他腰上的手被抓走,他小心翼翼的握起,并在食指上套了个银白色的圈儿,上面还带着颗晶莹剔透的钻。
最美不过,她对他伸出手说,这是我的答案。
而他还了颗戒指,还附赠个拥抱回道:这是我的承诺。
顾清栀惊讶,刚想说:哎?我是让你给我你的手啊,怎么还给了个钻戒?我可没法还礼!这样我没法做人的啊!
结果还没说出口,下一秒就再次跌回那个予人心安的胸膛。
正在耳鬓厮磨的温情中,突然传来一丝超级不会看气氛的声音。
“哇!”白恩星在旁边欢乐的鼓掌:“太感人了!太感人了!”
顾清栀愣神,刚才不管不顾,都忽略了这回事,于是赶紧钻出他的怀抱,红着脸,连耳垂都攀上了粉红,低下头杵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白恩星嘿嘿一笑:“我刚才就看你们有一腿!果然吧!”
“这叫什么话?”宁萧瑟蹙眉,此时心情大好,也不在意自己的高冷形象,十分不满意的反过来问她,语气里却没有生气的意思。
“皆大欢喜,哈哈哈”她拾起自己的钥匙和包:“恭喜你们,复婚大吉!早生二胎!”
顾清栀被闹的,脸红的不像话,弱弱的反驳:“什么叫复婚……”
“好,你的心意我们领了,到时候请你来满月酒。”他在顾清栀鄙视的目光里,道貌岸然的和白恩星还起礼来,话说的简直不是人。
她撇嘴……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货死命热衷于满月酒无法自拔。
恩星拱手,来去如风,临走前还抛下一句:“宁夫人,刚才多有得罪,现在看你们终于圆满了,那我刚才起到的助攻作用也是不容小觑的,你放心,我再花痴,也不会花痴有主的男人,你们尽情比翼双飞去吧,我识相闪人。”
然后,就开着她那辆兰博基尼风风火火的又走了。
包厢里只留下宁萧瑟和顾清栀两人,刚才还相互攀比着证明情比金坚,现在顾清栀却连正眼都不敢瞧他一下,只顾着抱着杯子一个劲,喝水,喝水,喝水……
他眉眼都是笑:“少喝点,刚才不是想上厕所吗?”
“这个梗你是不是想玩一年?”她放下水杯,刚想硬碰硬的和他死磕,可目光刚一触到,就飞速的弹开了,看着别的地方不满的质问他:“真是说胡话都不打草稿,什么叫历史?请问你的历史中,有一指甲盖的地方是属于我的吗?”
看来……此刻她这心情是缓和下来了,不哭不闹,不感动的要死,也不折腾,又恢复了原来和他互怼的不怕死状态。
而宁萧瑟却还没从爱的含笑半步癫里走出来,他此刻温柔的瘆人,和平时的他好像完全不是一个人,他无所谓道:“如果你嫁过来,岂止历史,往后的日子还不是由你一手掌控,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顾清栀表面上一哼:“我才不。”实际心里却甜的快要长蛀牙,然后弱弱的接了一句:“把你从一部正史写成灾难片。”
“啊,还有,这是什么东西?你来相亲带着这个是几个意思?”顾清栀突然绷起脸,扬起手上的那颗钻戒给他看。
宁萧瑟收到她的醋意,抬手顺势将她的手轻轻握在掌心,解释道:“还记得郑乘风给你买过一条项链吗?”
她不悦:“干嘛突然提这个!知不知道这种时候说这种事很尴尬的!”
他眸中温情流转:“他送项链,我就送戒指,他的项链可以摘,而我的戒指你带上了,就别想拿下来。”
“ex ?又威胁我?”她转过头。
“不是威胁你,是想宠爱你。”他眼眸若星,拾起她柔软的手放在嘴边轻吻。
顾清栀怵的身子一麻,连忙别过脸,却没想到被他一把捏住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她眼睛叽里咕噜的,一会向左看,一会向右看,可就是不看他,嘴里支支吾吾:“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这种关系要怎么相处,我紧张。”
他看着顾清栀嘟囔害羞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可爱,忍不住俯下身,蜻蜓点水的在她唇上一啄。
“哎你!”她那边刚丢了甲,这边就又丢了盔,还没来得及把手抽回来,就又慌忙的捂住自己的嘴,吃惊的看他,那种熟悉的柔软感从记忆深处被猛地揪出来,与之重叠,合着除夕夜那晚璀璨绚烂的烟火。
顾清栀防守无力,索性破拐子破摔,扯出手,一脸吊儿郎当,用手支着靠背:“好好,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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