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找出他不是坏人的有力证据,让大家能够重新认识一个崭新的宁萧瑟,也是真正的他自己。
另一方面,她答应下来郑乘风的计谋,伺机而动,那么郑乘风自然不会私下动手。
既然世事不能两全,那就退而求其次,尽量用最少的时间,找到事情最佳的解决方法。
就像宁萧瑟方才说过的那样,即便刀山火海,千难万险,也在所不惜。
她吐了口气,周身无声的浮现起一左一右两个身影,分别化为天神和恶魔的形态,突然,在中间冲出来一个影子,拿着大锤子把一切砸的稀巴烂。
世间的善恶好坏皆在瞬间倾覆,顾清栀抓头发,心烦的长吁短叹。
如果……人生没那么多纠结该多好!就不能平坦点,过的一帆风顺些吗?
身边的所有人,她一个也不想失去,所以才这样费尽心机的维护,只希望……能有人明白她的苦心。
·r 85·接受
拖着疲惫的身子,她爬进了电梯。
数字在一节节逐步攀升,顾清栀将视线收回,复杂如世事,让人疲惫的不只是身,还有心。
为什么人活着每天就要有各种各样的烦心事发生呢?她不懂,就不能过得平坦安稳一些吗?好像两全其美皆大欢喜这些词从来都不会过多眷顾在她身上一样。
门开了,她轻舒口气,走出电梯间,家里的房门半敞着,从里面折射出些偏暖色的光,透过门缝形成一道竖条的光斑,打在走廊清冷生硬的理石板上。
顾清栀掀开门走入,结果左脚刚迈进了门槛,就被眼前的两个人吓得一哆嗦。
“你,你们这是干嘛呢?”身躯自半敞的门缝挤入,然后转身慌忙的将门关严,她看着顾承允和姜弦的神情,曾一度在脑子里勾画过逃生路线。
父亲大人沉着脸,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痕迹,没有愤怒与责备,当然,更没有喜悦,只是单纯的把她紧盯。
而一旁后妈的情绪相对而言就比较显而易见,刚进门满满的“严刑逼供”风就扑面而来,就差左脚踩上块石头,左手拿上条皮鞭,时不时向掌心敲打敲打。
“那个……”顾清栀见势,眼珠转了转,麻利的跑路,准备一头扎进自己卧室避难:“好困,明天还要上班,我得赶紧回去睡觉了。”
步子还没来得及迈开,姜弦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捉回来。
两人相视下,彼此都觉得略有尴尬,她抽了抽嘴角:“你怎么能猜到我接下来想干嘛?”
“废话。”姜弦眉毛一挑:“我还不了解你?你在这边一翘尾巴,我就知道……你晚上吃了几碗干饭。”
顾清栀目瞪狗呆:“这句话原本……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
“你们两个给我等下,现在重点是在这吗?”一旁的顾承允立刻出言打断这番不正常的对话,脸色更沉:“说清楚,怎么就平白无故冒出来个男朋友,他是哪里人?多大年纪?什么工作?有没有不良嗜好?是否有遗传病史?三代以内直系为人是否清白?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
顾清栀听得直翻白眼:“哇,您审犯人啊?”
“我……”顾承允迟疑了半刻,眨眨眼睛解释:“身为父亲的关心,难道不行吗?”
残羹的凌乱之中,将三个人、两方阵型的对峙突出的更为僵持,窗外的夜被墨融入到一种程度,漆黑到不可估量,衬着几颗突兀却异常明亮灿烂的星,显得神秘又清诡。
对面楼宇自远处看像是另一种银河星海,有几盏无声的灭了,像是星星眨着眼睛。
室内灯火通明,几排别致的灯组将空间照耀的如同白昼,连各自脸上入微的表情变化都看得一清二楚,一时间,仿佛时间暂停的模样。
看着双方僵持不下,姜弦眉蹙上了,紧接着又缓缓舒展,轻轻启口:“清栀,你爸爸他是急了,又不太会像别人那样表达,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今天的事吧……来的有些突然。”
她听得笑了笑,无奈的轻垂下眸,踱步到沙发侧,瘫在里头,掏出手机来摆弄,假装漫不经心的答:“其实也没有很突然吧?我这个年纪交男朋友,难道很奇怪吗?”
“不是奇怪,而是,让我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哪怕之前有点什么预兆缓冲一下也好,就这样直接杀出来,我和你爸爸当然要被吓到了。”姜弦也急了,从后面跟到沙发旁,坐到她身边。
顾清栀很头痛:“原本他今天就不该来的,之所以我没有告诉你们我交男朋友的事,因为我自己心里也没有把握,当下我们只是彼此试着了解接触,当然,也只是了解和接触的程度而已,还没涉及到见家长的地步。”
“而且,我也有些害怕,万一在相处中,发现其实我们之间并不合适,有很多彼此看不惯的地方,到时候一拍两散,单我们也就算了,到时还要惊动家长,不就搞得兴师动众了嘛。”她搅着手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之就是把所有合理的说辞都临时套用。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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