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双目,分明是一切摒弃在心门之外的感觉。
他不满,轻轻退出那黑暗湿润之处,退出再退出,一直退到她与他几乎分开,只有一条湿润的细丝黏在他们之间时,于是他俯首,啃噬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引起她的战栗声,听着她情不自禁的抽气声。
就在她抽气之时,他猛然再次闯入,这一次,洞门正是将闭未闭之时,他长驱直入披荆斩棘一直走到最深处,深到几乎让她感到痛楚,猛到让她情不自禁地一声尖叫。
苏筝皱着眉,两手紧紧攥着桌沿,攥得指尖发白。
莫峰攻入到最深处后,知道她因为此两腿无力,便让她趴伏在桌子上,苏筝此时已经完全脱力,只能任凭他的把弄就那样将上身趴伏在桌子上。
已经被掀起来上衣的身子在接触到微凉的桌面时,受到了刺激,那两束茱萸瞬间竖立。
她难耐地想挣扎,但身后的莫峰不让,将她上身继续按在桌子上,只留了修长笔挺的双腿岔开,悬浮在桌子外面。而正好因为那桌沿而被迫翘起的,而正是她和莫峰最紧密的结合之处。
这个姿势,让她成为了办公桌上的一道待宰羔羊,让她全无保留地在自己的地盘上任凭他人享用,更让她再次感到了屈辱。
不过苏筝没有反抗,她对着那冰冷光洁的桌子,看着那里面倒映着的自己,无声地笑了。
在莫峰的心里,到底有多少对苏筝的恨?
上一世的苏筝终其一生都不愿意让莫峰再看到自己,这一世的苏筝是怎么一点点地开始努力,是怎么一点点地积攒起那个十倍数目的约定,又是抱着怎么样的勇气重新来到他身边,微笑着去默默承受他的怒意?
苏筝的眼睛开始朦胧,然后她看到一滴透明的液体滴在了光可鉴人的桌面上。那滴晶莹的液体在桌面上盈盈欲破,最后终于由于重力的作用,四处摊开,成为一小滩液体,在桌子上蔓延开一方水泽。
这种液体,并不是泪,因为这一世的苏筝并不想流泪。
莫峰却很满足,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那是一个神秘而湿润的去处,温暖紧致地包容着他,是他一直渴望到达的地方。他甚至觉得,那处紧紧钳制住自己的洞门就是阻碍他找到那个失去的苏筝的入口。
苏筝,一定就在那个神秘的洞门里面,一定就在那个狭窄甬道的最深处,在那里抱住颤抖的双肩,轻轻啜泣。
她一定就落寞地蹲在那里,犹如十一年前的道路旁路灯下那个长发飘散哀伤到极致的少女一样,等着他回去,等着他回去将她领回家。
你一定不要哭,也不要怕,我会回去,找到你,把你领回家,放在手心,默默地珍藏。
于是他好像听到了她在哭泣的声音,他知道这一定是幻觉,现在的苏筝怎么可能会哭呢?可是他却开始着急开始烦躁,他一定要快一点,快一点唤醒那个梦靥中的苏筝,唤醒那个哭泣中的苏筝,于是他的动作开始急剧猛烈起来。
他觉得自己在一个狭窄到无法通行的幽径里奔跑,那里面阻碍重重,两旁还有无处的柔软刮蹭着他,让他进出困难。可是他并不怕,他很努力很坚强也很用力,因为前面有一个女孩在等着他。
他感到有汗水从自己额头流下,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也听到那个被自己疯狂顶撞的苏筝在低声压抑地吟叫,他甚至还听到了办公桌被顶撞而发出笨重的声音,可是他不能停不能慢,因为前面有一个女孩在等着他去将她领回家。
苏筝在身后那大力的冲撞下,纤细修长的身形颤抖着,两只笔直的长腿在空中荡漾出诱人的弧度。她身后无着无落,只能靠了他紧紧抵在自己身上的那点力道半趴在桌沿上,紧紧扣着桌面以让自己不要下滑。因为稍微一下滑,只会让他进入的更深。
她蹙着眉,似乎痛苦又似乎欢愉,她的身体在他的攻击下沉沦,但她的心却飘扬在半空中,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她的唇在发出诱人的轻吟声,但她的心却在冷漠地笑。
她朦胧的眸子望着上方,不禁自问,当我彻底离开世间的那一刻,你依然无法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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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31日新更在此:)
苏筝的办公室,一直是一尘不染干净利索,在这个办公室里,素净整齐是唯一可以形容的字眼。她并不喜欢花草,也并不喜欢字画,所以这个办公室里所能看到的,便是冷硬的桌椅和整齐但繁杂的各种文件,以及冰冷的办公设施。
苏筝的下属们来到办公室后,总是会在这个女人的凝视下不由自主地感到吸气困难。就算一些和她熟悉了的下属或者平级同事,来到这个办公室依然只能感到这真得是一个冷硬到连男人都觉得没有人气的办公场所。
可是所有的人都不会想到,就连苏筝自己也不会想到,在这么一间充满了工作狂气息的办公室里,她会被人这样放在自己往日伏案工作的办公桌上,以这样旖旎的姿势,这么无助地被一个男人摆弄。
她修长白皙的大腿应该是穿着长长的西裤,笔直地站立在众人之前的,不是任人抬起悬挂在腰间的;她光滑到几可照人的办公桌是用来放置各种文件的,而不是让那倒挂着的盈盈水蜜桃紧紧贴服积压的。
在这个办公室里的苏筝,应该是披荆斩棘指挥若定的,不是这样嘤嘤啜泣呻吟无助的。
可是如今就是在这个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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