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筝没有动,她忍受着眼中这种涩涩的感觉。
她可以感觉到,那个男人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自己,仿佛正顺着自己的脸庞往下,扫过脖颈,来到她的身上,仿佛要透过那睡袍来透视她的身子。
她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根本是□的。
不过,这个男人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她忽然笑了,昂起头,走到他身边坐下,吐气如兰:“你是要这样一直看着我?还是说你准备现在就开始动手?”苏筝了解曾经的莫峰,曾经的莫峰不可能不洗澡就去做的,当然也有例外,这个例外只有一次。
她感觉到莫峰的气息越来越浑浊,凝视着自己的眸子越来越炙热。
她再次笑了,莫峰,你的心虽然深不可测,但到底我的手里还牵着你的一根线。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了重生前,当她躺在血泊中时,依稀仿佛看到莫峰在焦急地对自己说着什么。
她那时候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但她透过红色的血雾看到了他的急切,看到了他拼命地对自己说着什么。
莫峰,在你的心里,在我将要死去的那一刻,你还是有话要对我说的,是吧?
莫峰的气息更加浑浊了,然后就在苏筝以为他也许会有所行动的时候,莫峰猛地站起了身。
苏筝仰起头时,只看到莫峰的背影。
莫峰几乎像逃一样走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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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情,仿佛一切顺理成章。
他们曾经熟悉彼此的身体,她不是十一年前的青涩少女了,他也不是二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了,于是两个成熟的男女即使在交易的面纱下也会试图让自己愉悦,让自己愉悦的时候当然也让对方愉悦了。
苏筝的身材高挑,个子不高的男人在她面前会觉得自卑的。可是在莫峰身下,她是一种完全屈服的姿态。
莫峰高大、健壮,肌肤黝黑,胳膊有力,仿佛只需要轻轻用力,便能将她纤细的身子完全笼罩在怀里,让她无法逃脱,让她不能自已。
当然苏筝也不会想逃,她为什么要逃呢?这个男人对女人来说本就是致命的诱惑,对着这样一个男人不着痕迹地进行挑逗、诱惑是一种乐趣。
她看着自己秀气如玉的手轻轻拂过他鼓起的胸肌时,轻轻揉弄,然后抓住,用了一点力道,她满意地看到他抽了一口气,眸子的颜色开始变暗,谷欠望在这个男人脸上开始蒸腾。
但是这个男人并没有动,于是她的手继续往下,似有若无地轻抚,慢慢来到他的小腹。她听到他的呼吸粗重起来,感觉到他的身子僵硬起来,然后她就继续往下。
偏偏就要到达最关键的地方时,她忽然停下来,抬起头,带笑看着他。
他压抑地皱眉,抿紧了唇盯着她。
但她却彻底放开手不再继续,抬手轻撩自己的短发。头发还有些湿,她或许应该吹干才对,所以她环视了下屋子,想看看吹风机在哪里。
可是她根本没来得及动,身后那个男人已经猛地扑过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滚烫的呼吸喷到她微湿的脸上,有力的大手猛地扯开她的睡袍,她根本没来不及反应,便已彻底被她禁锢在身下不能动弹。
苏筝感到身上男人的体重,也感到了这个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膛,她仰起脖颈,抬头望着压制着自己的他,轻眯起了眸子。
莫峰顿时,凝视着她,然后慢慢地俯下首,吻上了她的颈项。
她的颈项很优美,犹如静静的湖波里忧伤的天鹅般,她的味道也很美好,那是莫峰说不出的思念的味道。
莫峰开始的时候,吻得很浅,后来那吻不断加重,逐渐成为了啃噬,她觉得有些疼,于是她轻轻吟哦出声。
莫峰觉得她的吟哦,犹如一首歌,一首响在岁月里的不知名的歌。那首断断续续的歌,唤起了他内心沉睡的谷欠望。
于是这一刻,莫峰没有任何犹豫地,冲入了她的体内。
当他进入的时候,他知道那里还有些干涩,像是许久无人耕耘的土地。他听到那首吟哦的歌停下来,取而代之的一种略有些痛苦的抽气声。
不过他闭上了眸子,他也闭上了他的心,他没有停下来。
他就像耕耘在一片荒芜的土地上,土地太过干涩,他耕耘得很是艰难,不过他不想停下。即使会让她痛苦,他也不想停下,他觉得这是一种惩罚,对她的惩罚,甚至也是对自己的惩罚。
那片荒芜的土地在捶打耕耘中,犹如陈年的老井,竟然渐渐地渗出水来,然后那水逐渐蔓延,越来越多,滋润着她,也滋润着他。
他伸出大手,猛然将她翻转过来,他看到这个女人纤细的身子在自己的手中颤动,然后他一手提起她的两只手,让她的胳膊在背后反拢。
这个曾经高挑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已经犹如一只折翼的蝶一般,被扭曲为屈辱的姿势,随着他的攻击而在风中轻轻颤动,随着他的冲击而发出一声声啜泣般的吟哦。
他看到她的腰肢在自己的用力下折成一种诡异的姿势,他看到她优美的上身因为自己拱起优美的曲线,他看到她的双肩微缩蜷曲在自己身下,他看到她的短发从秀气的耳边服帖垂下,她那两捧并不够圆润的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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