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语气带上了一丝傲然,“如果你不喜欢,那就不要好了。”
这句话似乎包含了很多层意思,这里的伤害她的人是那个猥琐男,还是程沣,又或者是另外人另外的事,严莱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涌出来,急不可耐。
而后面这句,带着满满的宠溺任性,那般任意妄想,随心所欲。
她以为他可能不会回答,或者否认她,或者认可她,可是她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
没有人能够伤害你,是啊,没有人。
她心一动,然而行动更快。
她快步跑过去,然后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从他的外套里插进去,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身。
她忽如其来的动作,沈启时一点也没准备好,直接就被她撞到车门上,抱着他的胳膊细却有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明显一愣。
刚要拉开她,却被她抱得更紧,然后就听到她闷闷的声音。
“就一会儿,我不想让人看到。”
有湿润的水雾透过他的衬衫接触了他的皮肤,沈启时停下了他的动作,双臂垂直搭在两边。
这句话他听懂了。
严莱,自尊心极强的女孩子,她不想让人看到她这副样子,不想让人看到她难过无助的样子。
她没有大喊大叫,她只是流着泪,静静地,默默地,然而她抱着他的手臂却那般紧,紧到好像怕被人推开。
这样子的她,坚定而又易碎。
他默然,手缓缓伸出,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是抚慰般。
那一刻,怀里是娇小的她,那一刻,她撞进他的怀里,却又好像撞进他的心里。
那般强硬,不容拒绝。
那晚的月亮很圆很亮,将他们的影子叠成一条,被拉得很长,很长。
那晚,严莱哭累了,趴在他怀里睡着了,然后第二天,带了早餐回到公寓,沈启时只看到空无一人的公寓,而没过一天,又传来严莱被绑架住院的消息。
然后等到她出院,却是要出国留学,而这一出国,便是四年。
——
沈启时回来的时候,严莱已经坐回去了,她面色不变,但沈启时就是觉得有别的情绪在那深处。
他没有细问,但也知道原因。
果然,整个晚上她都郁郁寡欢,沉默着看她的电视。
沈启时在旁边开着挂灯看书,转眼看她,又收回视线淡声道,“明天爷爷他们下山,约着朋友一起吃个饭,你这样,还去吗?”
严莱闻言转头看他,又看了眼受伤的脚,轻动了下,点头道,“去啊,我脚明天应该就全好了。”
况且那儿还有一群需要结识的人呢。
沈启时似乎料到她会这样说,面上也没多少情绪,转眼继续看书。
——
约的是午饭,严莱早上磨磨蹭蹭磨了很久才起来,她打理好自己出卧室,沈启时早已经出门了,她看了眼时间,该是去接爷爷他们了。
又墨迹了许久,再次出门,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严莱忙不迭的赶紧出门,正打算关门,看了眼门口的卡槽,见上面没有卡,便关上了门。
约的是这儿最具特色的一家高级餐厅,严莱到的时候,包厢里已经坐满了人。
她这一出现,倒是引起不少人侧目。
严莱早已习惯了众人行注目礼,嘴角扬着笑,视线飘移,在看到沈启时的时候默了下,脚步却走向严老那桌。
严老见她过来,跟同桌老友介绍了下,随后关切的询问伤势。
严莱想着该是沈启时告诉他的,嘴上忙安抚他,说已经没事了。
她这一说完,严老也安下心来,转眼就将她赶走,说着他们这桌全是老头子,她还是跟年轻人坐一块。
严莱默然,心中吐槽,说得好像她想跟他们这群老爷子坐一起样的。
转眼看向沈启时,就见他身边还留着个位子,严莱缓缓走过去。
沈启时没有动筷,整桌的人便也自觉的没动,四处说着话套着近乎。
本来他身侧的人还在跟他说着话,突然就见他抬眼看向某个方向,循着看去,就见是个肤白貌美的大美人。
都说沈启时此人不易亲近,身边更是连个女人都没,却不想这会儿居然见到有女人能够亲近他,顿时心中打起小算盘来。
严莱这走过来的一瞬间,所有都侧目看过来。
沈老本来正在跟严老说着话,突感气氛不对,抬眼看去视线中心,突然笑着跟严老道,“觉得我家启时怎么样?”
严老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哼了声,“什么怎么样,小莱觉得好就好。”
众目睽睽之下,严莱走近,刚要拉开椅子坐进去,旁边的沈启时却手快的很是绅士的帮她拉开。
口中还道,“昨晚睡得可好?”
这略显暧昧的询问一出,顿时原本打量,探究的目光变得暧昧起来。
严莱顿感无奈,抬眼看去,却撞见他那双漫不经心,淡然询问的眼神,立马觉得他应该不是在打趣,开她玩笑,而是真的在问她。
严莱赶忙点头,“挺好的。”
末了又加了句,“谢谢启时哥关心。”
沈启时眼角微动。
这话一出,瞬间关系又变得稍显疏远了,终于有人好奇询问他们的关系。
沈启时拿着酒杯让服务员满上红酒,那红艳色的酒就在他白净的酒杯里晃着。
他默了片刻,随后才淡声道,“小莱是严老的孙女。”
只是介绍了下她,可这称呼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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