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喉咙怎么了?”
“难受,”严莱使劲晃了晃脑袋,以此来缓解自己的不适,“头还疼。”
沈启时一听那还得了,直接丢下几个字,“我马上过来。”
沈启时是自己开门进来的,密码当然是严莱告诉他的,一进来就看到餐桌上摆碗筷的林安安,此时一脸惊讶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太过震惊,导致她保持那个动作没有任何反应。
沈启时没有理会,直接进了卧室。
严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脸色也不好,让沈启时见了极其心疼,走进底下身子探了探她的额头,不由蹙起了眉头。
居然这么烫。
在冬天,严莱晚上睡觉一般是不开暖气,因为她喜欢那种被窝里暖洋洋的,外面凉飕飕的感觉。况且她开了空调往往都不记得要定时,导致早上空气都干燥闷闷的,对皮肤不好。
不过在感冒的情况下,严莱又不愿去医院住院,所以待在公寓,暖气是一定要开的。
打电话让卢钰找了个靠谱的医生过来,卢钰本来还在补觉,昨天晚上一台手术可把他累惨了,结果被他一个电话吵醒,语气极坏,但还是心软帮他叫人,医生来的时候也跟着一起来了。
虽然是普通的感冒,但还是来势汹汹。
医生给严莱吊完药水,留下药之后就走了。沈启时将林安安一同打发走,看了眼四处张望的卢钰,直接下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沈启时,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虽说嘴上抱怨着,但最后还是告辞了,毕竟他可不想当电灯泡。
将一干人等打发出去,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沈启时去厨房煮了清粥,等粥熟的期间进去看看她,就见她醒了,一脸茫然的看着天花板,听到声音后看了过来,见到是他,便展了笑,伸出手想让他过来,就看见手背上吊水留下的伤痕,不由蹙起眉头。
沈启时见她将手伸出来,走过去将她手放回去,这才道,“好些了吗?”
严莱闻言鼓着嘴巴摇头,声音弱弱的,软绵绵的,居然是在撒娇,“还是难受。”说完,将他放回去的自己的手又伸出来扯住他的衣袖。
“我想你抱着我睡。”
那软萌,可怜兮兮的样子,沈启时一顿,心口被猛地撞击了下,随后掀开被子进去。
他半躺半靠在床头上,严莱满意的笑着,上前一点,直接趴在他身上,将整个上半身的体重都搭给他,沈启时见此赶紧将被子提上来盖在她身上。
严莱知足满意了,困意就来了,不一会儿就进入睡眠中。
沈启时侧过脸看了眼靠在自己胸口的她,嘴角还洋溢着笑,不由也扬起唇角,他靠在床头看着她,也许是太过出神了,不知不觉的也睡着了。
没人管,粥当然最后是煮烂了。
拿了药进来,严莱看了眼立马就皱了眉头,沈启时见此本来还以为要好一阵哄,没想到她却直接要了水,一口就喝进去了,不过那表情却极其不高兴。
严莱这点是好的,她知道什么对她好,什么对她不好,虽然不喜欢药的味道,但毕竟自己在病中,还是先治好病要紧。
一口喝下去,严莱将碗递过去,俨然有总小孩子要发糖的意思,沈启时无可奈何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严莱立马抗议,“不许揉,像对小孩子样的。”
沈启时只好收了手,去拿刚刚重新煮的粥。
端了粥递给她,严莱看了眼,立马仰头看着他,“你喂我。”
“你刚刚不还说不要把你当小孩子,现在呢?”
严莱闻言自觉理亏,一阵懊恼,什么叫拿起石头砸自己脚,恐怕这就是吧。
伸出手正要去接,沈启时却先一步坐到床边,舀了一勺子喂她,严莱见此也不扭捏,乐呵呵的张口去喝。
“有点烫,你要吹一下再喂我喝,”这位躺在床上的病人要求倒是真多。
沈启时无奈,但还是照做,每次喂她之前都先吹一下,这样一来二去,一碗粥就喝了半个小时之久。
严莱是不爱喝粥的,特别还是特别清淡的那种,但想到是沈启时亲自煮的,严莱便觉得这粥极其美味,所以可想而知,过程是特别美好的。
不过让严莱觉得奇怪的倒是沈启时,照顾她居然一点也不像第一次,看来,他很有当老公的潜质,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严莱立马被吓了一大跳,猛地拍了下脑门。
沈启时刚开门进来就见到这一幕,不由疑惑的问了句,严莱没有回答他,反而是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会儿,不禁叹了口气,简直完美啊。
沈启时见她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不由走进一步探了下她的额头,却被严莱拿了下来,手被她握着,低下头见她木讷的表情,又问了遍,“怎么了?”
严莱突然撞上一双黑夜般的眼睛,随即清醒过来,立马摇摇头,“没事。”
沈启时看着她垂下头的后脑勺,也不再多问。
晚上沈启时不放心她,便留了下来。
严莱侧着身躺在床上,双手覆在脑下,就这样看着身边靠在床头的沈启时。
助理拿了工作过来,沈启时本来想在客厅忙,严莱却苦着脸让他待在自己身边,沈启时便就随了她。
不得不说,生病的严莱特别黏人,不过,他喜欢。
沈启时将笔记本放在自己腿上,开着视频跟那头的人谈工作,流利的英文从他的嘴上冒出来,话不多,却句句重要。
沈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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