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咬了一口:“我怎知道她如何想的,不开窍的想给我许家亲事。”
“亲事?”我咬果子的动作也顿了顿,诧异道:“好端端的怎么说到这事上去了?”
渺芜烦躁的挠了挠头发,站起来踱步:“听她说是在路上遇着了织锦仙子的母亲紫玉老君,二人就碰巧同游了一番。哪晓得这老君也是嘴碎的,路上净是夸她女儿嫁得如何如何美满了,这不就刺激到了我家老太太,后脚就回来逼迫我了!”
我心下了然,这织锦前几年嫁与了弱水族的大公子,弱水族是天界实力雄厚的大族,掌管着滚滚天河,细细说来也是她织锦高攀了,难怪紫玉老君提及这桩婚事觉得得意,外界看来也的确是金童玉女,等对养眼。
我见渺芜情绪不大好,便又递了个蜜合果子过去,开言道:“你也莫往心里去,许是你家仙君一时兴起,过几日便也就忘了,她从前不就是这个样子,忘性极大。”
渺芜咬了两口果子,还是不见好转,焦躁痴狂:“哎呦,这平日里却是如你所说,只是这次看她也是动真格的了。”
“怎么说?”
她面色更是凄苦,哀怨异常:“这次她连人家都替我看好了。”
“说了谁家?”我凑近了问。
“火神应擎......”渺芜一屁股坐上了石凳,茫然无助地看至我。
我心中也是大骇,这渺芜同火神不合的传闻早就是人尽皆知了,他母亲海月仙君怎么还会冒此大不为,偏偏挑上他呢?
我蹙眉问:“你家仙君这是怎么想得?”
她木纳开口,一字一顿到:“说是我脾气不大好,旁人恐我无法忍受,火神也算一物降一物。”
这这......这理由也委实让人无法反驳,天上底下能治得住渺芜这炮仗嘴的也就只有火神了。
思及此又有些心疼火神应擎,若他真与渺芜成了往后这日子,啧啧,怕是有得不得安生呢!
“哎~,那火神可知道你母亲打主意?”我问道。
她有气无力地答:“许是不知的吧!”
我想也是,人家火神知道了也不一定会答应啊!不对不对,错了错了,以我对火神的粗浅了解,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人家天界大好男青年前途无量,怎么说也不会自虐的看上个和自己不对盘的啊!
如此说来,郎无情,妾无意,完全就是海月仙君在自说自话空想嘛!思及此我就有了些底气,笑着宽她的心道:“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不愿嫁火神,自己再寻个好的不就成了!”
谁知渺芜急了,带着哭腔道:“你可不知道,今日我这老娘竟给我安排了一场同他的见面,说是这次要是不成,便往后住在我水神宫好生看管我了!”
那可了不得,渺芜素来最是受不了拘束,若是海月仙君天天盯着,那她可比剥皮拆股还要难受哩!
“得得得,你也别心急,这不同你一起想办法呢吗!””我轻拍着她的杯,倒了杯茶给她平复心绪。
话虽这样说,可这件事做起来确实不易。且不说渺芜与应擎积怨已久早生嫌隙,就是陌生的青年男女平白无故的短时间也难生好感啊!
我也惆怅起来了,揪着眉头,为难的揉了揉太阳穴。
远处一小仙娥,跑来禀报打破了愁云:“女君,仙君,魔尊到了!”
我摆摆手示意她退下,抬眼便看到身着藏青色常服的钟琰逆光而来,不怒自威周身气势骇人。
“谈心可是谈完了?”他走到我身侧,一撩袍做到了最近的石凳上。
我摇摇头,也不言语。渺芜起身,对他局促地行了一礼,还来不及掩饰脸上期期艾艾的情绪。
他自然是一眼看破,也不直说,反而问我:“何时回去?”
我叹了口气,思虑片刻:“魔尊先走吧,我怕是等会儿还要同水神见客。”
“何人?”他皱眉问道。
我怕渺芜听了心里不痛快,压低了音偷偷道:“火神应擎。”
“为何要见他?”
“这个,说来话长。”我也不方便在他面前提及渺芜的伤心事,便打个哈哈,赶紧劝他走。
“不走,本尊同你们一起!”钟琰稳如泰山,气定神闲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悠哉悠哉地品了起来。
“您就别添乱了,这事儿您帮不上什么忙!”我急了,人家相亲晏,他这种人就是搅局的。
谁知他也不气,反问我:“怎么会是添乱呢,水神是你的好友,自然也就是本尊的好友!”
我被他这个逻辑搞的有些理不过来,还想辩驳,一直低着头低气压的渺芜,突然开口道:“多谢魔尊好意了,这是您要秀恩爱可否回君瑶山再秀?”
我一滞,脸上登时通红,紧咬着下唇不知如何接话,只听钟琰笑道:“水神不必难过,你的难处,本尊自会替你解决!”
我诧异地看着他,还没告诉他前因后果呢,他就如此胸有成竹,莫非是已经自己洞悉了!不由对这样的人敬畏之余更是心有余悸。
渺芜将信将疑抬起头:“真的?”
钟琰唇角扬起自信一笑:“自然!介时本尊同子霁陪你赴会!”
作者有话要说: 又上榜了,这次更20000字,天啊!不会毒榜吧!还是希望有人来看啊!
☆、屏风
心下惊诧,但也觉以他的能耐并非天方夜谭,便识趣噤声。
渺芜大喜过望,伏身作了一揖:“那便在此谢过魔尊了!”
钟琰唇边勾起自信一笑,拽着我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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