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名字不由眼眶一热。我平生没什么大志气,惟愿一日三餐,晨暮日常,良辰美景,嫁你为妻......
作者有话要说: 致敬高晓攀的问鱼莲说,求收藏,晓庄努力推剧情
☆、生死未卜
火神走后,我看着空荡荡的殿门久久不能平静。可否该为钟琰妥协一回?他这样的上古神祗最是看重三界和谐了,若因我的个人原因让他此刻还不得安心,岂不是拖了后腿!
脑海中回荡着应擎最后的提醒:“女君,过两日小仙再来拜访借笛。”
心下,终是动摇了。
嫤瑜来的时候恰到好处,正巧是我摇摆不定的这段日子,整天落寞颓唐得很。做什么,想什么都比往日慢了半拍。
她倒是一改往昔的温吞娴静,拔张剑弩的架势令兴致缺缺的我也不由侧目多瞧了几眼。
“女君,如今尊主正在同人界周旋,你身为尊主未婚妻又为他做了什么?”她一进门便是一同气急败坏的指责,“未婚妻”二字被咬的极重。但,又能说明什么呢?
我瞥了她一眼,整个人无精打采的靠在软枕上,并不理睬。
是啊,我为他做了什么?我又能为他做什么?空操着一颗无用心罢了。
她许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更是不满地揪紧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瞧着,你心里根本就半点没有尊主。”
“哧!”我轻轻摇了摇头,自己给自己倒了口茶,慢慢细品。
只是,却喝不出半分滋味......
“我实在想不明白,尊主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冷情冷血,自私自利,见他有难便躲在天宫里不敢出来了,你配得上他吗?”嫤瑜义愤填膺地质问,在她口中我完全成了个十恶不赦之人。
这样刺耳的话语令我不由皱眉,转而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吗?那便退下吧!”
她情绪更为激动,几步上前,抓住了我的前襟。
“松开!”我喝了一声,挥手打退她这无礼的举动。
“你知不知道,魔尊他现在......现在生死未卜,你怎么能坐在这樱云殿里享福!”她的嘴一张一合,明明都是我能听得懂得字眼,组合在一处怎么就听不明白了呢?
生死未卜?切,怎么可能?魔尊如何会被一群道士伤的有性命之忧,天方夜谭!嫤瑜定是骗我的,定是骗我的!
“不可能,不可能,你说这样的谎,究竟有何目的?”我不可置信的摇头,空洞麻木的眼睛也终于有了生气。
嫤瑜看到我的样子反而有些得意:“信不信随你,他如今在荒原窟,你该如何?”
她反常的样子却添了几分可信度,我皱着的眉头久久不平,因为长久没有钟琰的消息,如今事发突然,叫我怎样平静?
心下便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出天宫,我要去荒原窟找他,无论如何,现下只想见他一面!若他真有什么不测......我不敢想。
“让开!”推开挡在面前的侍卫。他们却像听不懂话的机器,仍是不为所动。
我心中焦急,怒火攻心,便顾不得其他什么情义,掐了个雷诀正欲劈下,只听一声惊呼:
“住手!”外头渺芜匆匆赶来,抛出碧水剑生生替他们接下了这一道雷。
“你发什么疯,不要命了!”她气急败坏的冲我吼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下劈下去多了多少业障?”
“渺芜,你让开,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手紧握成拳,这些日子幽闭的痛楚与思念需要有个出口发泄:“钟琰现在生死未卜,你叫我怎么能坐视不理!”
“你这样便行了吗?先不论消息真假,我且问你若今日出不了天界你该如何?那只小鸟该如何?你想过吗?”她厉声道:“何况如今倒底什么情况除了魔界之人谁也不清楚,你这样冒冒失失的去了,万一中计又该如何?”
“方才由谁来过?”她转而问向堪堪捡回一条性命的侍卫。
“回仙君,冥界的嫤瑜公主。”他们对渺无疑是感激的,立刻一五一十禀明。
“你平时也是个脑子好使的,怎么现在还能上她的当?”渺芜一脸痛心疾首:“色令智昏啊!你想想,这个嫤瑜同魔尊又有多大干系?怎么就了解他的一举一动了魔尊受伤这么大的事儿,三界其他人就没什么反应?”
关心则乱,方才被嫤瑜一激我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如今被渺芜一提点才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头。钟琰答应过有什么消息会同我来信的,若真出了意外,就算信件每每被天帝截了,也总会派个人来告知一声的。
只是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嫤瑜!
再者说若是魔界派来的人都进不来,嫤瑜又是如何进来的呢?一切都有太多疑点,如同一团扑朔迷离的雾,将我包围其中。
我咽了咽干涩的喉咙,说不出一个字。
“你听我一句劝,回屋去!”她扶上我的肩头,想跟着我一通进去。
“仙君留步,陛下吩咐过您不可进去。”一个侍卫稍显为难的说,毕竟拦刚刚救自己一命的恩人的道,是个有点良心的都过意不去,
“让开!若不是我,你都到阎王那儿报道了!”渺芜一瞪眼,恶狠狠地威胁,俨然又是平日里小恶霸的模样。
侍卫有点怵她,慢慢收回了手,低头犹豫道:“那,若是天帝怪罪下来......”
“我自己担着!”她头也不回拉着我进殿。
“外头现在倒底是什么情况?”我坐回椅子上,满脸疲惫。孰真孰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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