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很平静,淡漠地过分,甚至自己都觉得这样有点不正常。接下来可是要被人胁迫,然后录下色/情视频的。
其实也没什么好想的,事已至此,最坏的结果无非是跟父亲一样。还好自己没有结婚,然而,也只剩这个“还好”了。
他最怕并且唯一害怕的,是她知道了会难过,突然觉得她不爱自己也是件好事,至少不会像母亲当初那样,声嘶力竭。
他真的不忍看到。
半小时后车子停下,一大片空地,连野草都不长,方圆五里无人经过。不远处有个像仓库一样的屋子,四方四正。原来这里早有不少人候着,光是戴墨镜口罩的彪形大汉就有七八个。这下可好,一心做最坏的打算吧。
关晟亲自迎出来,身后有个穿旗袍的女人,双手给他撑伞。
“韩检,好久不见,难为你还记得我。”
韩纵冷冷地盯着他,“背后操纵的人,我当然记得。”
关晟笑了起来,“你太抬举我,我也只是替人打工的。请吧。”
两个保镖走过来,上下拍打韩纵的身体,从他裤子口袋里掏出纸巾都扔进暴雨里,真的是空无一物地进去。
仅四十平米左右的空间,屋顶有个狭窄的天窗,关着的。里头的灯倒是明亮的很,方便拍摄时能把面孔和器官都录清晰。除了那张大床,另外还有几把木椅。两个保镖押着韩纵坐到床上,另外两个男人已经拿起了专业相机。
视频里的场景,韩纵终于亲眼所见,就连那几个长发披肩的女人,似乎都如出一辙。
关晟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打量韩纵,“其实我不是坏人,更厌恶对女人下手,但现在,就得留你们一个把柄,谁让你们已经把案子查到这种程度呢,我也是没办法,毕竟是上头授命。”
韩纵波澜无惊,甚至有点挑衅,“你觉得这个能成为我的把柄?”
关晟偏不被激怒,“那就试试看,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信么。”
他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在手上晃了晃,“本来只想留陈易澜的把柄,结果今天下午刚接到通知,说这个案子的主负责人变成你。”他说这话可是有目的,想让韩纵害怕,警告他,我们在检察体系也有人,你刚接任的消息还没公之于众但我们已经提前知道。
他又用打火机把那纸文件引燃,让它飘在地上慢慢烧毁,“你此番来得好,我省事。”
“黑道白道通吃,那些权官再多使唤几次,你就真当一条忠心的狗?你以为世界都掌握在他们手里?简直可笑。关晟,别再继续犯蠢,”韩纵眸子一抬,那眼神就像锋利刀片贴着鬓角划过,“只要你肯录口供,那便轻判,我只要那些人,不要你。”
关晟怒极反笑,“最高检的小科长而已,解决了几桩案子,就以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狂妄自大地觉得自己能拯救一切。”
韩纵站起来,一步步走近,“我不想拯救谁,我自己都是一片黑暗。我也不管什么正义,只是我想这么做。”
好像不论什么时候他都是这样,俊美的脸上带着锋芒毕露的狠劲,挺拔的身躯永远有股铁血压迫的气势。
“你跟刘明安,合伙算计她,到底是谁指使?”
关晟听他一开口便是“她”,心里十分不屑,冷冷回道:“刚刚已经说了,我只是帮人干活,并非我自愿。你有本事,那就去找上头的人。”
韩纵自然有筹码,“你那个妹妹,最近找到了吗?”
关晟原本还岿然不动,结果这话一说,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揪住韩纵的衣领。
“她在你那儿?你把她怎么了!”
韩纵淡淡地,“你说呢。”
关晟一拳挥过来,韩纵轻易挡下,“你知道官员都喜欢雏,她还是处/女,我可以帮你卖个好价。”
关晟瞬间暴露凶狠的原貌,抓着韩纵的肩膀一字一顿,“你、敢?!”
“那就把名单给我!”
“给你?呵,要真给了你,我不出二十四小时就会成为尸体。”
“交给我,你判不了死刑,否则,你妹妹会死。”
关晟咬牙切齿,“韩纵,你真敢动她?”
“是那些人!她在他们手里,而你还在为他们卖命!”
“我不得不做,都是你们逼的……”
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令韩纵恶心,“关晟,你跟自己亲妹妹乱.伦,她早就想摆脱你知道吗?”韩纵步步紧逼,“看到她被别人碰,能满足你的意淫。别假惺惺地跟我说,你被迫,你他妈就是自愿!”
关晟陡然冷静,嘴角浮现嘲讽的冷笑。眉宇间飞快掠过一抹黯然,但很快就被狠毒所替代。
“是,我跟他们合作,我底下还管着上千人,可我就是不信你的鬼话。韩纵,你知道在你之前有多少人劝我缴械投降吗?老子早死一万遍了!愚蠢!”
“逼你们录这些视频,我的确很享受,我就是个变.态。但很不幸,你今天就是落到我这个变.态手里。韩纵,我有今天,全拜你们所赐。十年前,就开始封杀我关家的产业,一条活路都不给!我已经不记得是哪个恶心的政客最初找上门,他把我妈带走了,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关晟越往下说,韩纵的脸色就越冷,没有分毫同情,只有持续加重的厌恶。静默片刻后,他猛的伸手掐住关晟的脖子,动作极为迅猛,几乎是想置人于死地。
“你勾结官员,胁迫女学生援/交,谁逼你?你往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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