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挂着少见的无所谓的笑容,就这么歪头看着我。
过了很久,久到他都要转身,我喉咙发涩地问:“后来呢?”
他好像没听清,低下头看我。
“后来呢!”
他一根根拉开我的手指,摇摇晃晃坐到床上说:“这种无名无姓的小替身,随便当地医院丢一块裹尸布就打发了。”
我红了眼睛:“家里人没来闹吗?”
李助安掰过我的脸看着我说:“家里人?大概是我运气吧,这人本来就是孤儿,在那医院里面苟延残喘,听说后来他同居的女人找上来,照顾了两天,死了。”
他就这么理直气壮地在我面前诉说着这一段“丰功伟绩”的精彩往事,好像此刻他才是那个有权利质问的人。
我的下巴被抬起,“怎么,怕了?我是不是跟你以为的形象挺不符的?”
想要推开阻碍,但是无法,只好瞪着他讽刺:“那这次,你对幸哥算是真好,又给医疗费,还请自己的医疗专家把他供着。”
他又支撑着站起来:“怎么,你心疼他?”他就这么站着,居高临下地审视我。突然又笑了。
“还是说从他入院之后,你每天都在我这里煎熬,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能溜过去看他?可惜我这里戒备森严,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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