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哈哈哈,老子现在感觉特别好!”齐正天朗笑着,在儿媳妇和小孙子的搀扶,站直了腰身。
那一脸舒爽的样,让那南宫保看了,又在心里暗暗稀奇和嫉妒。
这死老头子的大病,明明这人都快要瘫痪了,连他们这么多位行医几十年的老专家教授都感觉束手无策,在那个女人说要和老爷子聊聊,这关上门二小时后,他的病就真的好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女人是医术太好?还是她有什么特殊的偏方?如果能让她把这种能够快速治疗脊椎骨和腰椎间盘的方法交给他,那以后他的威望岂不是上升更高?
人的yù_wàng是无穷的,按说这南宫保坐到了军区总医院的位置,他的军衔也到了大校,可他还是不满足,这华夏国将军也不少,为什么他不能成为这其中一员?
他想挤入那金字塔尖里站稳,想要成为军医界巅峰的人物之一,他还能有什么建树来成就自己?
到目前为止,南宫保没有找到一条行得通的路。
可现在不同了,白墨雪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虽然齐老爷子没说,齐家人也没吭声是怎么回事,但当时他可是在场见证了这齐老爷子的病情,前后变化也太快了。
当时,齐天恒见白墨雪和老爷子关起门了二小时,这门还是没开,担心会有什么事,便敲门进去,这才发现白墨雪晕倒在地。
当时他也在场,赶紧给白墨雪把脉听诊,是精力耗尽,脱力导致。
之后,齐老爷子醒来,精神一下好了许多,这休息了一晚,就说要出院了,南宫保虽然拗不过齐老,但以他混子多年官场和医院的经验来推理,这白墨雪无疑就是个关键人物。
这让他想到了传说中的中医气功疗法,莫非,这女的有气功?
开始的时候,南宫保对齐老请人来看病,心里很是不满,那等于是打了他们军区总医院的脸啊,人家摆明是在说,你这军区总医院无能,所以才需要外人来插手救治。
再看到白墨雪就这么小的一个姑娘家,当时他就在那里嘀咕,她也能治好病?南宫保与其他几个专家,是绝对持轻视和不信任态度的。
可现在,老爷子一夜之间要出院了,如果不是病好了一大半,南宫保相信,老爷子也绝对不会轻易地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
那最后就只有一个结果,这白墨雪确实是个有能耐的人,是她轻而易举地就把这齐老爷子的病给治好了。
这样的“人才”,他南宫保怎么能不想办法逮住呢?
此时,他见齐老回家已是定局,只好思量着,看什么时候再跟白墨雪约时间吃吃饭,商量商量能不能合作或者其他方式来得到她的秘技。
他想要给白墨雪暗示,猛眨着眼睛,示意她留下来谈。
可白墨雪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他在打眼色,径自直直地随着他们走了出去,气得南宫保在她背后,笑得一脸狰狞。
白墨雪其实是看到了南宫保的眼色。
但是,她对这种身上散发出邪恶之气的人是完全没有好感,自然视而不见,走自己的路,让他气死吧!
一行人分坐两部车,齐老是坐在他的专车里,由小曾和另外一名警卫小易一起护送。
齐天恒则载着赵子兰和白墨雪,一起朝着军区大院而回。
路上,赵子兰亲切地笑着和白墨雪聊着天,“墨雪,既然老爷子认了你做干孙女,那赵姨跟你说话,可就不客气了。”
白墨雪轻轻点头,“赵姨不用客气,有话请说。”
赵子兰长相温婉雅致,说话轻声细气,但却又有一种温柔的果决,让你不由自主地想要听她的话。
她见白墨雪的性子虽然有些清冷,但她的人长得非常漂亮,又有气质,人也挺讲理,不刁不蛮,最主要是有能耐,再加上自家老爷子的看重,赵子兰对白墨雪自也看重了几分。
想到自家两个儿子的终身大事可都还没有着落,她就把目标放到了白墨雪身上。
赵子兰试探着问,“墨雪,您谈朋友了吗?”
白墨雪眸光一转,轻轻笑道,“赵姨,我孩子都五岁多了。”
“真的吗?”
赵子兰双眸一下瞪得浑圆,随即狐疑地看着白墨雪那张嫩白如学生妹的俏脸,又问,“墨雪,阿姨看你也不过二十出头,怎么孩子都这么大了?你是跟阿姨开玩笑的,对不对?”
就连开车的齐天恒都竖起了耳朵。
白墨雪笑了笑,对这种惊讶和不敢置信,她看多了,想到当初连自己也惊讶,她就感觉好笑。
为了不让她误会,白墨雪的脸色多了几分认真和严肃,“是真的。阿姨,我没必要骗你,年少时的糊涂事,不提也摆。不过,前几天我和孩子他爸已经领证了,这个月的二十号,我们就要摆喜酒,不知道赵姨你们有没有空到香城去喝一杯我的喜酒?”
赵子兰愣了一下,想到自己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不免有几分失落。
但她还是马上说,“那肯定得去!您是老爷子认的干孙女,就等于就是我们齐家的孩子,到时,咱们不但要去,还要给你送一份大礼才行。”
白墨雪浅笑,“赵姨,您太客气,人来了咱就高兴,这礼咱不在乎。”
赵子兰也轻笑,“你虽这样想,但咱可不能让人说,这齐家的孙女出嫁,怎么这么寒碜呢?你放心,我们一定礼到,人也到!”
白墨雪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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