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这个靖王可靠吗?”陈漠问,她上次来的时候和沈彻打过交道,很是不喜他的为人,而且看起来并不算是一个好盟友。
“人可不可靠再说,暂时来看,这件事他只要是可靠的就行。”秦昭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水说,“这北方的茶水是没有我们的甘甜,你尝尝!”
在谈到轻歌的事情上主上的表现似乎总是格外不同些。
这皇家的新年让沈渊感觉到的只是无尽的忙碌,完全没有家人团聚应有的欢欣,呵呵,自从母妃去世之后,他过得每一个新年都是最清冷的。
不过现在有了轻歌,自己喜欢的女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对她,是格外的不同些。如今,知道她的生辰就在正月初三,便是很欢喜的忙着去找她想要的生辰礼物。
每到重要节日,京城中的富贵人家总是要房焰火的,皇室也不例外,甚至在新年除夕夜这个晚上,专门从户部拨了一笔款,放焰火与民同乐,许多年了,他也见过许多不同种的焰火,从年少时的喜悦到现在的麻木,看的多了,也就不觉得怎样了。
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所说的那种焰火,放出来不是烟花,而是有字的,有形状的,在空中,这要如何才能做到?
不过既然轻歌说了,那必然是有的,明瑞没见过,那…就是南靖的?轻歌和南靖如今的皇帝幼时关系不错,看轻歌好似是见过的模样,难道就是南皇以前给她放的?
还有联想最近接到的密报,轻歌见得故人,被沈彻掳去又被神秘人救了回来,轻歌那支吾不语的姿态,出现在沈渊的脑海中,拳头不由得握了起来……
“王爷,到了。”心猿意马的时候,领路的兴文对骑在马上的沈渊说道。
看着面前一大片的低矮瓦房,沈渊没说什么,翻身下马。
“就是这里?”
“回王爷,正是,整个京城所有的烟花有八成都是在这平安巷做成的。”兴文回答。
“因为烟花属于易爆物品,工坊的位置不好确定,最后还是朝廷的户部决定直接在东城区划出来这么一片地方专门用来做焰火这种危险营生,不过因为都知道这地方危险,所以来此地的人都小心,还有人不停的巡逻,又起了一个很贴切的名字平安巷,很少发生什么事故。”兴文在一旁介绍。
“王爷这边请。”说是这样说,兴文还是把沈渊往比较安全的地方带。
在沈渊到的时候,兴文就又安排其他小厮进去叫人,在这空无一人,很是安静的道路上,转过了左侧一个过道,进入了一个垂花门,迎面就走来了一个穿着锦衣绸带的商人。
来人很是殷勤的快步走上前来,想是并不知道沈渊的身份,但是看这位客户一身的风姿气概就知道不凡了。
“这位客人,里面请,有什么话和要求不妨坐下来慢慢说。”那人穿的华丽,应该是一家作坊的老板,本来不应该待在这里的,是沈渊想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做的,所以兴文拦不住,就把老板快速的约了过来。
“恩。”沈渊并不是很热络,私下里看了一眼这个院子,里面是客厅,其他地方的门窗开了一半,远处有工人不时的出来,目不斜视的拿出什么东西,又拿进去什么,应该是在努力工作。
沈渊如此傲慢,倒更是坚定了那位老板内心的猜测,这是贵人!于是不禁更热乎了。
上了最好的茶水,先喝了几口之后才开始说话。
“这位客人来在下这里是有什么买卖想要商谈的,在下洗耳恭听。”因为来人身上的富贵之前,那肥头肥脑的商人不想说的太市侩,所以在心里斟酌了一句有礼又不有铜臭味的话,试图表现的斯文一些。
沈渊也不废话,张嘴就把轻歌说的要求简要提了出来。
那老板听了之后端正了神色,摸了摸自己光洁的双下巴,这个说法他还是第一次听,作坊里还从来没有做过那样的烟花,不过心里也有些隐隐的激动,如果,如果真的做出来的了,那岂不是能大赚一把了?
于是小心翼翼的看着金贵的金主说:“这种烟花不知道客官是从哪里听说的,在下干烟花这一行说短不短也有六七年了,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烟花呢!”
沈渊知道他打的什么心思,斜了一眼说:“我如果知道就不来问你了,你说,你们这里能做的出来不?”大有做不出来就去别家的意思。
兴文在一旁皱眉对着沈渊使了使颜色,这可是他找来的在京城里对烟花这个行业做的最好的一个人了,如果他走了,去找别家,找哪家啊?找哪家也没有这家的实力强!
沈渊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重了话,于是加了一句说:“可能是南靖的吧,我们明瑞没有吗?”作为很是爱国的一个青年,自然很是不能接受被自己打的落花流水的一个国家,竟然比自己的国家工业还要先进些。
“南靖?”这个提示让这位商人一惊,然后悬着心说,“现在南靖和我们明瑞也才通商不久,烟花这一行业的交流甚少,但是我也曾派遣过一个商队前往南靖,只是从未听说过南靖有这等烟花啊!”如果有,这是一个行业的变革,不,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有没有可能是私人制作的,并没有流传开开,比如说是皇室,或者一些官员家庭自己制作的。”沈渊问。
“这个倒是有可能,因为制作的工艺复杂,花费众多,但是并不能流传开来,只是小范围的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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