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的时候还都好好的,阿念看璇清帝喝酒,还缠着要尝尝,璇清帝无奈,只允许阿念喝了一口,辣的他直吐舌头,还说太难喝了。
逗得璇清帝是哈哈大笑。
直到就寝前,阿念都没什么异样。子夜刚过,伺候的嬷嬷才发现不对,阿念一张小脸苍白到毫无血色的,梦里一直在呓语,赶忙去禀报璇清帝。
半夜将太医院一众太医拎来了轩辕殿,可是任谁都把不出是怎么回事儿,满殿的人急的团团转。
璇清帝一直陪在阿念身边,听到太医束手无策之后,盛怒,言明,若治不好阿念,让他们全部陪葬!
太医院众太医是有口难言,最后还是太医院院首硬着头皮,“皇上,小世子的病症臣等委实没见过,能否请王爷来瞧瞧?”
璇清帝连忙让泽林亲自去请璇宇。
众太医看到璇宇来了,心情放松了不少。璇宇的医术人尽皆知,有他顶在前面,他们就不用担心自己的小命了。
璇宇把了脉,又将阿念从头看到脚,从怀里拿出一粒药,塞进阿念嘴里,之后就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璇清帝看到他大哥这个表情,忙问,“皇兄,怎么样?”
“皇上,臣也查不出病因。这颗护心丹只能保他一时。”
璇清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世上还有他皇兄查不出来的病因吗?“皇兄,你……你再看看,昨天晚上他还好好的。”
璇宇摇摇头,“皇上还是请安国公和云世忧进宫吧!”或许云世忧会有办法也说不定,璇宇这样想着。
当宋才和云世忧得到消息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二人进宫之后直奔轩辕殿。
此时的阿念依旧昏迷不醒,小小的身子窝在璇清帝的怀里,瑟瑟发抖,眉头紧皱,嘴唇泛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没等宋才和云世忧问情况,璇宇直接拽过了云世忧,“你快看看。”
璇清帝看到宋才进来,自觉地让开地方给宋才,自己站在一边。宋才盯着脸色苍白的阿念,心痛异常。他轻轻将阿念揽进怀里,用嘴去碰他的额头,触感冰凉。带着丝丝寒气。
宋才心中一惊,这一幕似乎再熟悉不过,印象中,他的姐姐祁雅,也就是阿念的母亲,临终前,每逢寒毒发作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可是这是为什么?已经平平安安度过了六年,难道,阿念终究摆脱不了被寒毒折磨的命运?
“阿念,醒醒,我是爹爹啊,你能听见爹爹说话吗?”宋才的声音太过轻柔,生怕吓到怀里的小人儿。
但是无论宋才怎么喊,怀里的人没有一点儿回应。
云世忧将手搭在阿念的脉上,触手冰凉,似乎从指间一直凉进了心里。众人都盯着云世忧看,只见她漂亮的眉眼上不多时浮上一层暗霜,到处散发着凉气。
宋才察觉不对,连忙放下阿念度了些内力给云世忧。
云世忧缓了缓神儿,收回手,没去看宋才,抽出银针在几个重要穴位处刺下,阿念的抽搐明显改善,眉头也略微舒展开来。
做完这些,云世忧转身问璇清帝,“敢问皇上,阿念昨日吃了些什么?”
璇清帝此时的脸色没比阿念好多少,听到云世忧不客气地问话也没有责怪的意思,连忙对外面喊了一声,“林叔!”
泽林本来等在殿外心急地直转圈,听到璇清帝喊他连忙进来,“皇上,小世子怎么样了?”
璇清帝摇摇头,“跟云世忧说一下,昨日阿念的饮食。”
泽林想了想,然后从早到晚一样不落地说了一遍。
璇清帝最后还加了一句,“他跟我用的都是一样的。”
云世忧听后皱了皱眉,想了半天,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皇上是说,阿念昨儿晚上缠着您喝了一口酒?”
璇清帝点点头,“这酒有什么问题吗?”
云世忧没有立刻回答璇清帝的话,而是问泽林要了个干净的杯子,然后她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瓶子,倒了些无色液体出来,又拿出一根银针,刺破了阿念的手指,鲜血滴落在杯里,登时变成了黑色。
宋才闭了闭眼,心如刀绞,看来老天真的是要阿念去体会他母亲的那份痛楚,为什么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璇清帝、璇宇和泽林也看的一清二楚,谁的脸色都不好看。
“你是说阿念中毒了?”璇宇率先问道。
云世忧点点头。
璇宇赶忙去把璇清帝的脉,确定他无碍后才松了一口气。
璇清帝显然是吓到了,倒退一步,声音沙哑,他不明白,一直带在自己身边的孩子怎么可能中毒?“这……这不可能!林叔,快,去查,哪怕把皇宫翻过来也要查出来凶手是谁!”
泽林站在他身后扶了他一把,才避免了一国之君的失态。
“皇上,您先别急,这毒不是宫里带来的。能否让无关人等包括这些太医都下去?”云世忧听到不对,马上拦住璇清帝和泽林。
璇清帝一摆手,外面等着的宫女太监包括所有太医全都被挥退。
“皇上,阿念中的冰珀的毒,是母体带的,这种由母体带来的毒一般是不会显现的,这就是为什么这六年他一直好好的,也是所有人都不会察觉的原因。但是这种毒存在一种隐患,就是需要引子,如果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会被牵引出来,一发不可收拾。”云世忧看到不想关的人都走了,也没什么顾虑。
“你是说,昨天那口酒就是引子,导致他冰珀的毒发?”璇宇问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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