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修是个大方的情人,不只包办了食宿与机票,还买了两样当季皮件与两套衣物送给曾沛慈。
又惊又喜的曾沛慈端详着他的礼物,才刚开口要他别破费,陈德修已付了钱,带她定出商店,进入隔壁的名品店。
「德修……」她拉拉他的衣袖,「你不要为我这么破费……」这样她会很不好意思的。
「嘘。」他伸出修长的食指抵着她的嫩唇,「你觉得我为你花太多钱?」
她点点头。
俊眸微笑眯起,「如果你对我充满谢意,那我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吗?」
「当然可以!」她非常非常用力的点头。
「我一直很想好好的宠爱一个女人,你帮我把这些东西转送给她,如何?」
欣喜的俏脸瞬间僵凝了。
他想宠爱谁?
除了她以外,他还有喜欢的女人吗?
曾沛慈的心脏不断的发出刺痛,疼得她小脸苍白。
「要送给谁?」
她觉得她的声音在好遥远好遥远的地方,远得她几乎听不清楚自己问了什么。
「你把这些东西交给她,然后帮我传达一句话,就说:我只希望她给我一个机会能尽情的爱她,其他别无所求。」
她僵硬点头。
陈德修转到曾沛慈身后,将她转过身,面对着前方的穿衣镜。
「她就在那里。」他轻拍她的肩,「去吧!」
人在哪里?她只看到镜中的自己啊……
曾沛慈一愣,愕然抬头。
「是我?」她不确定的问。
「当然是你,不然你以为还有谁?」
「我……讨厌!你欺负我!」曾沛慈大发娇嗔,用力打他,「害我刚刚难过了好一会儿……你好讨厌!」
「哈哈……」陈德修大笑,「你才欺负我呢!我说要送礼物给别的女人,你竟然点头说好……我才想问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他轻掐曾沛慈的嫩颊作为惩罚。
「人家是想说,如果你有其他喜欢的女生,那我……」
「就认了?」
曾沛慈扁着嘴点头。
陈德修立刻戏剧化的捧着心,一脸哀怨的扶着皮件展示架。「真令我伤心,你一点都不相信我。」
「我相信!」曾沛慈连忙抓住他的手,一个劲儿的说:「我真的真的很相信你!」
「那我问你,」陈德修斜眼睨她,「如果有其他女人跑来,要你把我让给她,你会怎么做?」
曾沛慈呆了呆。
「乖乖用双手把我奉上?」这个小笨蛋八成会如此做。
把他送给别的女人?
曾沛慈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一名看不清楚脸庞的女人,跑过来拉住陈德修的手,瞬间将他带得远远的,回眸一瞥中,还可看见她得意的微笑——
「不!」她仓皇道:「我不给!绝对不给!」
「这还差不多!」陈德修满意的摸摸她的头,接着低下头附耳咬牙道:「敢把我随便送人,就宰了你!」
他说得凶狠,她反而笑了。
「好,让你宰。」她两手缠上他的手臂,「让你大卸八块。」
见她笑得好乐,陈德修收起凶神恶煞的表情,也跟着笑了。
连着两天都在吃喝玩乐中度过,从没过过这种颓废日子的曾沛慈躺在饭店温暖的大床上,枕在陈德修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半夜,曾沛慈突然自噩梦中惊醒。
她梦到父亲知晓了她与陈德修的事,厉声要她分手。
她苦苦哀求,但父亲仍是坚持,硬将她带离了陈德修的身边……
惊恐的大眼眨了眨,逐渐适应房内的昏暗后,她转头凝望身边那沉睡的俊美容颜。
她不要离开他!
绝对绝对不要!
他是她此生唯一的幸福,一旦放手,她就什么都没了!
她定定的凝视他好一会,小手轻抚他如精雕般的分明五官,握住他搁于她腰间的有力手臂,在确定这个男人确实躺在她身边,被她所拥有后,纷乱的心情这才平息。
冷静之后,她才发现刚才的噩梦竟然吓出她一身冷汗。
房内明明有开冷气的,还能吓出她一身汗,可见被迫离开带给她多大的惊吓。
她小心翼翼的拿开他的手,下床来到浴室,为自己放了一缸温水。
躺在放了乳白色温泉水的双人按摩浴缸里,曾沛慈头枕在浴缸边缘,无意识的注视着窗外千万亮丽夜景,心里想着他与她的未来。
他们之间注定有重重阻碍,该怎么做才能够化解呢?她实在想不出答案……
孤单在床上的陈德修发现身畔一片凉意,迟疑的起身,四处寻找曾沛慈的踪影。
浴门底下透出了光线,透露了她的所在之处。
他推门而入,专注思考的曾沛慈没听到开门声响,直到他踏入了浴缸才惊觉他的存在。
「你醒了?」她偏头问坐在她身后,一块入浴的陈德修。
「嗯。」陈德修执起她的手,捞着温水。「想什么想得这么专心?我进来了都不知道。」
「没有啊!」她笑了笑。
「你骗不过我的。」她的心思太容易猜了。「在烦什么?」
曾沛慈往后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细心审视他指甲的形状。
「我刚作了一个噩梦。」她闷声道。
想必这就是惹她心烦的原因。
「什么样的噩梦?」陈德修嗓音低柔,鼓励她说出来。
「嗯……我刚梦到我爸爸发现了我们的事,他非常的生气,命令我要跟你分手。」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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