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粗大。摆动得很厉害,而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顺着他紫红的欲身流了下来,将他的毛发弄得湿漉漉。
她觉得好难受,原来在挑逗心爱的人的同时,自己受的影响不会比他少。
“玉竹,怎么办?”吐出被她含吮得湿亮的男性,她无助地将身体贴住他,急急地摩擦着,女性的私花与他的粗壮相摩挲,水液从身体的深处泌了出来,将他的身体染湿,“我好难受……”
摩擦的快感从禾幺.处传来,可是随着这种快感而来的是更强烈的不满足感。
她好空虚,好难受,为什么,挑逗到最后,竟然让她这么难过?
“云纤纤。”这种挑逗实在是太过份了!他全身泛起潮红的颜色,血脉喷张!呼吸急促的好像经过剧烈的跑动般,韩玉竹有生以来第一次怒吼:“解开我的穴!”
“不、不要。”原来面对自己心动的男人,会让她情动得这般厉害,她只会凭着生物的本能用自己的禾幺.处去与他的yù_wàng想擦,扭动着小屁股,想要将他纳入体内,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这么做,每次圆头抵住入口,都因为她的心急而滑开来,她怎么做都不对,可是这样又加重了yù_wàng的燃烧,让她更加心急。
“解穴!”粗重的喘息加上严厉的嗓音,让云纤纤屈服在这种男性的威严之下,鲜艳如同花瓣般的嘴儿嘟了嘟,颤抖的指尖勉强定住内力在他的肩上一拂……
男人如同野兽般反扑,将她压入床榻之内,膝盖略一用力将她的腿儿顶开,男性的yù_wàng在她的禾幺.处滑动着,找寻着。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更具有动物性和侵略性,天生的本能也更强烈,虽然也是半丝经验都没有,甚至比起云纤纤来,他连听人家讨论这种事情都没有听闻过,可是身体接管了理智,男性的yù_wàng天生就知道属於它的巢穴在哪里。
圆硕的头找到了那两瓣花唇里面的神秘之处,腰部略一用力,直接不客气地一戳到底。
剧痛在身体的深处爆炸开来,云纤纤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她是一个处子,虽然身体已经情动,但完全没有前戏,让她泌出的滑液根本就不足以容纳他。
偏偏这个被她挑逗得失去理智的男人,脑里完全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念头,一等男性尽根没入她的体内后,那剧烈的收缩与紧窒也让他脑中残留的理智褪去得干干净净,交给yù_wàng来主掌,伏入她被迫大张的腿间,轻轻地抽出,再重重地插入,展开了狂猛的捣弄。
鲜血混合丝丝的爱.氵夜,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从他们交合的部位一点点地被带了出来。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如同雪地绽放的红梅一般。
“好痛,不要了!”女人最娇嫩脆弱的部位,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着,她尚未适应破瓜之疼,就要承受他猛烈的攻击,那种疼痛可想而知。随着他的动作的加快,痛楚也在加深。
“现在你会说不要了,嗯?”在她的腿间耸弄着,嘴唇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道,“云纤纤,今日的痛,都是你自找的。”他的拒绝她视而不见,那般的挑逗,现在就要承受自己酿的苦果,反正已经堕落了,那就放纵吧。
握紧她如柳枝般柔软的腰,用力地在她身上菗揷着,将她不断地往上顶去,丰满的乳防随着他的顶弄而荡起绝美的乳波,吸引他的大掌前去搓揉,紧紧一握,再松开,重重地揉弄,雪白的乳防被他揉得红樱片片,乳肉迸出他的指间。
“啊……饶……饶了我……”好痛,这种痛楚像是无休无止般,乌发如同蛛网般在枕上披散开来,脑袋在枕上摇动着,精致妩媚的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却又是另外一种凄美的绝色。
发丝凌乱,墨玉般的眼眸定定地盯着那被他凌虐的女性私花,可怜的肿胀花瓣辛苦地包含着他的粗壮,嫣红的贝肉被他搅进翻出,每一下的抽出,都可以带出一丝丝的樱红与淡淡的水液,再重重地用力戳刺进去,她,又将他全部吃进去了!这种淫美的景象刺激得他发起狂来。
臀部快速地在她的腿间挺动着,每一下都是沉沉的戳刺,不断地将她被顶到床头的娇躯拉回来,让她的娇嫩承受着他越来越激狂的抽撤,室内响起清脆的ròu_tǐ拍打之声,和着坚实的大床被摇动的响声,为深夜的宁静带来不寻常的躁动。
“好难过……”他的举动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感受,明明那么痛苦,却又夹带着一丝丝的快慰,好像痛得极点,也会带来欢乐般。
那种绝美的快感从她的身体深处窜起,让她的呻吟之中带着快乐,一声一声带着泣音的嫩嫩女音,催促得身上的男人更加猖獗。
她的眼中,身体内,看的、被侵入的,全是满满的他。是他,韩玉竹,她最心爱的男人,此时此刻,与她亲切地交缠在一起,男人女人,以一种想象不到的方式结合在一起。
眼里泛起一层模糊不清的红雾,纤白的手指随着快感的加强而狠狠地抓入他的后背,痛,还是好痛,可是也觉得好快乐,那种痛与乐的交织,让她无从发泄,只有用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让他也同她一般,流血,痛楚。
年轻的身体,初次的交欢,身下的女人如同世上最诱人的妖精一般,吟唱出动人心魂的歌曲,当后脊窜起那如同死亡般的快感,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闪电般击中了他,用力地贯入她的娇嫩之中,黑亮得如同子夜般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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