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不让讲理?有谁问过我愿不愿死没?你们说怎样就怎样?那还制定什么屁规定,反正你们都随心所欲!”
月老越加惊悚,手搭唇边小声提醒:“小惜然,小心点说话,天帝能听到。”
莫惜然怒火烧身,哼一声:“我都死一回了,最差能怎样?再杀我一回?”
“冷静点儿。”泫滐按住炸毛的某萝莉,低头说:“你再提一个死字,今晚的活动取消。”
“……”
“裴君。”月老想提示一句,被泫滐打断。
“泫滐。”挺柔和的话音。
月老狂喜,美滋滋说:“我就说几千年的交情不是白培养的!”
“所以,你说清楚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不枉费你我几千年的交情。”泫滐顺势回。
“……在这儿等着我呢。”月老瞬间蔫了,中了套路。
“我可以不喝么?”莫惜然小心谨慎地问。
“最好喝了。”月老将小瓶子递给泫滐,“你总不能老待在医院,这是给你恢复身体用的。我特意去老君那儿要来的,里面加了一颗仙丹,帮你长快点。”
“哦?”泫滐晃了晃小瓶面向莫惜然,“那赶紧喝了。”
莫惜然震惊:“你不求证就让我喝?万一是缩小的呢?!”
“老头不敢糊弄我。”泫滐不由分说打开瓶子喂莫惜然,“否则他的玉缘殿甭想要了。”
月老抹一把额头,虚得慌。
“你!”莫惜然刚冒出一个字儿抗议,甜滋滋的液体顺她喉咙下去,她掐着自己的脖子痛苦状,说不出话来。
“怎么回事。”泫滐瞥月老,抱莫惜然到腿上轻拍她后背,朝月老放眼刀,“有副作用?”
他没怀疑药有问题,而是问副作用,月老差点儿老泪纵横。
裴煜桀真的变了!
月老忙解说:“这药喝了与凉白开无异。”
莫惜然还是很痛苦,粗重喘气,腾出一只手来拍泫滐胸口,活像噎住喘不过气来,看得月老倒吸一口气。
裴煜桀被凡人使劲儿拍,旷古奇闻。
泫滐捉住莫惜然的手不让她乱动,狐疑看月老。
月老又说:“顶多像在水里加了点蜂蜜。”
“明明加了一罐好吗!”莫惜然揪着脸说,“甜到齁嗓子,快给我水!”
泫滐无语,端起床头的杯子给她灌下去半杯,擦擦她的嘴角问:“好点了?”
莫惜然咽下水品了品味儿,纳闷:“有股花香,这东西是用花做的?”
月老心里咯噔一下,没这么快吧?
泫滐搁下杯子低头仔细观察莫惜然,压根没瞧见一米三的个头蹿起来,凉了眼神。
“一下子长太快会吓到凡人的。”月老摇头自圆其说,“不好不好。”
泫滐呵一声放下莫惜然,坐到床对面注视萝莉脸,话都懒得说。
月老更不能主动吱声,说多错多,视线在一张萝莉脸和冷暖脸之间穿梭,他老人家重点看泫滐眉间印记,皱了皱两道白眉。
莫惜然还在品味儿,感觉花香有点熟悉,紧接着身上有疏通开的感觉,特别放松,心情也莫名好了起来。她张口要说话,眼前晃过一段场景,速度很快,她没捕捉到。
“咦?”她眨眨眼,一切正常,并没有方才出现的景象。
“怎么了?”泫滐望着她问,没一丝疑虑的神情。
月老顿觉不妙。
莫惜然努力回想那个场景,一丁点印象没有,犹疑着回:“没什么。”
泫滐没追问,月老惊出一身冷汗。
药下猛了……
月老以防漏出马脚要打道回府,笑着往墙根退:“那啥,我出来这半天好回去了,不能离岗太长时间。”
“既然已经旷岗半天,不如凑全天。”泫滐说。
月老警惕:“啥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在这儿陪你的小惜然说说话?”泫滐起了身,挑唇微笑:“你不是很喜欢惜然么?”
莫惜然呃一声望月老,傻乎乎问:“您老喜欢我还帮天帝对我下狠手?良心不会痛吗?”
月老:“e……”
泫滐捏着小瓶子闻了闻,了然道:“茶峰谷的花蜜。”
月老无法淡定,声音劈了叉:“你怎么知道!”
“老君竟有兴致跑十万里找女人喜欢的花蜜,很稀奇。”泫滐唇边牵过一抹富有深意的笑容,收了瓶子问莫惜然:“你喜欢这个味道么?”
莫惜然茫然摇头,不管吃的用的,她都不太喜欢很香或者很甜的东西。
泫滐似是无意问的问题,噢一声结束话题,余光捕捉到月老庆幸地呼出一口气。
“黎儿。”泫滐唤了一声。
莫惜然懵:“你又要出去?”
泫滐应声站在原地没动,月老伸出手又收回来,很是忐忑纠结。
没多会儿,黎儿出现在月老旁边,月老蹭地跳出去老远,到处找遮挡物。
黎儿懒懒看了上蹿下跳的月老一眼,闷闷不乐:“小爷爷叫我做什么。”
“在这儿待到我回来。”泫滐嘱咐完,回身之际变作一身翩翩白袍打扮,长发束冠,转眼消失。
莫惜然整个人看傻了。
泫滐穿白袍太禁欲,虽然她只看到背影,也禁不住感到惊艳。
黎儿不太高兴,沉重挪步坐到莫惜然身边垂头不说话。
莫惜然回神瞧满是阴郁气息的正太脸,不解:“你咋了?谁惹你了?”
“没。”黎儿微不可闻地冒出一声,阴郁气更甚。
月老在椅子后面抻头,悄咪.咪带着椅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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