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赶出来的同时还把门边的竹条扫帚扔到廖青梅的脚边,虽然没有砸到人,但正好砸进水坑,溅起大片泥点,落了廖青梅一身。
“你还有脸来我家,我告诉你,妈你妈干下这丧尽天良的事,迟早要遭报应的!”
说完门砰地一声被摔上,留下廖青梅无奈地站在门外。
看了眼紧闭的门扉,廖青梅默默把扫帚捡起来放好,才转身去找厕所。
类似城中村的居民区只有公共厕所,廖青梅找了两天巷子终于找到一个。
泥点不仅溅到了衣服鞋子上,脸上还有零星几点。
这个厕所砌在墙缝里,特别深,廖青梅走到最深处洗墩布的水池子边,还没拧开水龙头,就听到了男女轻声的嬉笑声。
“干啥呀,急啥!你轻一点!往里走一点,别人看见了得多丢人!”女人捏着喉咙的娇笑声听在耳里,让人格外适应不良。
“哎呀……真是冤家!”适应不良的同时,又带着莫名的熟悉,总觉得这个声音在哪里听过一样。
此时的情况莫名地有些尴尬,廖青梅想走又走不得,她伸脚踢了踢墙边的墩布,原以为这对野鸳鸯会走呢,没想到人家半点也不在意。
“别闹!是不是有人呀?”还是那个女人。
伴随着几声叭唧声,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我都盯了半天了,哪里来的人,可能是哪只野猫吧。”
是何建军!
廖青梅下意识捂住嘴巴,才没有惊呼出声,这会她也听出来那女人是谁了,不是别人,正是赵香莲。
难怪她会觉得别扭,想到赵香莲一个半老徐娘,捏着嗓子娇滴滴的撒着娇,廖青梅瞬间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厕所这么脏污的地方,这两人竟然半点也不顾及,听着不绝于耳的吻啃声,廖青梅死死地捂住耳朵。
“想不想哥?想不想?”
“想!想,想,想。”
“嘿嘿,哥可是想死你了,怎么地,哥比你家四瘸子好吧,啊?”
“……”
耳听着这两人就要渐入佳境,原以为自己会要现场旁听一声动作戏,没想到有人及时出现解救了她。
“妈!妈!你在哪!快出来!”外头传来小孩子尖利的呼喊声。
耳边的声音猛然一停,何建军突然开口,“得了,我儿子喊妈呢,你赶紧地,去看看!”
这句话廖青梅倒是听在了耳里,只是一直捂着耳朵没听得太过真切,她也没心思去细听分析意思,满心正庆幸这两人走了呢。
等他们走了好一会,廖青梅才打开水笼头,一边擦着身上的泥点,一边暗暗腹诽。
难怪前世廖妈总被赵香莲无故欺压,就连几乎到手的主任位置也被人抢了去,原来赵香莲早和何建军搞到了一起。
这就不难理解了。
匆匆洗了手,廖青梅赶紧从气味难闻的公厕走了出来,这时候的厕所可不是后世那种装修华丽带马桶的,而是水泥台子砌起来的蹲坑,连门都没有的那种,这时候也没有天天搞卫生的人,里面的气味有多难闻可想而知。
也就这个公厕构造有些不同,里面有个洗墩布的小水池子,刚好和外面隔开来,不然廖青梅这么大个人站在里头,赵香莲也没脸那么喊下去。
真不嫌丢人!
廖青梅擦着手,快步往外走,虽然以后也没什么机会,但她这辈子都不要来这个鬼厕所了!
一只脏兮兮的皮球突然滚到廖青梅的脚边,好在最后一刻廖青梅反应过来,赶紧拐开了脚,才没有踩上去。
紧接着一个小男孩从旁边的门口哒哒跑出来,追着球跑到墙边,也不嫌脏抱起小球就要回院里去。
“小朋友以后玩球不要到路上来,很危险的知不知道?”看路上许多轧痕就知道这条路上平时走的车不少,这么小一个孩子在路上玩球,没事还好,要是被车撞了,或者因为皮球把车弄倒了怎么办?
廖青梅好心好意,没想到小男孩一把把她甩开,看也不看她一眼就想跑。
眼看着他一脚要踏进坑里,廖青梅忙去拉他,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个花白头发踮小脚的老太太,劈手打在她的手背上,速度极快地把小男孩塞到自己身后。
“哎,我说你这姑娘,你怎么这么不能容人呢?你和个孩子计较个啥?”老太太劈头盖脸地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了。
“我……”
“还我啥我,我家娃玩个球碍着你啥事了?你这还没事呢,要是有事你不得吃了我家娃啊?你心怎么这么狼呢!”小男孩扒着老太太的裤腿看廖青梅,黝黑干净的眼眸里满是好奇。
“大奶,我真没有,这不是看他要踩坑里去了么,想拉他一把。”廖青梅无奈地指了指小孩半只脚踏着的水坑。
“哎呦,我的个乖孙!”老太太一惊赶紧蹲下把小孩子提到怀里,一摸,裤脚湿了半截。“你咋不早说呢,你安的啥心哪!”
老太太一边嘀咕着一边把孩子抱进了屋里。
廖青梅指了指自己,半天张不开嘴,她倒是想说来着,那也要她有开口的机会呀!
今天的运气真够背的,廖青梅看着最终还是被溅得满是污渍的小白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她这里算是没有半点进展了,还是等顾明朗那边的结果吧。
回了医院,廖爸趁廖妈睡着的时候已经赶回去上班了,轻轻擦了擦廖妈脸上未干的泪痕,廖青梅轻轻地叹了口气。
其实廖妈并没有她相像的那么坚强,儿女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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