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唇线一弯,那把抵着她的无形尖刀便一翻,绽开了玫瑰花与彩带,跟她打招呼:“我叫卓远川,你可以直接叫我卓远,省掉川字也行,两字音节好记,我怕你记不住我的名字。”
钟岚欣然,第一观感新室友挺好相处:“我叫钟岚,山风岚。”
“唔,”
卓远川似乎没有这样介绍自己名字是哪个远,哪个川的习惯,她思索片刻,没想出来,于是反手关上门,迈步至她面前,执起她的手,翻过来,纤长指尖在她掌心一笔一划:“这个远,这个川,很好写吧?”
修剪整齐的圆指甲轻轻划在敏感的掌心皮肤上,带起一阵舒适的麻痒。
钟岚下意识地想收回手的时候,两个字已经写完了,但是笔划顺序连着触感,由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时,被脑子深刻地记住了,像雷电闪过,稍纵即逝,残影却依留在视网膜上。
余韵不散。
“我记住了,”
钟岚:“我选了这边的床,如果你没有特殊需要的话,就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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