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她的腕,只轻轻一带,她便整个,跌进他胸怀,她趴在他胸膛上,双腿尴尬,不知如何安放,他两腿一分,将她纳入腿间,她不防有此,不禁低呼出声,她感觉自己是只煮熟的虾子——红透了,这样想着,她又庆幸刚才没能开灯。
双肘抵住他的胸膛,她趴在他身上,不敢妄动。
“那个,我去买药。”她小声说着,心虚地看了他一眼。
他看着她,眼底是促狭的笑,掐在她腰际的手,突然坏心地捏了一把,惹得她一阵轻颤。
她投降,极尽低颜,讨饶道:“我不买了,倒杯水,就到隔壁倒杯水,好不好。”她低着眉,玩弄着手指,小心翼翼地等待着。
良久,他不语,她当他默认了,试着起身,他像个执拗的孩子,将她箍得更紧。
她抚弄着他的鬓角,带点撒娇,“乖,我都不逼你吃药了,不能不喝水,你不小了,还闹小孩子脾气,嗯?”
他轻笑,眉目舒展,“贼喊捉贼,谁才爱闹?”说着启唇咬了下她的颊。
她吃痛,以牙还牙,照着他脖颈就是一口。
“狠心的小东西。”他蹙着眉,故作痛苦状。
“好了,不跟你闹,我真的倒水去。”她以手覆上他的额,态度坚决。
他还是不放,她气鼓鼓地,“都这么烫了。”
他好笑地看着她,在她眼中,他仿佛是蛮横无理,又不配合医生的病人,“快去快回。”他无奈地抛出这句。
她如获大赦,赤着脚,踩着薄凉的地板,步履仓惶,手触及门把那刻,一直如坐云霄飞车的心,才渐有消停的趋势,天真地想着,出了门,外面便是个安稳的世界,至少能屏蔽他摄人的磁场。
她扭转门把,门才翕开丝缝儿,便叫一股劲力重重压回,心子咯噔一下,她困在罅隙里,费力转身,被迫仰望他,她有些怕,这样的情境,又回溯到,那个他第一次吻她的夜晚,她颤着声,“那个,小舅,我——我倒——”水。
话未说完,尾音即淹没在灼热的吻中,他吻得很深入,纠缠着她,渐渐加重,她抵着门板,有些不堪重负,一点一点,顺着门板下滑。
他倏地将她抬高,双脚失去支撑,她被迫夹紧他的腰腹,他扣住她的十指,将她更往门上挤,她有些吃痛,他吞噬着她的唇舌,将她的痛吟一并吞下。
到他终于放开她的唇,两人都气喘吁吁,她抵在他鼻尖,支离抗议,“你——说话,不算话。”
他轻笑,“我后悔了。”说着蓄谋以久的手拉开她后背的拉链,她惊呼,一手还被他制着,下意识地以另一手覆住胸前的春光。
他低低地笑着,又覆上她的唇,辗转掠夺,她又被吻得七荤八素,不觉间,渐渐垂下胸前的手,不防有他,迷失间,下体传来隐隐的撕裂感,她猛然醒悟,指甲狠狠掐进他的背,她有些吃不消他的巨大,低声呼痛。
他稍微退出,随即猛烈一挺,后背更嵌进门板,冷硬的木质膈得她生疼,她咬住他的肩膀,努力承受,他变本加厉,一次比一次深入,她发狠了咬他,他更愈发地暴力,她随着他的律动起伏涨落,“你,轻点——”,她几乎是哭喊着,他恶意将她逼上那痛到极致的欢愉处,久久任她挣扎湮没,看她无所适从,看她臣服于他。
她裹着床单,背对他,憋气地慌。
他伸出一臂,环上她胸房,轻而易举,便将她捞进胸怀,他吻着她的耳廓,温柔低语,“乖,别气了,我认错。”
她没好气地回了句,“我打你一巴掌,再跟你道歉,你能高兴?”
他埋进她颈窝,低笑出声,“那好,只要你高兴,我任凭处置。”
她翻了个身,恨恨道:“那你不许还手。”
他促狭地颔首,表示应允。
她对准他胸口,一阵乱咬,泄愤完毕,她得意地数着牙印,却冷不防叫他提起,她不明所以,怔忡间,他更埋进她胸脯,流连吸吮。
她推拒,他埋进更深,她只能喘息着,断断续续,“你——你,奸官。”
他似乎极满意她的反应,邪佞地弯唇,“君子以牙还牙。”
六十三,错爱
演奏会一过,日子清闲下来,好久没试过,睡觉睡到自然醒,感觉不赖,她突然很想念读高中那段日子,单纯得近乎透明,想着许刘二人“牙签歃血”兄弟结义那一幕,彼时,她也能叉着腰,笑得没心没肺。
她竖起枕头,坐倚在床橼,肚子空荡荡地,她摸索着床头,点了根烟,她觉得她是在麻痹自己,她什么也不想,不跟他闹,就好好地跟他在一起,只是两个人,好好地在一起,这些天,他们都相处得很好,她也喜欢依赖他的感觉,可心里老有个声音,眼看着她就要得意忘形时,又跳出来,给她当头棒喝,顾小北,瞧你那点儿出息,就那点儿偷偷摸摸地小幸福,还迷得你七荤八素,找不着北了?
她吸了口烟,没吸进肺里,烟雾在口腔里转了一圈,又由她嘴里,轻轻吐出,她看了看来电显示,微笑着接起,“顾书记,您倒是有闲,公民有自觉监督的责任,小心我投诉你,假公济私。”
那头响起闷沉的笑声,“国家法定午休时间,想叫你起床。”
她按熄了烟,乖巧地应声,“嗯,刚起。”
他有心宠溺,无意责备,“懒虫,又错过早餐了。”他用的是陈述句。
她马上反驳,“跟你学的,你还空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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