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你还有脸在这个家里呆着……”
“你的心又是什么做的?你对我又有一点良心嘛!我是被你逼的!都是你逼的郝湘东!”
“我对你什么样了?你怀了别人的孩子,却来敲诈我,你觉得我该对你什么样?”
“你胡说!”玉雨春死硬。
“胡说!”郝湘东哼哼冷笑,“你不是脸皮厚,是根本不要脸!连你自己都能骗得不眨眼睛!你真了不起!玉雨春,我是真想给你我都留份脸面,你为什么就不要!”他丢开她,脏了手一般,抚抚。“听着,我,根本没有生育能力,我永远和你生不下孩子!贱妇,明白吗……还不从这家里滚出去!”
玉雨春呆愣,声音发颤,“你,你……混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从你逼我结婚!从你拿糖豆当避孕药吃!从你经期里和我上床,想让我以为你是chù_nǚ时!玉雨春你知道你有多恶心!我只要手轻轻一动,你就变成街角谁路过都吐一口的垃圾堆!”
玉雨春脸上煞白如纸。再没有一丝反应。
他软硬利诱,告诫:“别再挑战我的极限,照片的事,最好至此为止。你那晚上的行为已经是犯罪,别逼我把你从这家里直接赶进监狱!玉雨春,听清了,记住!”
可郝湘东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现在完全不再这么想。他真要“另眼”看待这个女人!不再给她任何轻视和宽容,他要等着关海涛将那个男人找到,一块处治玉雨春。如果她对阳纯雪真的……想着他又恨,怎么可能不是真的!绝不能放过她!目前,他暂时不想十分刺激她,以免太打草惊蛇,给关海涛的寻找带来更多不年利。
玉雨春完全没有反应。她受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不是能不能监狱,而是来自郝湘东监狱之前那些话。
郝湘东没兴致欣赏她的呆愣表情,出去。
楼下,王阿姨见郝湘东这么晚盛怒而来,怕出问题,犹豫再三,还是唤醒了服过药刚睡着不久的郝母。
郝母急忙披衣出来,正要往楼上去,见儿子下来,大踏步地往外跨。她追了几步,叫:“东东……”
“休息吧妈!”郝湘东语气生硬,脚下没停。
郝母实在受够了这种刺激,眼前一晕眩,身子就往下摇。跟在后面的王阿姨急忙来扶,叫着:“夫人!”
郝湘东忙回头,见母亲已经晕在王阿姨臂上,急返身,抱住了。王阿姨去倒水拿药,给郝母服下。郝湘东要送医院,郝母不要,微微地摇头,可神态坚定。
郝湘东抱起来送至卧室,放床上。
郝母又示意王阿姨。王阿姨近前听话。
“去……看着小玉……”
王阿姨领会,急忙出去,上楼。
郝湘东不禁心中长叹。坐于母亲床边,不放心地询问:“妈,不用去医院吗”
郝母不再吭声,眼角处,缓缓溢出泪滴来。郝湘东心里难受,握了手,一会儿道:“妈,睡吧,我听话,不闹了。”
郝母又溢颗泪,脸扭到一边去。郝湘东帮母亲擦去这边的泪,看着渐安稳,起身坐椅子上去,没走,想守着母亲直到安睡。
他重重在靠在椅背上,此时的疲惫,无以言喻。身心,都有承受到极限的感觉。
郝湘东感到不能再这样隐瞒下去。一直以来,对他的婚姻,都有无限顾忌,将家丑与隐私都暴于众人而换得的离婚不是他的目的,那将使他带着一辈子不能抹去的笑柄。他想要充分赢得玉雨春的“配合”。不过,这女人是真正的不知进退,不逼到山穷水尽,她似乎决不罢休。
对于他的父母,有关他不能生育的事,既有说不了口的不堪,也不忍心让他们就这样断了再没有孙辈的梦。母亲是一心盼呢!这也是拿着怀孕后的玉雨春当成心肝宝贝的原因之一。现在看来,让母亲日日揪心,也是大弊。
可,母亲爱得了这种突然打击?她要知道那一心盼着的孩子竟是如此情况,接受的了?
郝湘东望着床上的母亲,很是不忍。也还是抵触说。一直以来他都轻视玉雨春,从没把任何一个女人当作真正的对手过。以为,不管何时,他婚姻决定权,他人生掌控权,都始终掌握在他手里。不想,竞真是没他想像的简单!
郝湘东感受到了生活的错综复杂,有时与智商,与手段,无关。但至此,他还是没有完全领略,他的生活带给他的惊心诡异。
清晨,阳纯雪为上班打开的房门,似专为迎接玉雨春一样。玉雨春下了电梯,正走过来。她笑笑,不带一点阴霾。
阳纯雪此时,觉得玉雨春的脸皮确实也够厚。气恼而无奈,不想管她,关门要走。玉雨春叫停。“雪儿,我想在你床上睡会儿。”
大早晨跑她床上睡会儿!“你没床睡吗?”阳纯雪第一次对玉雨春用这样讥讽和不客气的语气。
“嗯,没了。郝湘东让我马上滚出去,否则就让我睡监狱去。”
阳纯雪心中一阵不是滋味。
“我还可以睡别的地方去,不过,我想找个有家的感觉的地方睡。我这儿没有家,只有雪儿!”
阳纯雪更觉酸涩。
玉雨春走上来,双手捧了下阳纯雪的脸,笑笑,“雪儿你真好!雪儿其实是最宽容我,对我最好的人,比真正的亲人还亲!中间我有怀疑过,怀疑过雪儿,不过,现在我还是确定,雪儿是真的很好!这就是命。命要我们走到一起,所以让我们要好,因为我们要好,所以走到了一起,只为,碰到那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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