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温柔乡,而是锤炼钢铁意志的熔炉。玉雨春最感兴趣的似乎就是他温暖宽厚,溢满溺爱的怀抱,睡意如鱼儿一般游弋其中,许久不出。不管多久,郑质中都会抱着那个柔软的,散着独特的异性气息的身体,忍耐。
玉雨春不知怎么就是对郑质中不像对其他男人一样,在被郝湘东空旷的有时微微擦个边,都能擦出火星的境况下,竟能轻轻一忍就过去,就忘记,就睡去。
可郑质中完全不能,且越来越是种煎熬。不过他一直微微笑着,从不拒绝,从不要求,从不有任何提示动作。他愿意忍耐,忍耐诱惑总强过忍耐失去,他见识过这丫头丢下他,转身就去的样子了。这个丫头……就像他的魔障一般。
他心里热热的往上涌,很想更紧地抱住她,可身体,却离得这段幽香的躯体尽可能远了些。
玉雨春给郑质中拥在怀里“睡”了会儿,却忽然声音清醒地说:“今天我们设计室的两个同事结婚了,姚姐和成科长!”
“噢。”郑质中随意应一声。
“成科长得五十了。”她说着吭吭笑,“和你差不多。”
“嗯。”他带着笑意又应声。
“嗯……”玉雨春话说得几分犹疑,“这个年纪的男人性欲怎么样?”
郑质中一时无声。她吃吃笑,催:“说啊!”
郑质中又闷半天,说出:“很难说,每个人都不一样……”
“你呢?”
郑质中觉得下面不禁是硬,似乎有了灵性一般,向着她的臀部寻觅。他又将屁股往后撤了下,不让它触碰到她。
“木头!”玉雨春吃吃笑了阵,不等他的回答,嘟囔着闭了眼睛。
挺立!挺住!这是此时郑质中所有的感受。
玉雨毒终于进入睡眠。他轻轻地抽出压她颈下的胳膊,缓缓起身,下床。又悄悄走进卫生间,靠于墙上,手,摸向自己下面,痛苦地呻吟,一阵阵难言的骚痒从那段挺硬的柱体里直想冲出来,可,却又冲不出,憋在里面,游走在全身血管。心肺异样的抽搐。
他快速脱去自己的裤子,拿下水笼头,把冷凉的水喷到那段烙铁般通体散着灼热的物件上……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他受惊地扭头看去,其实不用看,也应该猜到是谁。
懊恼。头扭回来,身子完全背向她,低声道:“出去,关上门。”
玉雨春却没有,走向他。一股热气流向他凝聚过来,他感到刚浇灭一点的火焰又在下体燃烧。当两只胳膊环上他的腰时,他浑身痉李起来,灼痛地乞求:“小玉,求你了,走开……”
“傻老头……”玉雨春声音颤抖。有些内疚,也几分感动。他在为她承受痛苦,忍受一些很难忍受的煎熬!她却从想过他的处境,为他考虑过……温婉的一双手慢慢移下腰,滑向那处粗野蓬草,指尖点动着,触向那段坚挺。
“啊……”他似痛似畅吼出一声。转身,将玉雨春抱起来……
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美好的胴体!饱满如明珠,纤巧似浮云……让人忍不住扎进去,噙住,握住,占有。他短暂的几年夫妻生活里,肖白梅从不这样铺张地让他看看身体,总是夜里,似乎偶尔碰撞到,她没反对,他便上去……
玉雨春像个仕女图般散在床上,细枝末节地秀着美好。他呼吸粗壮地喘息着,如他下面一样,有强烈渲泄的欲求。他看向玉雨春的眼,那眼妩媚地像湾春水般蠕动在他脸上,到心里,至血液。他颤微微地抓到那对小可爱,又痉挛一下。
下面细软的腹地他已眼睛滑去多少遍,淡淡的晕红于灰褐间若隐若现,致命地勾着他所有的触觉。其实,他有比欣赏抚摸这胴体更迫切的yù_wàng,就是直冲向那抹淡红色。但,玉雨春的眼睛让他忍住了。这个有些邪异傲气的女人即使躺在下面,仰视他时,眼光还是居高临下的。
他有了想征服这个女人yù_wàng,男人最痛快淋漓地征服也便在此时了!他要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一个近五十岁的男人也是火暴的,足够摧毁一个女人……
他含进一颗红宝石去,双手自她的腰际抚摸下去,两腿夹于她两侧,巨大的龙首颤俯于她腹下,时触时离地轻轻触碰。
玉雨春受不得这种撩拨,扭动着身体,发出嗯嗯求欢的呻叫声。
郑质中已经浑身颤抖,可他还是强烈忍耐着,直到她下体弹跳地越来越高,觅着点点触碰的痕迹迫切地寻找时,才在下一个弹跳上来时,猛扎下去。
两声惊动的喊叫齐齐地放出来。
郑质中尽量放慢动作,怕积压的激情瞬间迸发出来。可深而厚重。玉雨春弹跳着,迎合着他,手摸到他胸上,触到块块坚硬的肌肉。她不仅奇怪这个身体为何这样陨石般地竖硬。她不是忘了这个身体曾在军营锤炼了二十年,又后十年里风雨无阻地持续着那个惯性,是她没想到一个近五十岁的男人还有这样的体魄!
其实她,也一直在轻视他,轻视她心门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
郑质中忽然离开了她的体内,扎下头亲吻她的有些干渴的红唇。游走,下移,过腹地,又猛嘬进那满是密液的沟壑,狂吸。玉雨春疯狂扭动着,几乎不能自支。
他浑身的每个细胞都被燃烧到晕眩,如放出僵外的野马,疯似的又冲刺向一个终点。久违的欢爱,恢弘盛开。他无法抑制地全身抽动,吼叫着俯于这个娇美的,他几乎不忍完全压上的身体。待脑子里又慢慢变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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