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可没有心属他,而是喜欢他的臣子。
谁知道卫南隅一听这话顿时失了兴致,摆手一副惹不起的样子,“有关皇上的话还是算了,不听不听!”
嫌弃死了。
这倒换成蔚乔惊讶了,殷修越也是有哪里惹到了她?胸腔中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蔚乔凑近卫南隅,跟她咬耳朵:“你讨厌皇——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卫南隅紧紧捂住了嘴,她食指放在唇间“嘘”了一声,后怕无比的样子,道:“你不要命了,要被旁人听到,我们两个都会!”
“咔嚓”,她比一个砍头的动作。
这话说的血了呼啦的,蔚乔自打穿越过来,气是没怎么受过,殷修越待她也挺好的,关键是二人小命拴在一起,他一个皇上现在不也……服服帖帖的嘛。倒是没想到卫南隅这样小心。
“我父亲虽是一代忠良,卫家却兵权在握,这样的位置,难免会招人暗算,总归小心一点是没错的,不落人把柄。只是皇上他,如果我不喜欢,我怎么会进宫呢?”
卫南隅解释解释着突然回答了她的话,蔚乔先是一怔,理清了她的意思后双手放在胸前向后退了退,做出敌视防备的状态。
糟了又多出一个敌人……诶我为什么要说又……我为什么又要说敌人……
“你不用这样。”卫南隅看着她夸张的动作,觉得特别幼稚又好笑,心里更喜欢眼前的人了。
“我若真心喜欢他,也不会来跟你套近乎了。”她又加了一句。
蔚乔放下手,虽说还没完全放下戒心,但也打算刨根问底一番,卫南隅这话说的十分讲究,那喜欢还分真心不真心两说?
等等,好像是分的,陆祁煜就是“不是真心”喜欢她,这么一想,她又突然觉得殷修越有点可怜。
一个两个都这样,白当个坐拥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
看蔚乔的脸色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卫南隅喝了一口茶水,心里想着怎么说才能不把话说全又不至于蔚乔误会。
“其实皇上他挺好的,模样又好,虽然脾气不怎么样,但对女人大多还挺温柔的。就是……”她特意拉长了音节,果然看蔚乔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就是不太适合我……”
“嘿……说什么适合不适合,玉凌姐不是已经是皇上的妃子了吗?”蔚乔抓起一旁的葵花籽开始一个一个剥着。
“一个名义而已,作什么拿宝供着呀,我又不傻。”
这便是话中有话了,蔚乔转头,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只是卫南隅并不打算多谈,便一边剥着瓜子一边等她继续。
“虽然我们是后宫中的妃子,却也要把眼光放长远点……皇上登基不过五年,朝堂刚稳,其中却是暗涛汹涌。后宫跟朝堂从来都是栓在一起的,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些年皇上因念着前莲妃,已经任性了够久了……”
蔚乔停下手,心中一动,知道她话中之意不是什么好事,便问:“玉凌姐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嘿,”她神秘地笑笑,眼神里藏了一大堆话,“是说你若想要跟皇上在一块,那前路还长着呢。”
“谁说我要跟他在一起了?”我还要回去呢,做影后,拐影帝,走上人生巅峰!
卫南隅一副看穿她的样子,抿嘴笑笑,捏了她剥开的一个葵花籽放在嘴里,站起身:“行了行了,时辰也不早了,你可别细想我的话,随便说说地,别当真。”
她倒是很利索,说完这句话转身就没影了,留下蔚乔一个人心中大喊“p”,越是不让想就越会想呀,这不是人性定律嘛。
卫南隅走了之后,蔚乔在椅子上枯坐了一下午,把盘子里的葵花籽一个个全剥开了,盛在小碗里,等想要一口吃进的时候,晚膳时间又已经到了。
蔚乔心中那股子烦闷之气始终未去,而卫南隅说得那番话,也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好像这大泽早就已经酝酿起了汹涌波涛,而现在表面上看着平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风雨大作。
她这人生地不熟,怪害怕的……
“我要如何才能快点帮他完成那个称号呢?”想着想着,蔚乔把心中的话也说了出来,背后却突然冒出一个人。
“你一个人嘀嘀咕咕什么呢?”
蔚乔一惊,赶紧转身,便看到一屋子人都跪下行礼,殷修越穿着龙袍负手而立,身后跟着低眉顺眼的总管张冯。
虽然是有些不情愿,但这么多人看着呢,她只好屈身行礼,“参见皇上。”你个吃锅望盆的卑鄙小人。
殷修越没说话,抬起右手在耳边挥了一下,张冯会意一般将手里的托盘搁到了桌上,“都下去吧。”然后领着宫人一同退了出去。
看来都是殷修越提前嘱咐好的。
众人一走,殷修越似是有些放松下来,随意在凳子上坐下,一眼看到那一碗葵花籽,挪过来道:“这是给朕准备的吗?”说着便要吃。
蔚乔赶忙上去夺了过来,藏到自己背后,人前那副恭敬乖顺的状态也不见了,嘴角一挑,话里夹着炮仗,“皇上不是去淑妃那儿嘛?”
“去是要去的。”殷修越起身去够葵花籽。
蔚乔听这话就更气了,手指顶着殷修越前胸,彻底没了好脾气,“那你就快走!”
“我带你一起去。”
蔚乔抬头对上殷修越的眼睛,震惊到说不出话,这也太qín_shòu了,自己临幸妃子居然还想带一个去观看?
殷修越,我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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