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大掌在他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刚硬的胡子扎得他脸疼、嘴疼,肚子上的皮没一会就被那只满是茧子的大手摸得发疼。最终,左手忍不住按上这人的手,再摸他的皮就要掉了。手不摸了,但也没有离开,扎人的胡子从下巴一路扎到锁骨,月琼的心跳得极快,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害怕。
「你何时才能适应?」不悦的人啃咬月琼白皙的锁骨和右肩。
「将军,天赋,异禀。」一如既往的回答,右胸顿时刺痛。他就不明白了,他说的是实话,这人为何要生气?左手突然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月琼吓得差点叫出来。
「用手。」严刹粗嘎地下令。月琼咽咽唾沫,用手?有点恶心。
绿眼深沉,月琼赶忙单手脱掉严刹的裤子,挣扎了半天,他才不愿地摸上这人异于常人的巨大。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严刹翻身把不甘愿的人抱到腰上,让他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分身。
「将军,」极度排斥用手的月琼好心地提议说,「大过年的,您要不要,唤别人来?」
绿眸微眯。「你想用嘴?」
月琼立刻闭嘴,杀了他他也绝不会用嘴!专心上下撸动,他心里念着:快点出来快点出来……
左手无力地搭在严刹的腰上,头枕在他坚硬的肩膀上,月琼满腹疑惑。自从这人那回把他压在身下虐待他后,这人就变得好奇怪。今夜怕是他成为这人的男宠后头一回「做」完没有晕死过去。可是这回的代价却是他的左手跟右手一样,抬不起来了。想到刚刚手掌黏答答的感觉,月琼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搂在他腰上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月琼很想问他何时能回去。自从进府之后,他就再没跟这人同床共枕过了,他很不适应。
在他腰上的皮快被磨掉时,那只手终于不摸了,而是揽紧了他。月琼不解地抬眼,这人最近真的很奇怪。严刹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有想。看了他一会,月琼躺好,他从不会去揣测严刹在想什么。只是此时的氛围让他很是疑惑,这样相拥地躺在一起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可那时,严刹身边只有他一人,如今他是最不得宠的公子,按理说能这样躺在他身边的人不该是他才对。还是自己的床躺着舒服,躺在这里他总怕这人又突然欲火上来,把他做到只剩半条命。这也不是没有过的。
睁眼撑了半天,月琼实在撑不下去了。抬眼,见这人还闭着眼睛,但没睡着,他眨眨已经酸涩的双眼,压着打了两个哈欠。这么明显的暗示这人该不会听不到吧,他很想睡。不克制地再打两个,这人还是闭着眼,月琼不撑了,合上眼。这人要罚就罚吧,他坚持不住了。粗糙的大手又动了,摸他的屁股,瞌睡上来的人甩了两下没甩开,也就由他去了。
床帐放下,当新年的第一天来临之际,严刹破天荒地搂着月琼安生地睡了一晚,没有折腾他。拂晓时分,熟睡中的月琼被抬回了林苑。当身子挨着自己熟悉的被褥和枕头时,月琼翻了个身,继续睡。浑身皮疼的他在梦里认为自己又被虐待了。
月琼是在霹哩啪啦的鞭炮声中醒来的。伸了个懒腰,他窝在被子里不肯起来。腰部、屁股、背部、腿部的皮都隐隐作痛。这人手上的茧子越来越厚了,看来封王之后他也没有丢下那两只巨锤。床帐挂起,是洪喜。
月琼笑道:「洪喜,跟洪泰说,咱们今日吃火锅,把桦灼和安宝都叫来。」
「公子,我们已经熬好骨头汤了。就知道公子起来定会嚷着吃火锅。」
「洪喜,没有你们我今后可怎么活呀?」月琼坐了起来,洪喜立刻帮他穿衣裳。
「公子,我和洪泰要服侍公子一辈子的,公子怎么会没有我们呢。」洪喜俐落地给公子穿好衣裳,服侍公子下床。月琼穿好裤子后,突然单手抱住洪喜:「这么多年辛苦你和洪泰了。跟着我这么个不得宠的公子,也让你们受委屈了。」
「公子,您说什么呀。」洪喜的眼圈顿时泛红,他双手抱住公子道,「公子,您就是我和洪泰的家人,哪里有什么辛苦委屈一说。公子您才是最委屈的人。」
放开洪喜,月琼笑道:「我是挺委屈的。你们两人的月银都比我多。呐,今年的压岁钱我就少给点吧。」说完,他从枕头底下掏出两个红包。「去把洪泰叫进来。」
「公子。」擦擦眼睛,洪喜转身跑了出去。过了一会洪泰进来了,月琼坐在床上笑看两人。两人跪下:「洪喜(洪泰)给公子拜年,愿公子事事顺心、身体康健。」
「还有呢。」
「愿……」两人为难地张嘴,「愿王爷一年都不生气,一年都想不到公子。」这是他们的公子每年都逼他们请的愿。
满意的月琼把红包递给两人:「又是一年了,愿洪喜和洪泰早日成家,一生安顺。」
「谢公子。」两人接过压岁钱,摸摸,该是有一两银子。
初二早给完了压岁钱,月琼兴奋地站起来:「走,出去放鞭炮去,驱邪。」洪喜和洪泰笑着跟上,公子要驱的邪除了王爷还能有谁?
小小的林苑内鞭炮响起,昨晚没被折腾的月琼乐呵呵地站在门口看洪喜和洪泰放炮。年节的氛围在鞭炮声中愈发浓重。在这一点上,月琼很感激严刹。每年年节那人都不曾折腾他,让他能好好过个年,可是一过了十五,那人必定会折腾他一回。希望今年十五过后不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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