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应宗冷声道:「都说厉王严刹是条真汉子,却也不过是个沉迷于温柔乡的俗人。不过是个公子,你却耿耿于怀到现在。当初老夫就说过了,那是个误会。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严刹谋反就是为了个模样普通的男君,你还有何脸面来向老夫兴师问罪。」
古年则在一旁阴仄地大笑起来:「想必那位公子在床上……」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颗石子擦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古年怒吼:「是谁暗箭伤朕!」【非*凡論*壇@香】
「我呸!」远远的传来一人的呸声,接着就听那人骂道,「你还有脸自称朕!你和解应宗没一个是好东西!若天下人都知道皇上在齐王的床上叫得比娼妇还响亮,他们会作何感想?」齐王身后的大军骚动了。古年和解应宗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哪里来的老东西胡言乱语!」解应宗怒吼,他手下的人立刻去搜寻。
「老子才下是胡言乱语。皇上不仅喜欢被齐王¥@¥,还喜欢被齐王拿鞭子#¥@……」不堪入耳的霪乿话语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就是爱说粗言的严刹都皱起了眉。
木果果扯扯师傅的袍子,捂着耳朵说:「师傅,您别说了,我要吐了。」
揉揉自己的胃,说得自己也有点恶心的张天宇终于住了嘴,然后他用千里传音继续说:「古年荒淫无道、残害忠良,厉王严刹乃白虎下凡,得仙子相助,为天下道义所归。古年、解应宗,我张天宇身为幽帝的外公,第一个反你!」此话一出,两边的军队都骚动起来。这人竟然是幽帝的外公?!
就在古年和解应宗震愣之时,严刹突然大吼一声:「鬼泣军,杀!」
「杀!杀!杀!」
古年和解应宗慌忙应战,严刹刚才对待和正的那一幕让他们清楚,除了拼死一搏,他们绝不能落到严刹的手里。
李休和周公升不知道「鬼泣」是否管用,他们只觉得那五万看过「鬼泣」的兵士们各个勇猛无敌,能以一敌百。他们只觉得自己即便是在场外助阵,体内也不停地涌上一股yù_wàng,一股拿起兵器上阵杀敌的yù_wàng,这股yù_wàng令他们的热血澎湃,令他们停不下手中的鼓槌,只想把这股气势送到前方的兵马那里。
他们的主子一如多年前的那样勇猛,不,也许更勇猛了。但主子变得更加勇猛绝对和「鬼泣」没有关系,是因为在某一个地方,有主子最重要的人在等着他,主子迫不及待地要回到那人的身边。他们的主子是个粗人,是众人眼里的硬汉,但在那人的面前,他们的主子只是一缕柔软的发丝。
一直到太阳西下,这场历史上有名的「常平之战」以严刹的十七万大军战胜古年、解应宗的二十五万大军、降敌十五万,活捉解应宗、古年而告终。大帐内,严刹的绿眸幽森地看着被按跪在他面前的两人,粗声道:「古年,你指使解应宗趁我不在的时候捉了月琼,对他用刑,逼他咬定我有谋逆之心。我现在告诉你,我从来就不是你的臣子。」
古年低笑,笑声渐渐变大:「严刹,朕真后悔当初没有见一见月琼,+非*凡+只是让解应宗对他用刑。早知道他那双眼睛如此漂亮,朕那时候就当着你的面上了他了。」
有人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是熊纪汪,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你这个狗皇帝!有种你冲爷爷来!」
李休拦下要揍人的他,淡笑地说:「纪汪,他们已经是王爷的阶下囚了,把他们交由王爷处置吧。」月琼的手臂是王爷的心结,该是解开心结的时候了。
严刹起身走到两人面前,朝三严使了个眼色,三严立刻把解应宗按到在地上。解应宗猜到了严刹想做什么,奋力收紧手臂。一只脚重重踩在他的背脊上,让三严得以顺利地把他的一只手臂扣在地上,是很少出声的严开。
「严刹!有种你和老夫单挑!」
严刹伸出右手,熊纪汪马上把他的大铜锤拿给他。握紧铜锤,严刹的绿眸骇人。
「严刹!有种你和老夫唔唔……」严开弯身卸了他的下巴。就见严刹手里的铜锤举了起来,然后重重地落在了解应宗被扣在地上的左手上,血肉横飞。古年的脸色煞白,血水溅到了他的脸上。
李休、周公升、熊纪汪、三严,包括踩着解应宗的严开,心底深处那埋藏了许久的窒闷随着王爷落下的锤于豁然轻松了起来。他们都忘不了那一晚,当他们获知那人被解应宗的手下和正带走后,他们紧随王爷赶到那里,看到的却是晕倒在地上,被人扣着的右臂血肉模糊、骨头尽碎的那人。那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什么都不会做的男人,让人瞧不出他有哪里能让还是将军的王爷如此着迷的男人,在被人慢慢地、折磨地砸碎右臂时,他却是咬烂了唇也硬是不说王爷有谋反之心。
那个时候,他们懂了,懂了王爷为何会那么执着于他。那样的痛苦怕是他们都承受不住,可他却忍下了,死活都不肯说王爷有谋反之心,更是一个字都没有泄露平日里他听到的他们私下商议的事情。除了「不知道」外,他什么都不说。
严刹手里的铜锤又高高地举起,然后重重地落下。解应宗惨叫一声晕死了过去,接着他又被极度的疼痛弄醒了,他「呜呜呜」地叫着,似乎在说杀了他吧,杀了他吧。严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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