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小妖怪都不是鲁莽的孩子,而且有国师在,不会有事的。纪汪他们的年纪也大了,这天下总要交给这些孩子们的。”
“恩。”严刹见他不反对,开始吃面。
安安静静地用了晚膳,月琼也喝了一小杯酒。他的酒量不好,自从生了小妖之后他就基本上戒酒了,不过偶尔的时候他还是会陪严刹喝一杯。用完膳,严刹突然一把抱起了月琼,月琼笑着环上他的脖子。
“严墨。”
“属下在。”
“摆驾‘吟月池’。”
“是。”
月琼的脸微微有点红,不知是不是那杯酒的关系。“吟月池”原本叫“幽吟池”,是古年在宫里建造的,里面奢华无比。严刹登基后就把它改成了“吟月池”,每月会带月琼去一两次。
“怎么……好好的要去那儿了?”被严刹抱着走,月琼觉得很丢脸。
“那儿宽敞。”虽与这人在一起二十多年了,可他对这人的欲念却依然那样的浓烈。其实他与古年是一样的人,都是为了同一个人而疯狂,只不过他比古年更理智、更有耐心、更有心计,所以他得到了这人。
就这样一路抱着月琼前往吟月池,早已习惯皇上与君侯恩爱的宫人们见怪不怪的跪地叩拜,在皇上抱着君侯走远后他们又很平静的站起来该做什么做什么。可宫人们是早已见怪不怪了,但每一回月琼仍会觉得丢人。也许这辈子他都习惯不了严刹这种毫不避讳的感情。
到了吟月池,洪喜洪泰和三严都已经在了。要用的布巾、要躺的软榻等等也全都布置好了,池子里热气腾腾,一头的龙嘴里不停吐出热水。上好的桂花酿摆在池边,洪喜洪泰和三严照例退了出去,把这里留给皇上和君侯。
傍晚的京城已经凉快了下来,可月琼却觉得还是很热。严刹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月琼的手有点不稳地去脱严刹的衣服。月琼很少会主动,所以严刹非常喜欢看月琼给他脱衣裳,每看一会他就觉得自己当初把这人扛回来太英明。
手来到严刹的腰上,月琼解开腰间的盘扣,然后解下严刹的腰带。严刹微微使力,衣裳落在了脚边。月琼的手又来到严刹里衣的腰带上,呼吸已经开始不稳了。严刹抓了他的手,自己解了腰带,然后快速脱掉裤子和里裤,在月琼的不解中进了浴池。站在浴池里,严刹只狗狗的看着月琼,声音粗哑:“把衣裳脱了。”
“轰”,月琼的脸烧了起来,虽然不是没有在严刹的面前宽衣解带过,可是……手怎么也无法抬起。
“月琼。”那边已经开始催了。
再没照着做,这人今晚肯定不会让他睡。月琼转过身,手指发抖地解开自己的口子。背后那两道快烧死他的眼神深深刺激得他下身已经抬头了。
衣服落地,严刹的绿眸异常幽暗,可池边上的人却没了动静,他又催促:“月琼。”深吸两口气,月琼抽掉衣带,抽掉裤绳,下身光着了,他却无法把里衣脱下,太,太丢人了。
“转过身来。”严刹的声音听得月琼全身冒火。他磨磨唧唧地转了过来,腿间的挺翘,要露未露的上身,令严刹看得是血脉喷张。月琼别过脸,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累赘,然后拿过布巾围在身下,进了浴池。这就是他为什么不愿意来浴池的原因。
有人靠近了他,抽掉他腰间碍事的大布巾,把他举到了池边,并趁势站在他的两腿间。脸很红的月琼双手捧住严刹的头,解开严刹的发带,他头上的发髻也被人抽调了,两人的发在身前交缠。严刹吻上月琼的嘴,月琼环住他的颈,虽然害臊,可他不会再逃避。吻从脖子一路来到月琼的腿间,严刹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上。月琼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外面守着的人会听到。
“叫出来,月琼。”
月琼气喘吁吁地说:“不要,太丢人了。”
“没有人会听到。”他们也不敢听。
“洪喜洪泰他们都,唔,在,外面……”月琼弓起身子,为那不断涌上的快感。
用手背磨蹭月琼稚嫩的分身,严刹咬上他的脖子:“不会听到,月琼,叫出来。”
“唔……严刹……”抱紧严刹,月琼咬住他的肩膀,他的身体被人抱起来然后转了个身,让他战栗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股间。
粗糙的手指依然会让这人不适应,严刹用大拇指在菊洞口揉按了一会,热水让洞口很快张开了嘴,然后他扶着自己的异禀缓缓刺入。
“唔!”月琼松开了牙齿,大口大口喘气,二十多年了,每次严刹进入时他还是会不适应。不过严刹好、不会因此而愤怒,生了小怪之后月琼的身子已经更容易接纳他了,这点小小的阻力根本不算什么。
“月琼,可后悔。”本应是疑问,却只是平淡地说出。
后悔?困难地吞下那根大萝卜,月琼连连喘气:“后悔……嗯唔……什么?”
“后悔匍匐于我身下,为我生儿子。”终于整根没入,严刹没有立即动,而是抱着月琼等他适应。
“啊,”月琼喘着气,“没想过。”
那就是没有了。严刹很满意这个回答,吻着月琼的嘴,扣住他的腰,突然猛力一顶。“唔!”月琼下意识地抱紧严刹,把自己的吟哦喊在了严刹的嘴里。
远远的,小妖就看到了守在离“吟月池”有三米远外的洪喜叔和严牟叔,他朝一人招招手:“洪喜叔。”他当然清楚他们两人为何站那么远啦,所以他也就不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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