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领导。你在听我说话吗?”她用骼膊肘顶了一下南晨。
“在听,也在想……”
“想什么?”
“想……”南晨欲压。
说话间,南山村到了。
他们下了车,司机小李对他们说:“我去洗一下车子,就不陪二位领导了。”
内个村庄错落在山坡上,映掩在树林中。
“不错,这儿真是一个好地方。”南晨伸了伸懒腰。
“有一首小诗是这样描述春雨里的南山村:“烟笼层林山无形,柳黄已绿桃花明。穿雨归来燕,田下扶犁是新人”。
“这首诗,很贴切,很形像。春日清晨,碧野青山薄雾横流,村舍如在云中。鸡鸣嘹亮,炊烟缕缕,冉冉升起的朝阳拉开雾帐给万物罩上一层绚丽的金色”。
“你眼光独特,才到南山村,就发现了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这儿鸟语花香,山鸣谷应,树翻绿浪,竹摇轻舞。春去秋来,稻香鱼肥。流影如带,曲径通幽”。
“一路上你一直推介,我耳濡目染,也可以想像得到的”。南晨说后,冲史怡静笑了笑。这一笑包含了太多的深意,可以理解为欣赏,也可以理解为接受和喜欢。总之,在他的内心深处,史怡静开始占有一席之地。
“深秋时节的南山村,野菊花恣意绽放,黄灿灿的蔓延开来,崖边、坡上、路旁都镶上了花边,田野里弥漫着芬芳的气息”。
“这样的风景,在我的记忆里,曾出现过千百回,我出生在南方,家乡的九月就是你所说的这么个景象”。
他们并肩来到了小塘村,这儿有一座陈旧的廊桥亘在树木幽深的山沟里,桥岙为木地木柱瓦顶。路旁山坡上有一个岩洞,岩洞洞口很大,里面非常宽敞,从洞口向下望去,有钟乳石和因水浸蚀而成的“袖珍梯田”等各种奇观。
南晨转过身望着史怡静:“怡静,在我的老家,也有一个这样的奇洞。”
“哦,真有这么巧吗?”
“是真的,小时候,我听奶奶说过,在国民33年时,日本鬼子打到了我们村时,”全村的男男女女都跑到山上去躲避。岩洞的洞口很隐蔽,生在一株古树旁边,洞口很少,洞内却很大,能够容纳好几百人藏身”。
“在南方,这样的山区,像这样的地方还真不了?”
“你的家乡呢?”
“没有这样的山和洞,我生长在太湖边。”史怡静说后,优雅地一笑。
这一笑惊魂荡魄,南晨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太湖是一个好地方,难怪你长得这么钟灵毓秀”。
“谢谢!”
他们攀上了小塘村最高的山坡。南晨说:“我参加工作的头一年,出差时到过太湖,可惜我那时不认识你啊!”
“……”史怡静立在一块青石上对他一笑。
“这个村庄的名字也颇有讲究。”
“怎么过讲究?”南晨好奇地问道。
“原来这里是廖姓人家居住的庄落。隋唐时期,南昌郡的何姓人氏。辞官后不归故里,却偏偏看中这个地方,携家带口来此结庐耕读。后来何氏一脉在这儿开枝散叶,繁衍后代”。
“这儿真是人杰地灵。”
“是的,自隋唐之后,文官武将人才辈出。建造了这座至今仍让人称道的村落。不知从何时起,廖姓从这里消失了。全村只有客家何姓一族。”
“这肯定有其实的原因,一个姓氏怎么会平白无故消失?”
“这里原来有一个典故。据说何姓前辈智者将此村改名“材料村”,谐音“裁廖”,这样的大智慧只有何氏祈先想得到的。”
“我明白了,难怪在村子的入口处,竖起了一块牌子,‘廖家湾何家’原来是有去处的”。
南晨与史怡静从小塘村河谷的砖砌门楼下走过,小塘村数百年历史的文明扑面而来。小桥流水,村巷纵五八横。他们徜徉在曲折深幽的巷道里,看到的几乎全是水磨青砖到屋顶古味浓郁的高大瓦房。随便走进一个大门,厅堂宽敞明亮,石砌天井,木格花窗。外墙上的砖雕,大门和厅堂上方的匾额,厅屋顶部的雕花藻井,屋里摆放着的老式家俱陈设,显示着昔日的富足和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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