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还在哭泣,但声音只是抽泣着:“朱院长,你好厉害,你怎么知道我快要结婚了?”
“我厉害过啥呀!那天你跟何院长的对话,被我在‘名苑茶楼’听见了。”
“你不要再在我的面前说那个男人的名字,你比他要强。”
“他怎么了,情情爱爱都是两情相悦。何院长才华横溢,学生遍布天下,又风情万种,醉倒了无数佳人,我怎能跟他比呢?”
“你少来这套,我从不在背后咀咒别人,只是他欠我太多……”
“哪有啊!人家想你还想不过来嘛!都十年了……”
“哦。”朱虎傻傻地低着头,竟然会无语。
“朱院长!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湖湘人士一脉相承的独特个性,你刚毅、豪爽,闪烁着湖湘文化独立的豪放情怀,我更喜欢你在事业上的那种‘霸蛮风骨’。”
“娜娜,你过奖了,我没这么好的,你总是欠别人的债。
“你欠什么债了?”
“当然是情债!”
“这个世界,最难还的就是情债了。也许,在我跟何少豪的那段爱情里,我也有责任。我常常问自己:故事不算美丽,为何,总是难忘?”
朱虎在一片氤氲里,在烛光下,在好听的音乐声中,终于倒下了。此时,朦胧中的娜娜,恍惚间,她又伫立在湘江桥上,像极了断桥上的白娘子,正握伞相望,朱虎轻轻地把手伸过去对娜娜说:“从此,你要和我一起笑傲红尘。朱虎惊喜的双眸泪光闪闪,小心冀冀地牵着她的娇手,在如烟的湘南里,共撑一把伞,在蒸水与湘水交汇处,看江水碧波,古藤缠绕,深情对视,莞尔一笑,走过了小桥、流水、人家……把所有的风景都留在这花开的瞬间!这样的相遇似一首诗,像一首歌!”
何少豪被沈文婷的哭声吓傻了。
他只是望着她起伏柔软的身子,一个完美的绝色女人,身体、容貌、气质、风度都是那么光彩照人,风华绝代。这样的一个女人横在他的身下,用一双凄迷的泪眼向他倾诉着满腔的柔情。她是在用身体书写和温柔。一个男人除了他全部的力量一往无前地去征服,去接受,他什么也不能做了。
沈文婷半个身子在起伏中探出床沿,她浓密秀发散开在床前,仿佛一朵盛开的水莲花,坦露出女人最深邃的生命,在这样的时候,他知道她要什么。可是,何少豪真是吝啬着不给。他的手出神入化地把她引向悬崖,但他不给她的东西……
她所要的东西,他一直在看她的表情,看她是否会因此而绝望而疯狂,他觉得这样的时候,她的身子会扭曲会绷直,幻变出无数令他目不暇接令他着迷的妖娆、出各种撩人的呓语,他要看这样的时刻。“看”关于汉语词汇中最粗俗最直接的词。
她最怕男人这样戏弄,她的前夫就是这样的一个软柿子,她不需要像她前夫那样的男人。她轻轻地推开他,站起身,把凌乱的头发向后理一理,说,“把灯关了。”何少豪吃惊似地关掉了灯,这时只有对面高楼有几处亮着灯,透过窗帘射来柔和的光。
他在“玩”她。
沈文婷知道他在“玩”。她渴望这样的“玩”又痛恨这样的“玩”法,它惊心动魄绝世无双。这样的男人令人愤怒,也令人难忘,使她即将堕落也使女人成熟,在这座城市的高空,在一个24层楼的豪华公寓,在这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在这个令人兴奋,快乐窒息的时刻,她终于迈出了人生的第一步,也是被中国大多数人所不齿的第一步……
沈文婷毅然脱掉了毛衣,自己从腋下解开了,把它扔在。一对活力四射的大白兔地开放在何少豪面前。
然后是一阵无法遏止的手忙脚乱,平时装饰着他们同时也隐藏着他们内心的衣服被一件件扔在沙发上、地上、到处都是的,的毛毯也被蹬到了一角,两个灰色的身体在扭成一团,何少豪抱着沈文婷,抱着这个因爱而疯狂的女人,这是席梦思发出吱吱声、粗重的呼吸、含糊的……
的暴雨在鞭打着他们的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身体的每一寸都仿佛龟裂地渴望这场迟到的甘露,尤其是沈文婷这样一个灵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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