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比他们更狠心!
在走到游廊的时候,流清的激动情绪渐渐平缓下来。回头顿了住了脚步。
“锦溪,你真的还不打算告诉义父吗?”
这么大的事,瞒着义父......流清有点摇摆不定。
苏锦溪想都没想一口否定。
“暂时不用,张伯一直在地窖里整理东西,应该还不知道这里的事。等我们找到证据再通知他,省的他一个没忍住,早早同他们争执起来。”
一想到前世张伯是因为这场大火死的,苏锦溪从心底里排斥他与这事扯上关系。她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再见那样一个场景,好害怕再像前世那样失去他。
但是真实的原因不能与流清说清,只能继续敷衍她。
“那......”见流清还有些犹豫,苏锦溪当即打断了她。
“不要再说了,火已经快蔓延到这里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说着拉着她就走,这么半天不再见个人影过来,看意思他没是准备撒手这里了。更好,这场“游戏”我们继续。
刚走了几步,却被脚边的石头,险些绊倒。稳了稳身形,一眼看到石头旁边的半张火折子。
上面的火星不知什么时候灭的,边上净是燃尽后的黑灰。苏锦溪赶忙拾起,胡乱折过后,塞入袖口就走,几步赶上流清。
二人连走带跑,很快来到了垂花门。
第十一章救人
“现在怎么办?还有你说的证据要上哪里找?你告诉我,我马上过去。”一路的走走跌跌让流清有些受不住,刚歇住脚,便揉着膝盖,喘起了粗气。望了眼远处的火势,急切的看向苏锦溪。生怕吴永安等人随时出现,压着嗓子不敢大声。
“证据已经有了。”苏锦溪微微提唇,神秘兮兮的从衣袖里掏出了刚才的那半张火折子。
这种纸从表面上看似与她们这的没什么特别,实际上却厚了一些。用手一摸就会显出端倪,是地域的造纸材料不同造成的。前世她在江宁府生活了六年,自然容易知道这中的区别。最重要的是,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熟悉的印记。
“这是证据?!”流清显然难以置信,不禁失口惊呼,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大嗓门”,赶忙捂住了嘴,压低声音小声补充道。
“你不会是想用这张破纸来扳倒他们吧。”
“当然。就凭这个,我管保吴永安他们哑口无言。”苏锦溪甩了甩手中的物件,目光坚定。说罢,将那半张火折子又小心的放回袖筒。
尽管她显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流清仍旧是将信将疑。回头看了眼火势,继续言道。
“大火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烧着吧。再过会儿,整套宅子都难保了。”毕竟是生活了这些年,眼睁睁的看着烧了,流清心疼极了。
苏锦溪何尝不和她有同感。但一想到只有这样才能整治了那些人,也就狠下了心。装作没听到似的,撇开流清的问话,直接言他。
“流清,我需要你帮我演一出戏。”
迁走他乡也好,回了苏府也罢,这里早晚也会荒废。倒不如趁着大火,给那几个应有的教训。
不过,她誓,待避过这一劫,一定让这一伙儿送上门的‘始作俑者们’加倍偿还。
“戏?”流清听了一头雾水,皱起眉头,不明所指。
“对,一出戏,专门演给吴永安那帮人的。”苏锦溪斜过身,透过垂花门望向即将走到的外院,再次强调。随后确信左右无人,附在流清耳边轻言起来。
......
“来人啊!着火了!着火了!”片刻间,流清急匆匆的冲进了外院,像疯了一样胡乱拍打着倒座房的门。凄厉的惨叫声,震天作响。
躲在茅厕等消息的几个人,赶忙一起闻讯跑了出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吴永安先一步走到流清面前,面作焦急的向她问道。
流清恨得牙根痒痒,真想在他伪善的脸上挠上几把。但她自知还不是时候,头一抬作出了她这辈子第一个梨花带雨。
“四小姐的卧房着火了!四小姐还在里面,快,快救火啊!”哽咽的话还未说完,人已经哭的像个泪人。暗处藏着的苏锦溪,暗暗为她的演技翘起了大拇指。
“啊?!都怪我们几个闹肚子,没保护了四小姐的安危,真是该死!大家赶快打水,随我前去救火!”吴永安先是装模作样的朝苏锦溪房间的方向看去,随之急的又皱眉,又跺脚。扫了眼面前的大水缸,眼疾手快的抄起一个水桶,往里面舀起一桶就跑。后面的几个人立刻效仿,纷纷舀上水紧跟其后。
火已经烧了有一会儿了,正好确认一下四小姐死了没有。
一行人赶到苏锦溪住处时,大火已经快把三间正房,吞噬干净。原本做了手脚的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砸开,常在她家帮短工的王叔正焦急站在屋外。屋檐上的瓦砾疯了似的接连爆炸,屋门口的地上积起一片碎渣。见到流清,立刻朝她大喊了起来。
“你去哪了!锦溪的房里着了火,你义父冲到屋里救她了!”边说,边不住的拍着腿,一张脸因太过焦急而“揉成一团”。
“原说就从地窖出去问问锦溪一些物件的事,怎就生了这等事了啊!”
“你说什么?!”听到王叔的话,隐匿在角落里的苏锦溪顿时慌乱,那里还顾得了与流清的计划。立刻跑出来冲到跟前。
“锦溪?你怎么在这里?你没出事真是太好了!”王叔的惊诧不比苏锦溪少,见她无恙,忍不住润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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