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凛国如今帝后相争,正是他收买人马将大凛这潭水搅得更乱的好时机,他正是如此做的,也做得很好,至少已经有一股势力希望与她合作了。可是,想到日后她的结局……
林逸之咬了咬唇,他知道他是谁,他的立场,以及他应该做的是什么。其他的什么也不要想,什么也不能想。
扬起几分僵直的笑容,林逸之对她欠了欠身,眉头微挑,带了几分邪气,“陛下最近真是忙得可以,逸之几次前来都没能得见天颜。”口气,竟不由自主的,泛酸。
“最近几日身上有些乏,总是犯困,逸之来的时候没能见着,这些日子也就你一直关心我,委屈你了。”宇文思源脉脉地看着他。
“还望皇上以龙体为重,不要太……”林逸之瞟了眼底下的伎子,那伎子只是弹着琴,似乎半点也不受他们的影响。
“多谢逸之关心。你们先下去吧。”她看了眼一直守在身旁的白露。
那弹琵琶的伎子很快就躬着身子退下了,而白露却迟疑着没有退下。
“怎么?”宇文思源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怕是……”白露犹犹豫豫地找着借口。
“怕什么?朕叫你出去,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朕不怕他!”宇文思源不耐烦的喊着,似乎气急败坏。
“皇上恕罪。”白露见她发火。立刻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说。
“下去!不长眼的东西。”宇文思源大手一挥将桌旁的茶杯摔了出去。
“喏。”白露快速地整理好杯子的碎片退了出去。
“皇上,何苦为了点小事动怒,若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可怎么好?”林逸之坐在她的身边,出言安慰,甚至不顾男女大防,手指抚上了她的脊背。
也许是前世的遭遇和今世的身份使然,她并不习惯和父君以外的人靠的如此亲密,忍住将他推开的念头,宇文思源气氛地说,“哼!她不过是他派来在我身边监视我的罢了!真是欺人太甚!”
林逸之心中一喜,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主动提起那个男人,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他是……”
“除了宫里的那位还能有谁?我不过是想在朝中提拔些人才为国效力,他却连这点小事都不肯答应,怕朕与他争权,甚至将朕……唉!大凛历代最窝囊的皇帝也不过如此。”说完,她寥落万分的坐在躺椅上,没有半分活力。
“皇上……”林逸之抿了抿唇,握住了她的手,“皇上,在我的心目中,您定会是一位有成就的君主,还记的我第一次见您的时候吗?那时候你坐在金銮殿上是那么的高贵,让人仰慕,如今皇上您只需等待便可。帝君殿下毕竟不年轻了,大凛的主人终究是您呐。”
“逸之你说的固然有道理,只是朕忍不住这口气呀!”听了他奉承安慰的话语,宇文思源回握他的手,语气稍缓。
林逸之顺势倒在了她的怀中,“皇上小不忍则乱大谋。皇上只需慢慢将自己的势力渗透到朝中,慢慢蚕食他的势力,终有立足的一日。”
“你说的有道理,这次是朕太急躁了。”宇文思源眯了眯眼,语气却越见温柔。
“我不过是为了皇上着想罢了。”他在她怀中淡笑。
“朕从没见过你这样善解人意的男子。”宇文思源挑起他的下颌,言语间的暧昧显露无遗。
“皇上,您不过是哄我开心罢了。那古公子、秦公子、沈公子,与您一起长大,若说善解人意也轮不到逸之啊。”林逸之低下羞红的脸颊,赌气地说道。
“你呀……”宇文思源似乎有些无奈,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林逸之却不依,只见他紧紧地揽住她,靠在她的肩头问,“你真没有对他们动过心?”
宇文思源苦笑,“动过又怎样,没动过又怎样,自从我宫中有了那位,大凛国的其他男子我是只看得却动不得的。书寻已经嫁做他人夫,沈葭也已经与他人订了亲事,哪个女人没有几个男人呢?唯有我,只能被他看住,锁在宫中罢了。”
“有了我,你也会去想着别的男人吗?”林逸之眯着眼看向她,他的长相本来就有些邪气,如今更显狷狂。
“我倒不知,我几时有了你。”宇文思源坏坏地笑了起来。
“现在,如何?”林逸之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胸前描画。
宇文思源囧,好像她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她是真的,真的不想消受美人恩呐!然而,若在此刻停下,似乎与她先前的形象不符,那这几个月的戏岂不是白做了。
她深呼了一口气,握住他不老实的指尖低声地询问,“你确定?”
说不,说不,求你了!
他却睁着一双期翼的双眼,点头应道,“确定。”
宇文思源心跳都快吓停了,急忙又问,“不后悔?”
他在她胸口蹭蹭,“皇上,逸之有什么好悔的呢,我本来就是来和亲的呀。”
好吧,希望白露在外边听到了能快些想办法救她,宇文思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希望她猜的不会错。
吻,实在是吻不下去,她只好将他摆在躺椅上,慢慢悠悠地解开了他外衣的系带。她有多久不曾这样主动了呢?好像……她从来都是被引诱,被压的那一个。除了第一次险些在上面外,她竟从没有在上面过。不是她不想,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父君他……一直记得她的话。
占有她。
而她,也一直享受着他的占有。她终是从异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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