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草是按照年限最低的来。
跟当年他们门派里供养的那只山灵一模一样。
回到酒店,她就把灵芝草扔给大黑,之前他们都说好了,反正由大黑开口,谢楚琦从旁协助他。
也是巧了,谢楚琦和大黑刚要敲门,阿赞布就打开了门。
阿赞布点点头,“没想到你们还挺及时,我们这就出发吧。”
现在才凌晨五点多。
大黑露出惊喜的笑意,拿出手里的灵芝草,“也是巧了,我这位朋友的朋友在秦谭山那边遇到了一朵奇怪的花陷入了鬼打墙里面,我们赶过去解围,却意外发现了一朵双生花,正好,换了这个灵芝草。”
如果不是刘思雨作死一定要应辰给她摘花,他们就不会发现双生花,谢楚琦也不会猜到阿赞布的打算。
阿赞布的脸色说不出是难看还是就是那副死样子,谢楚琦一直留意他的表情,总觉得有些一言难尽。
半晌,阿赞布才拿过了大黑手上的灵芝草,“我要的是鬼灵芝的伴生物,你别拿其他的东西来糊弄我。”
“怎么可能,我们可没有那么黑心,鬼灵芝的伴生物在根部那边有白圈,这可是有三十多年的灵芝草啊,你要知道自从封山以后就连十年的灵芝草都找不到了。”大黑用夸张的语气说道。
可不是连十年的都找不到了吗,只要出现灵芝草,山灵就会把它们聚拢起来,在大自然里面,山灵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无敌,所有天地之间的灵气,包括了山底下的地气都任由它调动,想要从它的手里硬抢完全不可能。
虽然语气夸张,但大黑说的是实话,不然阿赞布也不会想着去催熟它。
阿赞布看着手中的灵芝草,底部确实有三圈白痕,说是三十多年不为过,“你们在门口等一下,我要确认一下灵芝草的真假。”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谢楚琦和大黑安静的站在原地,唯一鉴定鬼灵芝的伴生物的法子就是看它底部那十年一个圈的白痕,难道他还能用东西刮一刮,确定不是谢楚琦他们用颜料抹上去?
他们都很清楚这不过是借口,阿赞布是没想到他们会提前拿到灵芝草,他那些在华南山的那些打算就用不上了。
大概等了五分钟。
阿赞布打开门,“今天不用去华南山了,但是舍利子不在我身上,你们进来等一等。”
谢楚琦和大黑对视一眼,双方眼里都十分警惕,他们走进了阿赞布的房间。
房间里还是和之前看到的一样,一尘不染,就跟没有人住过那样,也不见房间里多了什么东西。
“随便坐吧,舍利子一个小时以后就会送来。”阿赞布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沙哑难听,跟喉咙里噎着什么东西一样,但是他自己完全没有感觉,“谢小姐也是玄门之人?”
阿赞布看着谢楚琦,她身上的衣服没有换,上面沾着浓烈的野兽的鲜血。
“略通皮毛。”谢楚琦同样看着阿赞布,他脸上死白的肤色让他看起来特别不健康,跟活死人一样。
“真是英雄出少年,我特别喜欢谢小姐你的脸,所以特别制作了一条佛牌送给谢小姐,本来想等此趟行程结束以后再给你的,但是你们都拿来了灵芝草,我就把这佛牌提前送给你,希望你别嫌弃。”阿赞布从随身的口袋里取出一条佛牌。
上面刻画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底下还踩着一个婴儿模样的东西,牌身散发出让她讨厌的气息,谢楚琦没有马上接过那个佛牌,而是好奇的看着阿赞布,“这佛牌是阴牌?”
阿赞布点点头,“我是一个制作阴牌的法师,这阴牌是专门用来保持年轻女子容貌的,我用了一些上好的材料,费了一番心血才做完的,一直都没有找到想要赠送的人。”
谢楚琦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用手接过阴牌,不够她手里覆盖着灵力,并没有直接接触到阴牌,“听说阴牌都有特殊的规矩要遵守,想问这张牌要怎么做呢?”
阿赞布闻言哈哈笑了两声,跟两根老树枝摩擦的声音那样,更加的难听,“规矩都是给普通人用的,谢小姐你是玄门的人,不用遵守那些规矩,这块牌子上面的女鬼也奈何不了你。”
谢楚琦点点头。
阿赞布又夸赞了谢楚琦的容貌,说这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脸了。
谢楚琦照单全收,完全没有要谦虚,只让阿赞布感觉她是一个城府不深的小姑娘,而佛牌,谢楚琦虽然没有戴上去,但是上头散发的阴气已经开始在围绕在她的身上,一点点从她的手掌之间进入。
她一无所知,阿赞布满意的看着阴气进入她的体内,心里忍不住涌上兴奋的感觉。
门毫无征兆的被敲响。
“应该是舍利子来了,大黑,你去开门吧,那舍利子就是你的了,我们期货两清。”阿赞布看向门口,眼里露出一丝隐晦的期待。
大黑站起身,走向门口。
沙发距离门口不过五六米,大黑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衣里面的人,身形瘦弱,他一言不发的把手里的盒子塞给大黑,然后转身就走。
大黑抱着盒子转过身。
“打开验验。”阿赞布又说道。
闻言,大黑也不矫情,他手覆上盒子的锁扣,轻轻一拧,直接就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的舍利子呈圆形,在黑色的盒子里散发出橙黄的光,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上头附着的佛性,竟然是真的舍利子,大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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