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上进,他也是替她开心的。
好像李府上下都洋溢着喜气和朝气。
书义想着桑榆院惯用的香快没了,便拉着小荷,妻夫俩人出府采购。
“以前少爷都不熏香的,这两年倒是被这茉莉香给迷住了。”书义在香风铺挑捡着合适的茉莉香。
香风铺里的茉莉香不下十种,有浓有淡,还有不同色泽的。
小荷打趣,“分明是为了迷住小姐。”说完暧昧一笑。
书义小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连小姐你都敢打趣”便见外面走进来一人。
身着白衣,绝色的五官比他见过的人都要美上几分,就更不用说嘴角还勾着笑的模样了。
就是身为男子的他都忍不住看呆了去,转头便见小荷也同样呆呆的,他扭了扭她的腰间头,恶狠狠的低语,“他好看吧!”
如果说是看呆,还不如说是在男子经过的时候被他身上的味道吸引了,“你有没有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好像哪里闻过?”
书义听她这么说,还认真地嗅了嗅,“我家少爷……”恍然大悟,“这不是我手上的茉莉香嘛,看来他也是来买这个香的。”
小荷想,这样的美人竟然会用与他张扬外貌风格完全不一样的香。
人的缘分真的很奇妙,要么至死见不上一面,要么每一次都能碰到,要么下一秒就碰到。
譬如每次来买香的书义,次次都能碰上一起挑茉莉香的美人;譬如鼻子灵敏觉得上次买的香味道不对、第一次亲自来挑香的姜如温。
一个正要从香风铺出来,一个正要踏进去。
一个美得不可方物,一个周身洋溢着甜腻的恋爱气息。
契儿想:这便是李檬的夫郎罢,他倒是好福气。
姜如温想:这人眼睛倒是妙,如果身上的味道不和自己那么像就好了。
姜如温一直都知道自己具有很强的独占欲,他想着自家妻主身上的味道竟然出现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内心里的戾气就挡不住地要溢出来。
他想,他要去学学怎么调香,做出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味道,不管是他还是她,还是都不要再熏旁人沾染过的茉莉香了。
姜如温转身就想回府看看书房有没有这等调香的书,书义跟在后面很是疑问,“少爷不是要买香吗?”
“不了,回府吧。”
还在香风铺门口的契儿主仆二人看着上了李府马车离去的影子。
“公子,那便是李小姐的夫郎?”
契儿收回目光,淡然地嗯了一声也让人驱着马车回去,方向正好与城东的李府相反。
在车辕上驾车的人嘟囔,“公子一点都不动心吗,对李小姐那样的人?”
坐在马车里的契儿湖蓝色的桃花眼更加深邃了,哪里可能不动心,只是那人无心罢了。
两年前,他在春岚院的厢房里安静得陪着她坐了两个多时辰,后来陆陆续续又一起坐在一起喝过酒、偶尔聊聊天;直到一年后她拿了银钱说让他赎个自由身,安排他住在了城西……
原本他也以为李檬是对自己有意,替他赎身、安排住宿大概是想让他做她的外室,却不想那人是真心把他做朋友看——大概也就是看在这两年他帮她出过不少哄人的小点子吧……
一个对他好的人却点到为止,也不知是该说他幸呢,还是不幸。
自从契儿被赎身了之后,被李檬的狐朋狗友一宣扬就有不少人都知道了:李檬在城西养了个外室,只是身份上不了台面所以才没有纳进李府的门。
李双在城主府就听到了城主大人的调侃,一回府就遣人去桑榆院喊李檬来书房训话。
姜如温买来许多原材料,正在房间里捣鼓新的熏香,见婆婆急匆匆地让妻主去了主院书房,一时担心,收拾好半成品的香脂装盒,便也往正厅去,还来不及疑问怎么主院里怎么都没有人,就听见书房里婆婆略大的质问:“城西那个外室怎么回事?!”姜如温心中一惊,侧身躲在门口处不敢再上前一步。
姜如温安慰自己,他应该是听岔了,却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脸上已经白得毫无血色。
李檬也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奇怪道:“什么外室?”
“你个不肖女,现在乐城谁不知道住在你城西一处屋子的人是你的外室,那种人也值得你这般养着?还一养就是两年!”
李檬或许有很多不好,但若是真心对一个朋友却是真的不愿听到这样具有攻击性的话的,外室不外室且另说,但她娘话里的“那种人”一听就不是好话。
“娘,那种人是什么人,您不要说这种侮辱人的话,他……”
“侮辱?好,我就不说他的出身。就说你,一个月总有那么几日晚归,我还当你是和朋友吃茶赛马,但事实上是在城西那狐媚子那里吧。你也别否认,乐城就那么大,有多少双眼睛在看戏你也知道,再谨慎也会被人看到的时候!”
李檬想,她也没有偷偷摸摸地去啊……
“娘,他不是什么外室。”
“不是外室?不是外室,你会一掷千金替他赎身?不是外室,你给房子他住?不是外室,你养了他两年?难不成只是被他那双湖蓝色的眼珠子迷了眼?”城主拿这个事打趣她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女儿这回做得太过分了。
之前还道她终于开了窍会好好念书了,现在想想,她换个清闲的工作,指不定就是为了和那狐媚子你侬我侬!
湖蓝色的眼珠……
姜如温听不下去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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