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风筝去了,我们在凉亭遇上的。”
……
我越审越气,鼓着腮帮子最后问:“那延顺呢?延顺可不喜欢你,为什么就连延顺也给你写这种香喷喷的信?”
枕壶眯着眼睛懒洋洋看我,道:“公主么,估计就是想气气你。”
我气得把手里的信笺通通往他脸上砸过去。
枕壶拿扇子一拨,信笺哗啦啦洒了一地。我抱臂冷冷地看他,他用扇骨轻轻戳了戳我的脸,笑说:“我们阿昙在生什么气呢?”
他一说“我们阿昙”我就心软了,不忍心再与他置气。你说你沈枕壶平白无故生那么好看做什么?反正你不好看我也会喜欢你。
生罚山热闹了一整天,前来拜贺的除了来自皇宫例行的那一趟,余的全是枕壶那“香喷喷的信笺”。兰图师兄面无表情观望了一天,终于在傍晚时分说:“山上鲜少有这样的热闹。”
枕壶小心翼翼道:“……师兄?”
兰图师兄拂袖而去,只余下声音道:“时候不早了,闭山门吧。”
再也没有一封信笺呈上来。
我一面觉得痛快,一面又怕师兄罚枕壶。好在师兄其后便再也没说相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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