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他将人紧紧搂进怀里,“我们不管他们,好不好?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不会放开你的,好不好?”
史记僵直的脊背松了下来。
林以南心里轻轻松了一口气,将怀里的人露的更紧,不时轻拍她的后背,“咱们以后不要这么哭,好吗?你都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
史记两手握拳,狠狠捶了几下他的大腿,这时候捶胸捶背或许更应景,只是他搂得太紧,史记两只胳膊只能轻微活动。
“哎,哎!不能乱打,小心打错地方。”
史记又用力捶了两下,脸红得像抹了胭脂。
暴风雨终于过去了,窗外的冷风也适时地停了,墙上挂着的壁钟“铛铛铛”有条不紊地敲了十二下,夜真的深了。
史记很久都没有听到过这样的钟摆声,着实被吓了一跳。她抬眼一看,“这么晚了,快睡觉吧,明天还有仗要打呢。”
林以南瞥了眼一旁的罪魁祸首——《周氏家谱》,“你先睡,我再研究下刚才发现的问题。”
那三个被涂抹掉的字隐隐露着一点边,林以南捧着本子靠坐在床头,思来想去觉得这或许是没来及撕去的那一页。
史记从侧面望去,隐隐觉得这上头最后两个字是“索命”。显然,她没有先睡。
“你侧过来看,是不是那两个是不是‘索命’。”史记将本子拿过来,让林以南从他那头侧着望过来。
“还真是。”林以南诧异地看向史记,“这‘索命’看来也得重新找回来。”
史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点点头,“嗯。”她强撑着不肯独自睡去,痛哭一场实在是耗神费力,眼皮像是抹了胶水终是再也睁不开。脑袋一歪,倒在林以南怀里沉沉睡去。
林以南将杂物通通收了起来,扶着史记躺下,眼前的姑娘鼻头依然有些发红,他伸手点点那个红鼻头,满脸温柔地印上一个吻,“睡吧。”
☆、村长下
史记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脑子有一阵是处于断片状态的,她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后知后觉地冒出这么一个念头:昨晚又犯病了。来不及做过多的猜想,那双闭着的眼突然睁开了,她呼吸一滞瞪大了眼不知该作何反应。
林以南眉眼一弯,显然心情很好,搂过史记的脑袋在她额头轻轻盖了个印章,笑着说,“早安。”
“早安。”就当没犯过病吧。
临时队伍的每个成员都醒得很早,天还未全亮,大家伙儿竟然都在餐厅里坐着了,史记和林以南倒成了最后到达的两个。
那四位看见姗姗来迟的两人,懒洋洋地打了声招呼,继续蔫了吧唧地瘫在椅子里等早餐。
史记有些不解,“你们这是怎么了?”
“你问他。”小灵通指指林越。
“你不是和丁醇住一间吗?”林以南拉过椅子让史记坐下,自己坐在旁边。
“他嫌弃原来的房间没窗户憋得慌,非要换过来。”小灵通恨恨地说道。
林越看着也是一肚子怨气,“我不就打个呼噜,犯得着往死了折磨我么!”
“靠,你那是呼噜吗?你那是打雷!”
史记噗哧笑出声,又问,“那你们俩是怎么回事?”
丁醇偷偷看了眼林以北,然后朝史记眨眨眼,一切竟在不言中。
林以北当然看见了丁醇的小动作,他好笑地捶了他一记,“是男人就会打呼,我当然也不例外。你自己是听不到你自己的呼噜声,我都没说你呢!”
史记转回头看向身旁的林以南,“你不打呼噜呀!”
林以南捏捏她的后勃颈,点点头笑斥那几只,“吃完都回去睡觉,今天休息。”
“我们不去孝宫村吗?”连史记都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不急,还有一些事要准备。”
史记跟在林以南身后走在一条小道上,她这时才注意到这村子叫大王村,感情这地儿原来极有可能是个山寨呢!两人趁着众人补眠的时候,出门透透气顺便买点换洗用品。
这个大王村同孝宫村截然不同,俨然是一个典型的现代社会,商店、饭馆、旅社,还有不少游戏场所。两人笑嘻嘻地走在街上,忽然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他们俩从相识到现在竟是从来没有逛过街约过会,连顿像样的饭都没吃过。林以南有些歉疚地看向史记,眼里的温柔还未褪去,余光突然看见一个眼熟的人。
他一把拉过史记闪进旁边的网吧,把看得正起劲的史记吓了一跳,“怎么了?”
“嘘!”他指指窗外那个正四处张望的人。
史记转头一看,王阿三!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
林以南让史记继续盯着,自己摸出手机电话林以北,响了好一会儿对方才接。
“喂?”
“别睡了,把所有人叫起来,退房。车开到村口,等着。”
林以北睡得迷迷糊糊,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怎么了?”
“王阿三来了。”
听见这个名字,林以北一下子清醒了。挂断电话塞进裤兜就去喊另外的人,四个汉子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集合完毕迅速撤退。车开出去没多远,小灵通想起什么,忙给史记打了个电话,“你们房里东西都拿了吗?”
史记想了想又问林以南,重要的那几样他们一直随身带着,当时逃出来就没带行李,应该是没有落下的。她小心跟着林以南往村口挪,一边回答,“没了,你们直接去村口吧。”
两人先前嫌冷买了两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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