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着自个儿的脚尖,而睫毛却不停地颤动,如同一对蝴蝶在轻展纤长的蝶翼。
他这是在对自己说情话么?
正好阳光透过百褶窗洒了下来,在她脸上投下绒绒的光圈,她整个人白亮得如同泡沫,一切都安静美好,而美丽的她,是他的小女孩。
他只知道,自己要保护好她。让她一辈子,只做一个小女孩。
一辈子,三个字就那样猝不及防地跃进了他的脑海里,他感觉到,那颗为她跳动的心,已经开始不一样了。
她是敢爱敢恨的,她也有那种完全不顾后果的疯狂。从她爬上阳台,跳到他的房间里的那一刻,其实,他就已经爱上她了。
“阿泽,在想什么?”月见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她抬起头来,飞快地偷看了他一眼,马上又垂下了视线。
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
洛泽看着她低垂的脸,有些可惜看不见她含娇带怯的眼睛。看着她的发心打着可爱的旋,他低下头来,在她发心处印下一吻:“晚上,我们继续做雕塑。等过了这一阵……”
他没有再往下说,可知道她懂。
他已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所以不愿再克制自己。哪怕他对此抗拒,但只要是她,那些yu.念就每天都在不停地滋长。她对于他,究竟是不同的,让他既渴望又抗拒。抗拒,不是因为她,而是自己的那些过去……埋在心底的话,那些隐秘,他都想对她说,但唇动了动,又压了回去。
“嗯。”她忽然搂住了他的腰,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他的胸怀里,低低地,但坚定的回应他。
有些阴郁的心情,马上消散了。洛泽想,只要是她,他会学着对她坦诚。
想通后,洛泽心情好了许多,所以处理起公事来,事半功倍。
而月见在木忍冬的教导下,也马上上手了“miss”美妆品公司的运营,就连木忍冬都觉得不可思议。
月见也不瞒她,“我懂化工,而且我以前应该一直做这一行的,所以谈不上什么上不上手的。”
木忍冬眨了眨眼睛,“你以前做什么的?”所以已经听程庭绘声绘色地讲述过了洛总在沙漠里如何得到一个失忆了的美人儿的事,可还是觉得很神奇。
月见不上当,撇了撇嘴,“程庭那大嘴巴不什么都告诉你了吗?!”
“你真的失忆啦?我还以为这是电视上、小说里才有的呢!”木忍冬吐了吐舌。
木忍冬二十七八岁,正是一个女人风华正茂的年纪,加上她美,更是有种风华绝代的感觉。年纪轻轻的她高学历,海龟,在集团内部做到高管,是一个有头脑的大美女,可就是爱倚老卖老,动不动就叫月见小姑娘。
开始时,月见还要纠正,后来也懒得理会她了。
木忍冬见她爱理不理的,挽起了双手,作女王状:“怎么,见危机解除了,就对我爱理不理的了?我跟你说,咱表哥那么英俊,桃花债可多着呢!你还没有认识他之前,喏,不就是一个来月前的事,他还和一个搞雕塑的艺术学院的学生何珍珍在酒店秘会呢!”
见月见忽然抬起了小脸,一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木忍冬揶揄,“怎么,知道危机重重了吧!我见和你聊得来,才提醒你。”
刚从外面见过私家侦探回来的程小哥一出总裁办电梯,就听见了在那扯八卦的木女王,心下替老板担忧个不停,觉得领了人家的钱还是要替人分忧的,于是打断了她的话:“只是一次约会。”
程庭纠正,“酒店那里有家餐厅,刚好来了一位五星米其林意式大厨,洛总只是约了她在谈公事。那家酒店,还是我帮他预约的。”
木忍冬媚态横生地斜睨了他一眼,翘起了大长腿,一手玩弄着波浪形的长发,闲闲道来:“你哪知道得那么多,后来一个钟头后,为了避人耳目,洛总打了电话给我,以我的名义开了房。据我线人通报,他与何珍珍可是一直没有离开过房间哦!”
程庭见木忍冬玩大了,心下惴惴不安,暗地里踢了她一把。
见大家忽然都不作声了,月见轻笑了一声,“没关系。我知道阿泽是怎样的人。”
她恬静如初,像开在阳光下的一株水仙;当她微笑时,是有一种使人安静下来的力量的。
见他们还是沉默。月见又笑了笑,眨了眨眼睛:“你们怎么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别担心我。”
翻了翻记事本。她要去一趟洛泽名下的艺术廊,见洛泽的艺术品经纪人麦青,这是洛泽早上就和他打过招呼的。于是又道:“阿泽还有些事忙。我要先到蓝斯艺术廊去熟悉一下情况。就先走了。”
等月见离开了办公室,程庭忍不住埋怨:“忍冬,这样不好。”
木忍冬美丽的凤目一挑,笑笑地:“这样好玩,我爱看戏。”其实是心里有些妒忌,毕竟,她的整个少女时代都默默喜欢着表哥啊!可她一个小女孩,就那么轻易地得到了表哥的一颗心。
程庭摇了摇头,“你就作吧!人家俩人的感情可是坚固得很。”
木忍冬,“我没作啊。我早对表哥没兴趣了。目前,我最感兴趣的,是你。”
程庭:“……”
第22章再见司玉致
蓝斯艺术廊在江边。
环境十分优雅,从意大利找来的建筑大师根据周边的环境,把艺术廊建造成一颗呈几何形状的“石头”造型的建筑。就如江边的一粒石头。兼具了东方诗性禅学美感与西方的建筑轮廓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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