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的夜有些不同,他执着于一个称谓。
他将她扳了过来,有些恶狠狠的味道。“我是你的男人。不是……”顿了顿又改口:“不仅仅是洛泽。”
她内心有些害怕,可嘟起了嘴顶他:“不就是一个称谓吗?你是洛泽……将来……将来也会是我的男人……”
她是大胆热情的,但说到这里,也觉得不能再说下去了。
洛泽漆黑的眼睛沉沉的,见不到底,却因为她的那句话,再度燃起了光。
已经是凌晨三点,所有的人都熟睡了。佣人在遥远的佣人阁楼里,月露姐姐去了埃及寻找香料。保镖此刻是巡逻到了放珠宝艺术品的主楼。
这里静得只有彼此。
“你又为拿玫瑰花水过来了?”她放软了声音问他。
洛泽的眼神也放软了下来,看着她时,全是柔情:“当然。不过嘛,我还以这里地处郊外,风光奇美为由,要小住几天。我每个晚上都可以偷偷地来看你。”他将玫瑰递给了她。
“你……”熟识了之后,其实她就知道,真实的洛泽性子野,绝不是第一次见面时,在玉兰树下见到的温文尔雅的样子。
她的话没有再能说出口,全然被他吻了去。他的唇沿着她的耳垂颈项摩挲,声音似诱似哄:“你快十八了吧?”
月见脸一红,其实是她骗了他。但是俩人相处的机会真的不多,所以他也从没有想过要问清楚。
而且在人前,在姐姐面前,俩人都是装作不认识的。
是她要求的。她曾说,寄人篱下,她实在不愿闹出什么动静。
他答应了她。更许诺,再等几年,一定带她走。
她问:“为什么要等几年,那么久。”
他许久不答话。
后来,她就不再问了。
此刻,她的脸很红,继续骗他:“下周我就满十八了。”
他有些失望:“我等不了那么久。我三天后就要走了。”
她急了,抱着他的身体,任性骄纵的脾气一上来,就对着他发起了火:“我不让你走。不让你走!要走一起走!你每次来,只停留三五天,一去时常好几个月、甚至半年。我们相聚的时日,五个指头数得过来。”
“声音小些!”洛泽被她摇得哭笑不得。
可她闹起来了,哪肯。抱着他,挂在他身上撒娇。
而她身材又惹火,在他身上磨蹭,他的那把火蹭的一下就被撩起来了,将她一提,推进了房间里,关上露台的门,就将她压在了墙壁上。他的胸膛贴着她玲珑起伏的背部曲线。
真是火辣!
他动作有些粗鲁,急切,本想扣住她肩膀,将她扳过来,好好说说话的。可“嘶”的一声,却是将她的黑色丝质睡袍撕裂了一道长及臀部的口子。她完美的背部展现在他面前。
该死的,她又没有穿内衣。
“小草,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自觉吗?”
她转了过来,那道丝袍滑下,坠到了地上。她看着他,羞,但同时更是在对他做进一步的邀请:“什么自觉?!”
她已经半知半解。
“该死的,你应该穿内衣!”洛泽第一次在她面前说了粗口:“你这样,我会想上你。”
他看过了,她美好的身体。
“你……”她有些不解,他好像变得不再是洛泽……
“姐姐太忙,女佣人们当我不正常……”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又委屈:“从没有人告诉过我,要穿内衣。从没有……”
洛泽:“……”
“洛泽……”她软软地叫他,等不到他的回答。
“洛泽小叔叔,”她向他走近了一步,“抱抱我好吗?我成年了。”
他有些粗暴,一步跃了开去,打开了她的衣柜,将一件大大的宽松的红色埃及袍拿了出来,往她身上扔去。
“穿上。”
“哦,”她闷闷地将埃及袍穿上。
那一刻,他觉得呼吸更为困难。
她是那么冷艳,脸上没有表情,可美得似一团火。
是她,在夜里,点起了一把冲天的大火。
她的话,更加大胆:“原来你喜欢这样来。”
洛泽:“……”
“整天想什么呢你?臭丫头片子!”他抡了她一把,她一个踉跄,摔到了地上。
她也不啃声,吊着眼睛看他。
最后,还是他先认输了。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她笑:“我喜欢你像刚才那样对我。”
洛泽:“……”
“你真是……”他也是笑,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你真是有斯德哥尔摩情结。”
“只对你。”她说:“或许很不可置信。可是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我这一生,只为你一人来。”
洛泽顿了顿,说:“你的话使我想到了佛祖座下一个人的故事。”
“是好听的故事吗?”
“是个悲剧。”
“那我不要听了。”
“好,不听。不讲。”
可是小孩子心性又起了,十分好奇,她趴在床上,仰起小脸,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他的,说:“小叔叔,你不说出来,我今晚怕要睡不着。”
此刻的她,娇憨无比。没有了那些动人的攻击性。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洛泽动人的唇扉开启:“昙花是一个女人。她爱上了韦陀。韦陀是一名出家人,不可以有情爱。”
他的话,被她抢了:“可是出家人动心了。”
“是,你很聪明。出家人动心了。”顿了顿,他想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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