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你,好得到你在钢琴界的那些人脉。说到底,是我没有教育好这孩子。”
“可其实,文音和你说的都是反的。我们在家里把文音当做公主一般,对文学却不闻不问。我每次想偷偷给文学掖被角,还要防着被他看到,以免他又和我争执吵闹。你知道我的心有多么痛苦么?没有一个妈妈是不爱自己孩子的,尤其是这个从小被拐卖受了苦的孩子。可我也没办法,这是我自己造的孽啊!他原来对我和文学都是不错的,可是,是那次我让他心寒了失望了,一个嫉恨的男人心胸便再也无法宽阔了,而这都是我咎由自取。我那么爱的孩子,就在我眼前,可是我却不能对她微笑,不能像关心文音那般关心她的学业,不能和她睡前聊天。还要看着他对文学的偶尔迁怒,我的心都在滴血。可我还有个文音,而且我也爱他,我想要维系这个家庭。我只能忍着,甚至每年的生日都不能好好的和文学过,只能偷偷摸摸以一个‘m’代号的名义给文学偷偷寄礼物!”
说到这里,母亲像是终于情绪崩溃了一般,嚎啕大哭起来。
“我自己的女儿,我在家里却不能对她好。我以为把她从山区找回来,给她优渥的生活和钱就能让她幸福,可我错了!我错的离谱!我看着这孩子对我越来越疏离的目光。她不开心的时候,我多么难过啊!多想抱抱她。我知道她受了委屈,她一个人在晚上偷偷躲在被窝里哭,哭的那么伤心,我多想帮她擦干眼泪,可是我不能,因为一旦我这么做,他会发现的,他会加倍迁怒和冷暴力文学,在文学身上报复出来,我便一直这样憋着。但我并不比任何母亲少爱自己的孩子,文学被拐卖的那些时间里,我没有一天,哪怕一分钟,停止过找她!她吃了那么多苦,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幸福!而你出现,轻易毁了这些!你看看你作为她的亲生父亲都给这个孩子了什么?”
颓然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痛苦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喃喃自语:“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屋外的我也被这些话里的信息惊异的倒退了数步。
我心心念念的“m”,那个我印象里温柔关爱着我成长的长者,竟然是此刻屋里的母亲?!所以这个“m”的代号,只是“r”的首字母缩写?!
而她坚持不肯与我见面的原因,竟然是这样的不堪。而每次礼物送的如此贴心和到位,还有礼物的包裹为什么要通过洛杉矶的转运公司模糊发送地,也都有了解释。
我想哭又想笑。所以我该开心么?虽然有一个这样的亲生父亲,但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发现竟然母亲至少是亲生的,而且还是爱着我的?只是来一段爱在心口难开而已?所以我应该感动的痛哭流涕跑进去扑倒在母亲怀里享受她所想给我的温存么?
可是我一点也不快乐。心里甚至反而是绝望的。
原来一切的一切,竟然真相是这样。
整个家庭里,大家都在博弈,而我只是一枚棋子,即便被人偷偷的爱着,也还是一个博弈,以维系整个家庭和睦的工具而已。
而屋内的两人还在继续。
“我知道你为了丑化文学,暗地里走了不少媒体关系,才把事态如此扩大化,我希望你能竭尽一切去把影响降到最低。而且,请你记住,你不是文学的父亲,永远不会是,我不想让孩子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这样一个人。”
一扫刚才的激进,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疲惫和绝望:“那他呢?他会帮着护着文学么?”
“那不劳你操心,他会去的,文学毕竟名义上是他的孩子,出了丑闻,连带上文家的名声,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接下来便是两人渐渐都平复下情绪,虽然二人声音都还有些颤抖,但已经开始商讨如何压制这些新闻了。
我突然觉得不想再听下去。
我没有进屋。我不知道自己能以什么的身份或者以什么姿态进去。甚至我觉得我已经无法再平静的踏入文家的大门,这个我一直以为是家而不断奢求温暖的地方。
一切都是虚妄。
突然便觉得非常疲惫。心口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我无法面对被婚外情伤害而还无偿抚养我的“父亲”,无法面对机关算尽被报复蒙住双眼的亲生父亲,也无法面对已经关系疏远到无法恢复的母亲。
e。
而我的家在哪里?
我一路沿着小区的路麻木的往外走,一边抹掉那些太过灼热的眼泪。
临近小区门口,已经有闪光灯捕捉到了我,记者们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亢奋,吵闹而嘈杂,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yù_wàng,想最先得到最新爆料写出头条而出人头地,想出名,想被热爱窥私的人们赞美。他们伸长头,朝着我,大声而粗暴的叫喊。
我却不再在乎和害怕了。
我还有什么好失去的呢?
☆、41小剧场小访谈(下)
1.初次h的地点?
阿成:如果真要严格算的话,是我脑海里。哦,一般意义上宽泛的讲的话,那是我自己的房间啦,而且还放了很舒缓的轻音乐呢。毕竟她第一次嘛,这样比较放松而且比较具有回忆作用,尤其以后来我房间的话,就会觉得很温馨很有亲切感呀!
彩凤:==才不是那样,事后我对进他房间这件事更有心理阴影了。。。而且扯什么温馨和亲切感,你在养殖场里给鸡放轻音乐,鸡就能从容赴死对养殖场充满了爱与迷恋啊?充其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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