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言不语不动作,他不算是最好的人,但他在那一刻,比整个世界都重要。
只是,陈思苦苦思索,为什么一个月过去了,很多人从不认识到熟络,很多人从热恋到分手,有人结婚,有人生子,股市上波澜起伏……可是她跟萧清旭,还是原来这个样子,不尴不尬,无有进退。
预计会断,却偏藕断丝连,然而却明知这藕断丝连没什么好结果,他看中的无非是她的身体,而她也明知他心中是这样想的,所以在跑。
跑来跑去,却又转回来。
是命吗?还是其他,或者只是……
他?
身下这张床弹性太好,陈思挣扎了两下,气喘吁吁,浑身有点汗津津的,身上压着的那个人好像已经全情投入,在她□的肩头热吻连连。
陈思停下来歇一会儿,听到自己细微的喘息,跟身后萧清旭或轻或重吻着之时发出的声音,她闭了闭眼,却又睁开,情不自禁咽下一口唾沫,眼睛望着前方那暖色的墙壁,脑中一片茫然。
萧清旭的手探过来,摸过她的脖子,下巴,手指在陈思的唇上反复摩挲,很是大胆地探了进去,陈思眨了眨眼,用力咬下去,身子发软,连心也发软,因此——没有用到十分力道。
“啊……”是他叫了一声,将手撤出,却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身子还压在她的身上,仗着他身高优势,探头过来,强行吻住她的唇。
好像是报复一样的亲吻,带着一股来势汹汹的强势。
也不知是谁教导他到如今地步的,亦或者说萧公子是天生丽质很会融会贯通。
陈思身不由己,被他折腾的头晕脑胀,趁着萧清旭放松的片刻急忙告饶:“别这样行吗?你没吃饱出去继续吃一会儿,我可以在这里等你。”
萧清旭的眼睛恶狠狠盯着她,像是恶狼似的:“我现在只想吃你好吗。”
他发狠而笑的样子有一种邪恶的美,看的陈思心里鼓噪,甚至隐隐地有些不安……食色性也,何况她跟厉晓生分手三年,再也没有谈过任何一个男友,此刻被浑身充满了不可调和矛盾性的萧清旭一阵厮磨,忍不住也有些古怪感觉。
不要啊……
好像已经不耐烦再跟她多话,萧清旭用力一扯,陈思的劣质衬衫经不起这般辣手摧花,发出一声声身影,在萧某人的手中凄惨的破碎,陈思心痛:“你不要这么粗暴好不好!”
萧清旭说:“难道你还会主动配合我吗?”
陈思问:“为什么?”
萧清旭动作一停,眼睛却盯着她春光外露的胸,跟手下□的细腰相互辉映,妙不可言。
萧清旭喉头动了动:“什么为什么?”
陈思问:“为什么总是要这样?你就这么想……跟我上-床?”
萧清旭怔住,目光在身下这具身体上游弋,从陈思的脸到身上,再到被自己压住的长腿,只觉得无一处不美,都极其诱人。
如果说不想跟她上-床,那他简直不算男人了吧,此时此刻能说出那种话的人,不是隐秘性极好的伪君子就是不能人道的那种。
他哪一种都不是。
萧清旭说:“嗯,我想。”
何其坦白。
陈思眼睛一眨,那暖色的墙壁忽然有些变色,铺天盖地的烦躁。
“为什么这么想?”执着地问。
萧清旭伸手,从她的头发抚摸往下,掠过她的脸颊……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想。”
从来不曾对女人有这种渴望。
虽然出入明珠那么多次,多少荒唐场景也亲经历过,被女孩子凑过来跪在身前伺候,看着那些或清纯或火辣的样子,却会觉得恶心,说他有病也好变态也好,总觉得那些……不是人,是兽,可怕的可厌的兽态。
身边也不是没有名媛淑女,可每次看起来就好像看橱窗里的假人,没有丝毫想要亲近的yù_wàng,那种感觉好似,——面对一堆塑料制品,只可远观。
他没有选择,也不想委屈自己屈就或者苟且。
一直到见到此刻手中这人,在熊熊恨意之中他忽然有一种古怪的yù_wàng。
从来不曾用过的身体对她有了奇怪的回应。
虽然对自己有极端强烈的自信,但是因为除了偶尔的晨勃会见到那个东西复活……其他时间都完完全全没有反应,甚至被身材最辣的女人贴上来摩擦都不见起立这种情况来说,死党如赵念只是赞叹他定力高深,但是萧清旭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定力高深,是他完全……没有性-趣。
对于这种情况,萧清旭心头最深处其实也蛮忐忑的。
这样想实在是太失礼了,不过……
——会不会真的没有用?
这种可怕的羞耻的念头当然是绝对不会对别人说起。
所以当在盯着那人逃之夭夭的背影时候感觉到腹部一阵古怪的火热流窜而过……萧清旭还以为是错觉,第二次在明珠同陈思相逢,他在暗影里站着,一眼就看到了舞池里那个熟悉的身影。
至今为止萧清旭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他有超能力么?那里头二十几个身材年龄甚至化妆打扮都差不多一样的女郎,他居然第一眼就能将那个曾经从自己眼前逃走的人影挑出来,如此的确信无疑,就是她!
她旁若无人毫不知情地在跳舞。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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