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者,既然他的心结是他的身体,那你们就让他明白,你们不在乎他的身体和别人不同。”
“……怎麽说?”
“让他知道他的秘密对你们而言早已不是秘密,你们可以把我的事告诉他。让他知道,他不是孤单的,他有同类。”
“……”
“哎呀,你们真是笨呐,宝贝儿,让我来说。你先避一避,我说的话会很粗俗,会玷污了你的心灵。”
“邵北,让我爹跟你说,我去厨房。”
“好。”
“啊,宝贝儿出去了。我说南北,你们直接把那条小河压到身下,脱了他的裤子,把他从头到脚舔一遍,让他明白你们根本不介意他的身体不就好了吗?这个都想不到,你们的情商太不及格了。”
“……我怕那样做小河会更不原谅我们。”
“只要他还爱著你们,他就一定会原谅你们。如果他已经不爱你们了,那你们也只好去自杀了。放心放心,就按照我说的去做,绝对能解开他的心结。啧,还是我幸福,我从小把宝贝儿养大,他根本不存在这个问题。啊,偏题了。嗯,那条小河之所以会有心结很大一部份原因是在你们身上。我说你们以前也真够弱的,我15岁就不是处男了,你们居然忍到20岁才吃了他,还是在那种醉醺醺的状态下吃了一次,要不要我让宝贝儿给你们做点小药丸?哎呀,你们可千万不要在宝贝儿面前给我说漏嘴。”
“……不用了,雷克斯,谢谢。”
“那就去压倒他吧。唔,咳咳,我当你们是自己人,才跟你们说的。那个,像你们那条小河那种身体,其实,是很敏感的。你们,咳咳,你们别想歪啊,我说的是你们的那条小河。”
“我知道,我们不会想歪。”
“嗯嗯,那,咳咳,你们要让他体会到你们有多爱他‘那里’,要让他明白他的身体是最棒的,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还有啊……咳咳咳……那里,嗯,毕竟和女人不完全一样,你们得小心点、注意点,不然很容易就伤到他,尤其是,他生过孩子,更容易受伤。”
“谢谢你,雷克斯。”
“这些话千万千万不许让宝贝儿知道,不然,你们懂的。”
“放心。谢谢你。”
“嗯,那我祝你们好运。”
“谢谢。”
盯著浴室的门,乔邵北的脑袋里又出现了那天晚上他和安吉拉、雷克斯的通话。想到顾溪的挣扎与绝望,他就心疼不已。这等於是把顾溪的伤口狠狠地撕开,让他无所遁形。虽然很有效,但也很残忍。浴室的水声停了,乔邵北立刻站起来走了过去。等了一会儿,门开了,刚洗完澡的人穿著乔邵北过大的睡衣,脸色十分苍白,但神色还算平静。见此,乔邵北暗暗松了口气。
乔邵北从顾溪手里拿过毛巾,给他擦头发。顾溪低下头,呼吸间有几分沉重又有几分解脱。沉默地给顾溪擦乾头发,乔邵北搂住了他。顾溪的双手垂在身侧,几分钟后,他慢慢抬起手,也搂住了乔邵北。乔邵北努力克制心中的狂喜,收紧双臂,此时,什麽言语都是多馀的了。
相拥了一会儿,顾溪开口问:“我们什麽时候,去医院?”
乔邵北放开顾溪,回道:“伯母已经起来了,在楼下。刚刚海中哥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他一会儿就带蔓蔓过来。蔓蔓已经从庄子那里知道伯父生病的事了。等蔓蔓到了,我们就过去。你先换衣服,然後下去吃饭,吃完了差不多蔓蔓就能到了。”
点点头,顾溪走到床边,那里放了一身新衣服。乔邵北道:“我出去等你。”
“嗯。”
放了毛巾,乔邵北出去了。顾溪抬手解睡衣的扣子,然後停在了那里。身体的秘密……就这样,被发现了……还被……顾溪用力咬住嘴,邵北爲什麽突然这麽做?嘴唇感到了疼痛,顾溪松开,仍不敢相信身体的秘密就这样轻易地被挖掘了出来。
深吸了几口气,想到还在医院的父亲,顾溪压下心底的混乱,脱掉身上乔邵北的睡衣,换上乔邵北给他准备的衣服。衣服的布料很柔软,很舒服,就像他们以前给他买的那些衣服一样。在床边又站了一会儿,顾溪转身。
卧室的门一开,守在外面的乔邵北立刻对出来的人露出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并且很自然地牵住他的手:“下去吃饭吧。”
“嗯。”
想了想,顾溪还是挣开了,低声解释:“我妈在。”
“伯母会在这里住很长一段时间,她会接受的。”乔邵北又握住的顾溪的手,握紧。顾溪抿了抿嘴,沉默地跟著乔邵北下楼。
一楼的客厅里,徐奶奶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屋内的一切都是那麽的富丽堂皇,这对她这种习从乡下来的老太太来说真就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可她还不像刘姥姥那麽随意,她可是紧张死了。昨晚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是进到皇宫里了呢。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麽漂亮的房子,而且床太软了,害她做了一晚上的噩梦。瞅一眼在屋里大嫂的佣人,徐奶奶紧张地捧起水杯喝了口水,小河是去哪儿了?
“妈。”
“伯母。”
慌张地咽下嘴里的水,徐奶奶赶紧站了起来:“小河。”
“妈,你吃饭了吗?”顾溪搂住母亲坐下,问。
徐奶奶看向站在那里收起抹布的佣人说:“吃了吃了,我一起来这位婶子就带我去吃了饭。”对方很恭敬地问乔邵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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