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一巴掌盖过去,“说反了吧。”
祁连山痛得龇牙,“真没说反。你对我也成立的。”
老妈一瞪眼,“嗯?”
老爸摸头,“那反了。”
我在旁边看着,笑而不语。
辛欣近几天一直在给我情报,她在学校里陪小白四处打酱油,顺便考察我这事的后续状况。
晚上,辛欣电话准点打来,她呜呼哀哉了一阵,才开口道,“祁月,你圆满了。”
我没明白,忙问,“怎么就圆满了?”
辛欣“啧啧”两声,放低声音,“我跟你说,那主任被校方谴责卷铺盖回老家去了。”
“我靠,真的?我还以为苏信会被迫卷铺盖回老家呢。”
“没,”她比我还得意,“前天我去逸夫楼给辅导员送东西,路过你男人办公室,还见他在里边好不滋润地里喝茶呢。”
我皱眉,正经感慨,“娘的,这年头都说官*商*勾*结,我看到头来还是商压着官。”
“祁月你没真相,其实到最后高干才是王道啊,我特别全方位考察了下苏信的家世和资料,他嗲滴在米国是议员。”
“……”我囧嘞个囧,“这么牛叉闪闪啊。”
“嗯,好了好了,我挂了,你自个儿偷着乐去吧。”
我登时想起那天苏信说的,他会处理好,他就果真处理了,手段还如此之狠辣。= =
这厮太狠了,可是我为毛果真开始偷着乐,还是这么的欢欣鼓舞,士气大振,乐不思蜀?
承诺兑现的感觉忒好,就像小蝌蚪找着了妈,小鸟终于有了大森林这个家。
我兴奋地坐不住,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过一会儿,我被扔床上的手机又响起来,我扑上去翻开一看,是苏信,
“喂,”我声音甜蜜发腻都把自己都给恶心到。
苏信估计也被我给震到,半天才平静地说,“祁月,明天去你家看你。”
我斩钉截铁,“那不行。”
“怎么了?”他那边声音陡然降温。
我义正词严,“= =你来了马上我们小区里面姑娘看到了肯定都对你有想法。”
他在那头低音温和地笑起来。
我被他这声笑搞得脸一热,拍拍床头的大熊,“哎,其实不是的,千万别自恋,我妈明天下午让我下乡回老家玩两天。”
他不以为意,“那我也去好了。”
“你娇生惯养的,肯定不习惯。”
“祁月,”苏信认真道,“我以前留学的时候,都是自己打工。”
我刚想说什么,他就打断我,“明天发个短信告诉我老家的具体方位,我车上有导航,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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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早,我就被我妈拖起来,独自坐车下了乡。
临时还交待道,你外公可想你了,总念叨你,去了注意叫人,别傻站着不说话。
拎着一手保健品和烟酒,我迷迷糊糊就进到点了,村头高呼我名字,我一个激灵给吓醒。赶紧快步过去,是个年纪挺大的女人,她说我外公一大早出门看田去了。
带我到村口拐角处的小店歇下,我一到那就诧异无比,竟然还有旅游景点特有的巨大遮阳伞,刚准备坐下歇歇,手机又好死不死地叫起来。
“苏信同志,请问您到了没?”
那头特别吵闹,苏信很是无奈,“到了,不过遇到了点麻烦。你出来看看。”
“呵呵呵,”我干笑两声,“我就知道。”
把手机往包里一塞,我狂奔去村外,秋天稻田一望无际的青绿,很是养眼。
一眼就看到田口站了一窝人,乱哄哄的,我估计大概就是那了,慢慢逼进。
便见苏信站在群刚下田的人堆里,一尘不染,气质清逸,他苦笑,身边一个带着草帽的男人挥舞着铁锹处骂骂咧咧,
“没人不准你开车是吧,你压到我们家田里就是你的错了吧,你们说说看是不是这个理,赔钱是吧,老头子我偏不稀罕钱……”
那男人说着抬头看围观的刚下田的乡亲百姓们,本来被苏信神情逗得在旁边直发笑的我,看到他的脸之后,立即止住,赶紧冲上去,大家看好了啊,俺要上去美女救英雄了!
“外公!”我窜进人群里,挡到苏信身前,大声唤道。
“啊?”那人回过神来,眯眼看我,“小月?”
“嗯,就我,”我继续响亮地振振有词,掷地有声,
“外公啊,千万别骂了,看清楚,这是你外孙女婿。”
闹剧倏地被我给卡掉,围观的人也都静默,外公摘下草帽,思索了会,
“那……既然是外孙女婿,那就不多说了,直接赔钱吧。”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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