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的师父!”枭丛沉默了半天,眼中j-i,ng光灼灼。
虽然乐观地想开了,捡回一条命比什么都强,伤虽重但都可以恢复,不混娱乐圈儿也可以去做音乐,但是从那么小就开始励志走上这条路,这么多年艰辛和爹娘的辛苦供养,因为一次意外就退了,怎么可能不难受!
如果,真的有机会能让他再次回归演艺事业,哪怕现在让他跑个八百米他都愿意!
“想几天,想好了,主要考虑自己的身体状态,当然每天的工作量会严格控制,绝对不能耽误养伤和复健,回头我走了,跟小云朵儿商量商量。”
“先喝汤吧,老板娘。”
“……”
程诚已经习惯了工作上的事情,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从保证枭丛身体健康为基本点,这项目工作怎么展开,他脑子里跑马似的转着,以前那些个懒癌啊拖延症啊,早就治好了,去根儿了。
但还有一样,程诚确实还在拖,顾启臻给的分红,好几次了他都没还回去,前几天这事态已经很不妙了,他那会儿回家都是心里打着颤的,就怕在媳妇儿面前不自然,这还过几天呢,又一笔分红到账了,程诚拿着手机也就犹豫了一秒,就拨了老妈的号码。
“怎么了?”于露还是习惯程诚有事儿找她。
“妈妈,想我了吗?”
“……咳,想了。”
“那你不给我打电话?”
“你不用忙店里的生意么?怕打扰你。”
“店还没开张呢,以后想我给我打电话啊!”
“知道了,那你没事儿么?”
“呃,有,有事儿求您帮忙,小忙。”
“说吧什么事儿。”有聊天主题,于露反倒轻松了些。
“那个,过两天妈你听我电话,我这有个折子,你回来帮忙转交给小姨。”
“给你小姨?为什么?”
“折子里的钱都是顾哥从以前就给我的分红,都多少年了,我不能再拿着了,可是顾哥那脾气你知道,不好改变主意,妈你就替我转交给小姨,嗯,让小姨替顾哥存着。”这说法不算清楚,他还想他老妈再问他怎么解释,为什么不亲自还给顾启臻。
“……好,我知道了,我听你电哈。”于露干脆利落地答应了。
“啊?哦!好!”虽然意外老妈竟然没有刨根问底儿,但省了口舌解释,真是太好了。
娘两儿一个耍贱耍宝地逗着那头开心,一个虽然不习惯但也十分享受温馨时刻不舍得挂,这手机都热量,谁也没有结束话题。
于是乎,冯帅进门儿就听见了,“你可得经常给我但电话,我等急了可就找你去了”这样的……作死蜜语。
腰被从两边儿握住,程诚正跟于露拜拜着,就被冯帅抱了起来,“听见门,都不带回头儿的,聊得够专心啊。”
“我这趴着不好回头,现在不聊了,就看你。”程诚把狗脸凑上去,可惜媳妇儿不让亲。
“谁的电话能让你急着等,还想找上门儿去,嗯?”大手的揉捏带着警告的意味。
“呦,听见啦,嗯,这可不好说,那头儿厉害着呢,除了你我也就上赶着她了。”嘴上招着欠,横跨在冯帅身上的腰身缓慢律动着,模拟着某种较量。
“咱妈,没被你黏糊劲儿吓着?”冯帅呼吸微微沉敛,后仰在沙发背上,让身体倾斜的角度更大些,能让小骑手骑得正些。
“切,没劲。”都猜着了是他妈还装。
“试试,有劲儿没劲儿。”
这一试,试的程诚每一个关节儿都被松了几扳子似的,拧都拧不上,转天开车,都特意带了个软垫儿垫腰。
“先生,这里是特殊群体关爱交流中心,您需要检查身体,可以去隔壁的医院。”
“哦,你好,我叫程诚,这是我的介绍信,关雅文关教授介绍我来这里学习交流的,我第一次来,麻烦您给我指个路。”程诚赶紧把拖着后腰的手放下,腰板子挺直。
“哦,是这样啊,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您不舒服,您跟我来吧,交流会刚开始一会儿,您这边儿请,这个表哥您拿着一会儿填一下走的时候给我就行了。”和蔼可亲的女士看了介绍信,带着程诚进了一个宽敞的大教堂。
说是教室,其实挺温馨的,色调啊装饰啊,都给人柔软温和的视觉感受,中间一圈儿的人,年龄、打扮差异都挺大,显然什么行业的人都有。
一翻介绍,程诚坐在了一个空位,身边是一对儿中年夫妻,神色略微疲惫但眼神都很和善,在座的都不是特殊人群,而是特殊人群的家属或好友,和抑郁症的抗争,在程诚看不见的地方,有很多人在努力,患者本身的康复可能有很大一部分是要靠身边的人来支持,才能闯过去。
“……抑郁症确诊后,不用级别的抑郁都包括在内,越早发现、确诊,越能有效的恢复并减少复发,据统计,出于抑郁发病几周的,通过治疗如果能走出来,复发的几率很小,发病时间较长一年到两年了,那么复发几率会上升到45%,如果更长时间,十年、十五年,那么即便治愈,复发的几率会高大80%以上……陪伴的过程是漫长儿艰苦的,需要前所未有的决心和耐心……”
程诚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听讲过,一些他已经从资料上了解过,一些他还没有接触过,最让他感触深的是各位家属们的经验分享,虽然大家都是以互相鼓励互相学习互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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