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活做的怎样了?我娘这一次是同我二姨一起去的镇上,叫我二姨拿去绣庄卖了,说是给了三十五文钱一个呢!”
瞧她神秘兮兮,一脸我只告诉你这个小秘密,你千万不能说出去的样子,木柔桑十分牙痛的点点头。
“我看看你的针线,不错,比以前好看许多,正巧,我家院子前种了些果树,不若你去我家仔细看看那些桃枝是怎样长的,这样绣出来的才会更鲜活。”
木柔桑觉得她的线脚已经可以,只是配色与桃枝的形状有些偏差,主要是没有仔细观察桃枝原本的样子:“还有,桃花也可以是多瓣的,层层迭迭,色泽或汪或深,你都要观察到位。”
也难怪桃花绣不好这些花枝,桃子谐间“逃子”,梨子谐音“离子”,梅子谐音“没子”,所以村里很少种这些开花好看的树。
“桃花,走,去我家吃午饭去,顺便看看果树,到时你就能把这些枝杈绣得更好。”
秦桃花一时犯难:“我娘去村头小店打酱油了,一时也不知啥时才能回来。”
木柔桑瞧时辰还早:“二婶子估计是窜门子去了,我们在家先她,等二婶子回来了再去我家,我要旺财婶子给我们做辣子烧腊兔。”
“真的?”桃花眼睛亮亮的一闪一闪。
“我啥时骗过你,我家养着不少兔子,你今年要是能把荷包绣得出色,过年时我缝件兔皮坎肩儿给你。”
柔桑抛出鱼饵,不怕桃花小丫头不上钩。
“真的?柔桑你真是太好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木柔桑很喜欢她的纯真,有时也会愿意宠着她些:“自然是真的,桃花以后做了绣活也可以自己买田做嫁妆啊!”
“自已买田?买田不都是爹娘的事吗?”桃花确实不懂。
只是木柔桑认为女子在这社会站住脚很不容易:“你想想,若是自己有能力备嫁妆,嫁到夫家也没能敢拿捏你!”
“拿捏是什么意思?”桃花的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来了。
木柔桑开始有些头疼了:“桃花,现在说这些还早,等你能绣出帷幔时我再告诉你。”
没想到她的话后来培养出一个女地主婆,生生把夫家压得死死的,此乃后话。
“嗯,我一定听柔桑的,我觉得你可利害了,连我娘都说你是个有本事的。”桃花冒着星星眼看着她。
哎哟,多不好意思啊,木柔桑笑眯了眼,她也能收获本土小粉丝一枚,这感觉倍儿棒。
突然秦桃花拍拍自己的小脑瓜子:“瞧我这记忆,柔桑,你家大堂姐前儿摸黑回来了,昨儿上午还去了你家,在你家门口喊了老半天门,见确实无人在家,这才在家吃过中午饭回县城了。”
木凤娥?木柔桑挑挑眉峰,她来自已家做什么?不对,就她那猪脑子应该是想不到会回家看看自己的堂弟堂妹,更何况她还是养在木清溪那婆娘跟前。
“你是怎么知道的?”
桃花笑笑:“我昨儿早上去外面打猪草,正好看见她鬼鬼崇崇去你家,又瞧着她身上的衣袄花样儿精致,于是便跟在她后面去了。”
桃花也是个聪明的,她尾随木凤娥去了木柔桑家门外,木凤娥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开门,瞧着一个小丫头背着个竹篓子从坡下过来,小姐架子一端:“喂,小丫头过来一下!”
几个月不见,秦家秋收后的生活向上迈了一个大台阶,桃花不说相貌惊人,也是小清新一枚,白白嫩嫩可爱极了,木凤娥一时并没有认出来。
秦桃花小眼珠儿一转:“呀,是凤娥姑娘。”
若是木柔桑在必会大笑,小桃花这是学着人家富贵人家的叫唤。
“咦,是个懂礼儿的,你是小山村哪户人家的小丫头。”木凤娥被木清溪稍微调教了一番,那也只是见着别的富贵家的姑娘才会有礼。
对于粗鄙的乡下泥腿子,她连眼皮子都懒得撩一下。
秦桃花笑道:“凤娥姑娘,我是秦家的小女儿。”
木凤娥想了老半天才记起,这是那个瘦瘦巴巴,半死不活的小丫头?
她记得这个秦桃花家也是个穷得揭不开锅的穷鬼家,当时她娘还一再叮嘱不能与秦家来往。
“哟,我当是谁呢!喏,这里有两个铜板子,你快些告诉我这家的死丫头去哪儿了。”
桃花歪着小脑袋看着木凤娥手里的两个铜板子,她刚才看见了,她荷包里最多也就百来个铜板子。
桃花很同情她,瞧着是穿着人模狗样,原来只是打肿脸充胖子。
唉,这个凤娥姐真是可怜呐,有了比较的对象,桃花觉得自己很能干,上次她二姨帮她卖了十五个荷包,除掉本钱和买绢花的钱,她娘说一共赚了四百五十文钱。
桃花想着这个凤娥姐原来也是好穷啊,算了,柔桑说过,咱发了大财也不能到处喧扬,不然别人会把她的生意抢走,还会眼红她家的银子。
桃花一会儿开心,一会儿纠结的样子,落在木凤娥眼中是以为钱还不够多,心道这个小丫头也是个心大的,从自己荷包里抠出一个铜板子:“我再加一个,三个铜板子,你只要告诉姐姐这户人家的死丫头去哪儿了,姐姐就把这三个铜板子给你,一个铜板子能买三块芝麻糖,三个可是能买九块芝麻糖了。”
桃花现在更肯定木凤娥是装富,心中小小鄙视了一下:“凤娥姑娘,你找柔桑有啥事吗?”
木凤娥以为她没见过这么多铜钱,在手中抛上抛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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