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春意把八分干的酸枣片撕下来,然后拿刀切成一条条的。
“姑娘,这些可是要装起来?”春意看着摊在大竹盘里的酸枣条,这些怕是有好几十斤重。
“不了,明日继续晒,把这些晒干水份才能放得久,这东西一次不能吃多了,会把牙酸倒的。”
等到第三日早上,木意杨这一日沐休,木柔桑一大早起来便吩咐旺财媳妇打些豆腐脑来吃,又打发春染去做些肉包子。
现在木柔桑家每日都由旺财叔去朱屠户家定第二日需要的鲜肉,朱大婶每日早早把她家所需的送过来。
“意杨哥,这些日子书念得怎样?新先生教得可还好?听干娘说人家刚中了秀才,等后年秋便下场参加科考。”
木意杨此时正在帮忙扫院子,木柔桑趴在正屋台阶的栏杆上同他说话。
“新先生教得极好,我可要努力学习,等到以后也像槿之那样去游学,先生说只有四处游学方能增长见识,不能坐在家中闭门造车。”
木意杨受了那些学子们的熏淘,对于家里的事越发有担当了,木云万事不管,有银子便花无银子不着家,到底是把个少年磨得老成许多。
“听说大伯最近又时常不归家?”
木柔桑看了他一眼,见他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这才接着说道:“大伯的性子便是如此,我最近去镇上买东西,时常听人说,他似乎去了云仙洞逛了。”
云仙洞是平安镇的一家有名的赌坊,若木云染上了赌可就麻烦了,她少不得还要为木意杨与木凤钗操碎心。
“当真?”木意杨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当真,我去镇上时多有听人提起,也曾......”那一日她的确看到木云被赌坊的人推出来。
“子不言父之过,我......”他没有办法去教训木云。
木柔桑也没想要他去将木云赶出家门或者是打杀了,再怎样那也是木意杨亲爹。
“意杨哥,你说若是大伯真的染上赌,家里的那几亩地能保住吗?”
她不想操碎自己的小心肝,那只好把木云的那个苗头掐掉。
木意杨有些无奈:“可是我管不着我爹!”
“意杨哥,我有说叫你去管大伯吗?”木柔桑觉得木云纯属闲得蛋疼。
“妹妹的意思?”他一向觉得自家堂妹很聪明,必定是有什么好主意。
“意杨哥,你何不妨把那些田地收回来,大伯和大伯娘不是闲在家中无事吗?”
她可以看着木云与木杨氏相爱相杀,说到底两人还是木意杨的亲爹娘。
“可是我爹怕是......”
木柔桑并不指望木云能做多惊天动地的事:“意杨哥,杨子轩可是捎信来了,今年的大白菜要的可不是一点半点,你乐意别人家都发财了,就你家还是四壁漏光?”
路她已经指出来了,在能帮助的范围之内,木柔桑不介意先优待自家亲人,说白了,她不去收购大白菜,自己的空间完全可以吃下来。”
“现下别人已经田地都下苗了,是了,我可以提前同人说好把佃出的田收回来。”
木意杨眼前一亮,五亩地的大白菜可是能赚不少银子。
木柔桑懒懒的说道:“我同哥哥帮你,是因为一捌写不出两个木字,咱们这一支就你和我哥两个人,说是亲兄弟也不为过,等赚了银子你再添上一些田地吧,好生把家担起来,大伯是个靠不住的,往后家里的钱财你也得好生捂在手里,我同哥哥赚钱也不容易,若是你家里好了,我们也能少操一份心。”
木意杨心里很愧疚,木云对木柔桑十分不待见,而两兄妹硬是靠自己慢慢的把家支起来,想想自已身为长兄却没有照顾好两个堂弟堂妹,反而是两人伸手帮了自己和凤钗。
“妹妹,以哥哥现在的年岁已可以当家了,回头我把这事儿同村长说一说,然后叫村长来我家主持一下,我想把家担起来,想必爹爹也乐意。”
乐不乐意木柔桑不知道,反正她得怂恿木意杨把家里的财政大权揽在手中,可不能叫那两个懒货给糟蹋了。
“你快些去收回来得了,回头我叫旺财叔均一些猪粪给你肥田,这些年把田佃给人家,怕是地都瘦了一少。”不是自家的田又怎会舍得去施肥。
再说她家的猪再过两个月就能出栏了,到时再添上百来头秋猪,等到明年春天,家里的肥料又足够了,均上一些给木意杨家也不是不可以,到底与木槿之是手足。
木意杨激动的看向她:“妹妹,那可是五亩地的肥料!”他虽没下过地可也知道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
“自然,再说,秋收后我家还得买上些田地那点子肥摊上去都不够用,还不如先分给你家。”
木意杨异常诚恳地说:“妹妹,多谢,等今年种上大白菜卖了,明年我就有钱自己交学费,到时不需要连累妹妹家了。”
木柔桑摇摇头,若目光如此短见,将来在官场必然也会得罪人:“意杨哥,你何不深思一下,你把学费交了家里置办好了,可是若明年杨子轩不收大白菜了呢?你后年的学会又从哪里来?”
木意杨低头沉思半刻,最后无奈的笑道:“看来明年还是要给妹妹添麻烦了。”
“无事,我家正好秋天要买地,杨子轩要购大白菜一事应不会生变,不若按那五亩地的产出算银子,我家先给你垫上,你同我家一起买些田,我家办这事熟门熟路,一个买得多还能讲些价,二个也是能挑些良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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