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到是不太惊讶,他当时只以为木柔桑连那十块田一起买了:“没问题,那些地契我都带着了,好在那一百亩地的主人要去别的地方谋生,急需把那块地脱手,这才没有涨你的价。”
“村长爷爷,是不是因为咱们村种大白菜一事儿,其他村都眼红了。”木意杨在一旁问道。
“呵,你这小子念了几天书也会想些事儿了!不错,虽然有些眼热不过还好,就是今年过后村里的田地怕是能全部换回来了。”村长心心念念的只想把小山村的田地收回来。
就算以后木槿之中了举人不用纳税但还是会算他的政绩,这每年考核成绩他若能得个优良,到了年底他也是会有奖励的。
“放心吧,再眼热那也是咱们村的本事,旁的村也只有看着的份儿。”
木柔桑从来没想过要去帮助几个村或者几个乡一起富裕,那简直是痴人说梦话,她就喜欢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顺带把小山村折腾得富裕起来就行了。
“村长爷爷,等这大白菜卖上两年,咱们村也算是这县城里头一号的富裕村了。”她的目的很简单,让村里的人手头有些余钱多送村里的娃子去上学。
“可不,这多亏了桑丫头家啊!”村长现在的日子可是好过着呢,去年交齐了徭役税,今年大家伙儿手头有了余钱,这家里日子好过不说,这田地也越发舍得下功夫伺候着,加上今年一直风调雨顺,这稻子的收成也不错。
“村长爷爷,这大白菜一事虽说是个长久计,但是以后怕是做的人多了这物什就不值钱了,村长爷爷还是得多劝着大家伙儿多买些田地在手上,再把自家娃子送去念些书,只要考上秀才,家里的田里也可以少交一部分税,这也是个划算事,若是实在考不上那也没关系,念上几年多识些字也总归是有好处。”
木柔桑人小言微,只能在村长耳加煽风点火,希望村长能重视这事儿。
村长看向眼前粉雕玉琢的小女娃:“你到是人小鬼大,这事儿回头我去找大家伙儿说说,大家伙手上有银钱肯定是会买地,置于说是送去念书,那也要看各家自己的意愿,就像你说的识些字终归是好的,无论是立个契还是做个小买卖都是要识些字才行。”
木柔桑笑道:“可不,我也是这么觉得,自打我家哥哥上学后,我就跟在他后头学着识些字,时不时从县里掏两本农书看看,虽说记的东西不多,可上面就是教了咱们如何种地如何伺候庄稼。”
“还有这事儿?我到是不清楚,也没听默笙和良笙他们说过。”
“说起默笙哥,听说他也准备下场参加乡试了?”木意杨随意的问道。
“是啊,他已经考中秀才好几年了,自己一边在县里教书一边温习功课,如今家里年岁好了,打算让他辞馆去县学里念书,你良笙哥也准备下场参加县试。”到底家里出了个秀才,村长这个位置也是坐得相当牢靠。
“想必默笙哥做了这么多年学问心里也是有谱儿了。”木柔桑没见过赵默笙,到是赵良笙见过。
这年头读书考学是可以从小考到老,像木槿之这种才念了一两年就现场考童试的就有许多,也有很多考不中童生,家里有银钱的就会继续更读。
就这样,村长赶着小毛驴带着几人去了县里直奔衙门把这事儿给办了,当然,是少不得给那办理此事的衙役些茶水费。
木意杨喜滋滋的把地契收在怀里,对村长郑重做一长揖:“有劳村长爷爷了,还望村长爷爷不要说出去,落于我名下的这份田地,会是桑妹妹帮我打理,若是有人问起,还望村长爷爷帮忙周旋一二。”
木柔桑来县城还有一事儿:“村长爷爷,这些县里的店铺不知几贵,我听镇上的绣坊老板娘说,镇上当街最热闹地方的铺子也要值个两百多两雪花银子。”
村长眼中精光一闪笑道:“这县里的铺子可是分三六九等,东贵西富南平北贱,县城东边住的多是贵人,家中得势,又或是读书人家方能住东边,西边住的皆是以商人居多,而南边则是住的平头百姓小商贩人家,北边住的便是贱籍各类手艺人。”
木柔桑想了想,难怪周府是在县城的西边,原来他家是因为商户所以只能居西边。
“哦,这么说村长爷爷家若是在县里买院子便是居东边了!”
村长看她猴精样儿便开玩笑道:“你不会是想在县城买铺子吧!”
木柔桑正欲说话,后面转来有人喊她。
村长听到有人叫她便停下驴车回头一看,一位年轻的媳妇子正走过来:“瞧着有些面善!”
木柔桑回头一看也觉得此人有些面熟,一旁的木意杨到先开口了:“是大姑身边的林嫂子。”
“哦!”木柔桑眉峰轻挑,不动声色的下了驴车驻立一旁。
林家媳妇子刚还以为眼花,后来仔细一瞧那驴车旁的可不是木意杨,这个小男娃娃她可是很熟。
“哟,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意杨少爷与柔桑姑娘。”言语随意不甚恭敬。
木柔桑笑道:“敢问你是哪位?”不就是个周府下人嘛,有甚得意之处!
林家媳妇面上笑容一僵,随即笑道:“也难怪姑娘不记得,已经有一年没见过面了,婢子是姑娘的大姑,周夫人手下的管事,夫家姓林。”
“原来是大姑家的人,见过林嫂!”木柔桑一点都不失礼于人,反倒是林家媳妇的作为很是轻挑。
“姑娘、少爷,你们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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