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道喜。”
她闻言拍手笑道:“亏得你提醒了,快去称上几十斤,按村里的户数包好,明儿一早咱们便回家!”
打发了春染与研墨一同去买零嘴吃食,又与春意正检查可有漏掉需带的东西。
拾书却站在堂屋里隔着帘子来禀事,春意忙先一步打起帘子,木柔桑从西次间走出来:“何事?”
拾书见她出来忙请示下:“刚才周府差人来送两抬喜饼喜糖,说是娥姑娘的婚事定下来了。”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后又看看木柔桑,咽咽口水道:“少爷得知后先收了喜饼喜糖,那人前脚走,便打发了小的出去打听一番,说是,说是......”
木柔桑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定的人家不够好?”
拾书摇摇头道:“不是,可好着呢!男家是知州大人。”
从五品的知州?不是说是七品的县令吗?
木柔桑心生不解:“怎么又变卦了?”
拾书讥笑道:“姑娘一心扑在少爷的考学上,自是不知当日花船游河后的事,那日,娥姑娘的确见到了县令大人,听闻,生得fēng_liú倜傥,娥姑娘瞧着也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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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柔桑点点头:“看来那县令是个不错的,怎又换成了知州?”
拾书道:“当日,那县令却是邀了知州一并出游。”
知州来县里?是有人背后捣鬼还是无意之间,不然怎会明明是要许给县令的,怎又许给了知州?
“莫不是知州看上了凤娥姐?”
拾书回应道:“可不是,当日那知州第一眼便瞧中了凤娥姑娘,只是,姑娘,你可知那知州有多大岁数了吗?”
“多大了?三十?”在古代二十已是弱冠,三十而立,四十便是半只脚踏进棺材板了,古人活过七十的鲜少,所以有七十古来稀之称。
拾书瞧了瞧自家主子的脸色,好像有那么点阴沉了,急忙道:“是四十六岁了!”
尼妹哦,四十六岁了要娶个十五岁的娇嫩小姑娘。
“凤娥姐同意了?我家大伯、大伯母呢?”她急切的问道,这明显是个火坑。
拾书摇摇头道:“大老爷与大夫人正高兴着,只是,娥姑娘这一过去,却是做了知州老爷的第十一房小姨娘了!”
拾书是看在自家姑娘的面子上,才把“小妾”二字换成了“小姨娘”三个字。
她苦笑一声:“拾书,连你也觉得不妥吧!你说,我家大姑又怎会看不出来呢?却还忙着把凤娥姐嫁过去,罢了,可有定下日子?”
“说是那知州对娥姑娘喜爱异常,当日就差人去周府送了聘礼,定下十日后迎其进门。”
木柔桑惊呼道:“这么快?”古代女子最幸福的日子便是出嫁日。
“行了,我知道了,看来还不能那么快回小山村,这样,你与研墨陪着我两位哥哥先回家,我留下来喝这杯喜酒。”
拾书欲言又止:“是,姑娘,小的这就去回少爷的话。”
“,我堂哥呢?”
拾书忙道:“意杨少爷在南外书房同少爷在温习功课,得了消息后只是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她挥挥手。
打发走了拾书,木柔桑心中一阵烦躁,看看木凤娥的光景,如果她家不是日子好过了些,怕是早就被木清溪卖去给人做童养媳了。
“春染,随我上街一趟吧!春意,你留在家中继续收拾,等会午饭时我俩若没回来,叫我两个哥哥先吃。”木柔桑叹了一口气,即然是十日后出嫁,做为同宗同枝的姐妹,第八日便要去给她添妆。
春染跟随在她身后走向前院,木柔桑十分厌弃的看着前院台阶下的两担子喜饼停下脚步。
“姑娘,这喜饼可是不少,可是要给娥姑娘买多些添妆的头面?”
木柔桑指着两担子喜饼道:“现下已三月份了,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这些喜饼咱家可吃不完!”
着实是恼火得很,周府的人太不厚|道了,她家哥哥考上童生,哼,一个个装聋作哑,而木凤娥要添妆却巴巴的送上许多喜饼,偏生她还不能不准备一份厚礼拿来添妆,不然,日后她家哥哥在县学里别想抬起头来。
春染再老沉也不过九、十岁的小姑娘,又怎能猜到木柔桑心里的弯弯绕绕。
“姑娘,这些喜饼正好拿回去一并送予村民们,这些可都是上好的白面做的,村民们现在的日子还没好到餐餐有白面吃的地步。”
木柔桑摇摇头道:“也罢,明日先叫人把买的糖果,并这些喜饼喜糖一并送回小山村分给众人。”
她心中十分不痛快,这脸上自然也不好看,想了想,便不想花太多银钱在这上面。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先去一下茅房!”木柔桑想到了一个主意。
她支使开春染,苦逼地进了出恭的地方,谁叫她没有想周全呢,只能在这地方爬进了自己的空间。
早两年扔进河里的三帆珠蚌已结了不少珍珠了,她都收过五六茬了,虽然还不算太多,但也装满一匣子了。
还好空间里有个加工的地方,她也无需担心这些珠子摘下来后没地儿打磨,虽手抓了一把放自己荷包里,大概十来个左右的黄豆大小的白珍珠,皆是打钻好孔的珠子。
又去自已空间里看看,看到那一片空旷的田地,一时迷茫不知该种些什么东西,随即把这问题扔到脑后,便出了空间。
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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