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解说。
不用他讲,聂景行也知道的。翟青,出道十余年的影视歌三栖明星,有多部代表作,近些年转行做了制片人和导演。
翟青在圈中好友至多,听到了聂景行和闻星的一丝丝情况,所以,在聂景行问起他是否认识闻星时,十分明朗的说了:“我们好几年没见过了,当时是有那么一点意思。不过我发现闻星这个人说话太耿直太口无遮拦、不善于待人接物,这种人在娱乐圈走不了太远,慢慢地我也就心思淡了。”
聂景行想起前不久闻星说起翟青的论调,突然笑了。
闻星当时咬着苹果,一大口下去,听他赞扬翟青作品,顺带说翟青这个人和他们集团有合作,应该是不错的。她当时笑得把苹果渣都咳到了垃圾桶里。
“翟青?你居然觉得他不错?我跟你说,这个人有病,你说你喜欢酿酒就算了,自己回家顶饱去,你总不能让全剧组都喝你的葡萄酒吧?大家为了不让男主角失掉面子,一个劲儿说好喝好喝。当时我和他关系还算好,偷偷跟他讲,你这个糖放太多了,密封可能也不够好,味道和我以前喝得差太远。他居然......他居然说我嫉妒他?”
说完她还十分惊讶地反问:“你说我嫉妒他什么啊?我又不需要在美女面前炫耀自己对酒文化的博学!”
翟青:“聂总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聂景行敬了他一杯红酒:“你觉得,今天的酒,比你自己酿的如何?”
闻星进《婚礼进行时》剧组的第十五天。
因为是都市剧,催的紧,用的演员不敢轧戏,速度自然快了不止一点。闻星觉得自己请了两天假去宣传《彼岸歌声》着实是不够专业,于是这几天不敢有丝毫懈怠。
胡导总夸她入戏快,生活中她却想着怎样才能不被戏中人的情绪带动。
这天下午拍一场哭戏。
她饰演的陈曼莎和男主角陆世捷阴差阳错接了同一个财产纠纷案件,互为对手。为了不破坏良好的情侣关系,他们决定这期间在家绝不谈工作上的事。
可即使双方都有意避免,还是让原被告发现了他们的同居身份。
陈曼莎近期工作频频遇措,太想取得当事人同意保住饭碗了。她决定让陆世捷暂时搬出二人租住的公寓,并在男友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向原告表明,自己在此期间断绝和男友的私人联系,不会因为私人关系影响工作。
陆世捷深感不妥,身为同行,本就容易成为对手,如果今天是分居才能证明清白,那以后呢?离婚吗?有一就有二,决不能让工作成为分居的理由。他甚至怀疑陈曼莎和她的上司在暧昧,因为好几次都是上司送她回来。
陈曼莎知道后更加生气,她埋怨陆世捷不相信她,什么上司接送,他们才工作多久?买不起车,她自己都没嫌弃生理期挤公交地铁上班,他居然来怨恨她?
于是,情绪爆发到了极点。
陈曼莎:你到底有没有道理了?我这么做还不是多赚点钱维持我们的小家!
陆世捷:是,你伟大,那你说,你和曹铭什么关系?他送你是好心?我看就是想吃窝边草。
陈曼莎:你别血口喷人!你滚!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现在我们也不用暂时分居了,直接就分手吧!
......
陈曼莎在陆世捷走掉之后,一直抱着文件哭,先是滴了好几滴眼泪在上,接着她想起了正是这宗案件把各自丑陋的嘴脸露出来的,一下子把文件甩成落英缤纷。
☆、探班
闻星断断续续哭了有一个小时,停下来、擦干眼泪、滴眼药水、缓和情绪、补妆、入戏,继续哭。到最后,她一出口就流鼻涕,嗓子基本说不出话来了。
导演叫了卡,斑斑拿着温毛巾帮她擦脸。
“后背有汗,帮我擦干。”
聂景行愣愣站在她背面,手紧握成拳,牙关紧咬。其实他也不知道站在背后到底有什么意义。看着她哭,内心悲恸却又不敢惊扰,想安慰她不敢上前。
因为一出戏,入戏的时候更加艰难,闻星就需要哭更多次。
“聂总,给你。”
安娜递了一包纸巾给他,她作为女人易受感染,在门外见了闻星哭得稀里糊涂的,自己也吸吸鼻子。
聂景行被她惊扰,咳了一下清清嗓子,才发现自己脸上都是眼泪。他怕自己抑制不住会上前打断,只能转过头撷去眼泪,吩咐安娜闻星一结束这场戏就请她去酒楼。
闻星喝了口水,休息了十分钟。
《婚礼进行时》这部戏说不上多有趣,全剧就是小夫妻两个如何改掉自身携带的毛病,一点一点为对方,向着最好的自己改变。
陈曼莎自小争强好胜,在和男友交往时牢牢掌控对方经济,她的胜负欲强,所以一点即燃。同时她又十分敏感,觉得女汉子也需要男性关怀。在师父曹铭身上得到了陆世捷不具备的体贴后,常常对男友控诉他的自私任性。
陆世捷是三代独宠之下长大的,很听家里长辈的话,包括学校、专业、工作地点都是家里安排的。最初他喜欢上陈曼莎也是因为她能够对班级事务安排得井井有条,手腕强劲。生活中他有些幼稚,不能给女友全方位的安慰,却希望女友全身心为他付出。
这部戏,拍好了就是一部能让人产生共鸣的情感大戏,拍不好,就是罗里吧嗦又长又臭的肥皂剧。
“再来!”
闻星从椅子上起来了。
在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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