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撕裂一般的疼……”
“这样呢,还有没有其它的感觉?”张放变了个姿式,拉起她一条细腿,给阳巨多一点活动空间,yīn_náng一悠一悠的肏干,一根ròu_gùn子抽捣不绝,和著渐渐丰沛的蜜水,干的”唧唧“作响。
“还有点酸胀。”
“我这东西大,你又细弱,初次是有点难为你……“他亲亲她的面颊,又道:“我的好飞燕,好宝贝。”
张放一个劲儿的哄著,赵飞燕给干了一会儿,渐渐那疼痛好像全转成了刺激,禾幺.处鼓胀鼓胀地,隔外充实,那花蕊被亀头杵捣的一阵子发麻发酥,有些趣味,呻吟声也变了调,哼哼唧唧的,在男人一听,便知道她不疼了,已经识得情欲滋味,忙把她两腿一折,回到胸前,跪起身,从上往下杵捣,肏得捣蒜一样。
“唉呀!张大人饶命,小婢要死了……”
“不会死的。”
他大汗淋漓的一顿狂插猛捅,额上暴著青筋,表情凶恶,俊脸都变了形。
赵飞燕觉得全身都给刺穿了一样,又疼又麻,回味还有点酥痒,脚尖都勾起来,张放含住她娇小的一乳吸吮,含咂粉嘟嘟的乳投,催促下身疯狂的动作,“啪啪”的茭欢之声,听来也羞死人。
“啊……啊……嗯……嗯……”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声混杂在一起。
张放纵然阅女无数,此时也被赵飞燕迷的七荤八素,那小嫩花,又紧实又温暖,束得他紧紧的,一抽一插间,磨擦的火一般热,不过七八百抽,就已经到了极乐世界一般的空明,脑子里一片皑皑的白,麻酥酥的电流穿过下身,大吼著又干了几抽,顶的飞燕身子一荡一荡的晃,便压在她身上爆射出精,一股一股的浓稠之物,流进了她的蜜谷。
“好宝贝。”张放舒服的叹息,手握著她的小脸亲个嘴儿,舌尖在她唇上刷弄,飞燕已经懂得怎麽回应和讨好男人,马上分了唇让他进,两个人吻在一处。
“张大人?”
赵飞燕窝在张放怀里,闻著他的男子气,只觉得一阵阵眩晕,幸福的要飘起来,那破身之痛後,来得是充实,是踏实,是被爱的满足。
“嗯?”张放玩著她的发丝,乌黑油亮,一看就是小姑娘才能有的丰密,更加爱不释手,想:这赵飞燕,真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美玉,只除了过於细弱,压在身下有点瘦柴,真是再完美也没有了。
“我这样便是你的人了嘛?”
“当然,我们刚刚做的,那是夫妻间才能有的密事。”
“啊?”赵飞燕大吃一惊,呼道:“那怎麽可以?我们不是夫妻呢!”
“怕什麽?!”张放在她俏脸上啄一口,道:“过两天,我和阳阿公主开口,讨了你回家做小便是。”
赵飞燕这才放心,再看张放,容长的脸,两道俊眉,一双凤目,真是好看的紧,一时间满心欢喜。
“飞燕啊?”
“什麽?”
“我闻著你这身上,清香好闻,是什麽香料啊?”
赵飞燕看了看自己的肚脐,暗地里一乐,这件好东西,是西域进贡来的圣品,阳阿公主只赐给了她们姐妹,名为“息肌丸”,把它捣碎後,敷在肚脐上,等它渐渐吸收起效,用後肤美如羊脂,透玉一样的光泽,还气味芳香。
“回大人,不是什麽香料,我和妹妹自小时候起就是这样,身上有些香气。”
“妙啊,真是妙!”张放把大手扣在她胸前一揉,道:“怎麽?你还有个妹妹?”
“是啊!”赵飞燕妙目一转,却不肯多说了,张放半困之际,也就没有追问。
赵飞燕一夜蜕变,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举手投足间更透著一股隐隐难说的风情,这改变别人看不出来,可瞒不过赵合德的眼睛,这天清晨里,雄鸡刚刚报晓,飞燕偷偷摸摸的从张放处回来,被等在房里的妹妹,逮个正著。
“姐姐,你又一夜未归。”
“妹妹,那张放是何等尊贵,我哪能放著他喝醉了还回来,自然是要伺候的周到细致些。”
赵合德站起身,踱步到飞燕面前,仔细打量,赵飞燕给她看的心虚,叉开话题,说道:“妹妹,你今天挽的是什麽发髻,真好看,得了空也教教我。”
妹妹合德,不但漂亮,而且聪明伶俐,除了跳舞及不上她有天份,其它处处比她强,平日里总爱钻研些古灵精怪的点子,发髻发饰乃至衣著,都是与众不同的样式,要多美有多美。
“姐姐,我看你伺候的好啊,是不是把张放张大人,伺候到被窝子里去了?”
“你胡说!”
赵飞燕被妹妹一语道破,恼羞成怒,这一天都不肯理她,赵合德就立在一旁,时不时的冷笑两声,让人无地自容。
张放这天盘算好了,去找阳阿公主讨人,正巧公主有个午睡的习惯,就没敢冒然打扰,到後花园里逛上一逛,想等公主醒了再去。
赵合德提著小花篮,准备采些新鲜的花卉,回去制成胭脂膏,正巧被张放瞧见,他还以为那嫋嫋婷婷的身段是赵飞燕,悄悄走近了,趁其不备,扑上去抱了个正著,只觉得温软如绵,满怀生香。
紧接著,“啪─!”的一怕脆响,一个辣巴掌招呼到他脸上,把他给打蒙了。
不过蒙是蒙,可没耽误他欣赏美人儿,眼前俏生生,白嫩嫩,玉立亭亭的姑娘,美得简直是夺人魂魄,瞧她溜波俏儿眼,樱桃红唇,肌骨莹润,丰浓合宜,纤腰一束,就连怒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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