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收拾奴才,好继续独霸御药房。
奴才稀里糊涂的撞进来,挡了二总管的财路,自然要给奴才头上栽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奴才纵有九条命,再这么下去也活不成,早晚都是个死,何必分辨什么,万岁爷就当是奴才指使的王平好了,奴才甘愿领罪。”
太后呵呵笑道:“你少说这些没用,本来就是你这奴才害死了王直,皇上你也听见了,这奴才已经认罪,莫非皇上还舍不得吗?”
皇上脸色阴沉的看了太后一眼:“母后也曾母仪天下,是天下万民之母,岂可失了公正公平之心,若小林子是宁王,被人诬陷,说出如此一番心灰意冷之言,莫非母后也问都不问,直接定罪不成,此事,但凡有点儿脑子的都能看出疑点,若朕依着母后之言,给小林子定罪,将来传出去,岂不被人诟病朕是个昏庸无道之君。”
太后脸色极为难看,想说什么,却发现皇上把她的后路堵的死死,一句天下万民之母的帽子扣下来,她若再坚持给林兴定罪,就成了失去公正之心的诬陷。气得脸色都发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皇上脸色和缓:“小林子别怕,有朕在,断不会叫你含冤,有什么委屈只管诉来,朕给你做主。”
这几句话说得极为温柔,便是林杏都忍不住起了半身鸡皮疙瘩,下意识错过皇上的目光:“回万岁爷,王平自知必死,便想拉奴才垫背,奴才纵然再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只不过有一样,王平既说遭奴才胁迫,奴才倒想知道,奴才怎么胁迫的你,莫非奴才拿着刀子逼着你给二总管下毒不成。便奴才真有这样的歹心,王平怎肯被奴才逼迫,岂不可笑。”
王平指着他:“你,你把我捆起来,逼着我吃了什么苗疆秘药,吃了那个东西之后,肚子里就生了虫,若不吃你给的解药,就会肠穿肚烂而死。”
林兴不禁笑了:“王公公,你这故事编的着实精彩,实在不该在御药房当差,该去乐坊编几出小戏,演给太后娘娘和万岁爷瞧,说不准还能得几个赏钱,莫说奴才自十一岁进宫,从未出过宫门半步,便奴才有机会出宫,你倒说说,奴才去哪儿弄你说的这个苗疆秘药,还胁迫你下毒杀害二总管,奴才听着都觉新鲜。
便奴才真弄来了,你说的这什么苗疆秘药,敢问王公公,这御药房到处都是人,奴才何时何地绑了你?逼你吃下这苗疆秘药的。你又不是私人,难道乖乖的让我绑了不成。
便你说的这些都成立,再问王公公,你下毒所用的曼陀罗粉是从何而来?你不是想说,是我给你的吧,要知道我可从未出过宫门半步,而宫里的生药局跟御药房所记载的出药记录,格外清楚,我从何处弄来着曼陀罗粉,指使你去下毒?”
林杏一番话说出,大家伙都听明白了,哪怕御药房先头王直那些手下的,也都觉得王平这是胡说八道呢,说什么胁迫,他是二总管的徒弟,御药房除了二总管就数着他了,谁敢胁迫他啊,他也不是死人,就这么甘心情愿的被大总管胁迫不成。
王平这时候终于知道,自己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小子早就想好要阴自己,到了这会儿,横竖自己这条命也保不住了,还怕什么,索性谁也别想好。
想到此,一咬牙:“那天半夜在荷花池子边儿上,你让刘玉捆的我,给我塞了秘药,还说这御药房有我师傅就没有你,让我选一个,如果不给师傅下毒,就肠穿肚烂而死,如果下了毒,将来你得了势,就提拔我当个二总管,太后娘娘,奴才是鬼迷心窍,才被林兴的花言巧语迷惑,又怕肚子里的秘药发作,这才办了糊涂事儿,太后娘娘饶了奴才这次吧。”
太后气得抬腿一脚把他踹了出去:“你还有脸求饶。”
皇上扫了林杏一眼,看向王平:“你说半夜在御花园的荷花池子边儿上,被小林子绑了,朕倒是好奇,大半夜你不睡觉,跑御花园去做什么?”
这……王平刚一犹豫,皇上勃然大怒:“好个大胆的奴才,朕面前还敢胡言乱语,拖下去先打三十板子让他清醒清醒。”
王平吓了一跳,这三十板子下去,自己的小命可都交代了,还清醒什么啊,忙道:“奴,奴才说,奴才全说,是我师傅嫌林公公压了师傅一头,心里头不爽快,便叫何五每日在林公公茶里下曼陀罗粉,这东西吃几天,便会跟梦游症一样,晚上往外瞎跑,没过几天,林公公果然半夜开始往御花园跑,师傅就让我去看看,适当的时候,送林公公一程,不想,给林公公发现,拿住了奴才,这才喂了苗疆秘药,反过来胁迫奴才给师傅下毒。”
他话没说完,太后娘娘脸已经变得青白:“住口,简直是胡说八道,这儿让你说林兴怎么胁迫你给王直下毒,你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皇上倒是笑了一声:“母后,朕这会儿倒听明白了,王直身为御药房二总管,不思好好办差,却利用职权谋好处,闹半天,朕这些年用的药,都是这狗奴才以次充好缺斤短两弄出来的,见小林子认真办差,就嫌小林子碍眼,这才想方设法的给小林子下毒,小林子命大,逃过了一劫,不想,王平如此恨小林子,眼瞅着自己没命了,还要拉着小林子垫背,好个刁奴,当朕是好糊弄的不成。”
王平愕然,怎么自己说了这么半天,听皇上的话音儿,还是没林兴什么事儿呢,忙道:“万岁爷,奴才真是林公公逼迫的。”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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